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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先生,我,我可以进了了吗?”屋外,焦急如焚的聂东海,听到了木桶碎裂,还有华暮和聂天的谈话声,早已按捺不住。
“进来吧。”华暮淡淡道。
“嘭!”
聂东海猛地推开门,和同样着急的聂茜,一头闯了进来。
一进来,他便第一时间来到聂天身旁,探手按向了聂天的手腕,当他发现聂天高烧已退,体温恢复了正常以后,脸色立即欣喜如狂。
不等华暮多言,他就扬声道:“韩月,将酬劳交给华先生!”
丫鬟韩月,拿着一个装满金银细软,还有几块灵石和药材的布袋,恭恭敬敬地递向了华暮。
华暮傲慢地接过,看了没看,随手就将那布袋塞入药箱,似乎压根不在意那些赏赐。
“大恩不言谢,还请华先生在聂家多待几日,我一定好好招待。”聂东海诚恳道。
“还没有彻底根治。”华暮摆摆手,拒绝了聂东海的好意,说道:“之后的六天,我每天的这个时辰,都会来一趟。你们事先准备好木桶和热水,我还要以同样的手法,将你外孙的怪病给医治好。”
“还没完全好?”聂东海脸色一紧。
“不用太过于担心,他没事。”华暮微微仰天,自信道:“我说过可以医治他,就一定可以。今天,我已经向你们证明了自己,你们应该相信我。”
“当然!当然!”聂东海忙道,又作揖鞠身,“那后面的几天,就劳烦华先生了。华先生初临黑云城,应该还没有落脚之地吧?要不,就住在我们聂家如何?您放心,我一定安排最舒适的客房,绝不敢怠慢先生。”
“不必了,我这人喜欢安静,只想一个人在城内走走。”华暮似乎没有兴趣和聂东海多谈,丢下这句话以后,就径直向外走去。
“外公,这人是谁?还有,我怎么高烧三天了?”在华暮离开以后,聂天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这个混小子!”聂茜眼角泪痕未褪,心痛地说道:“和聂弘一战后,当天夜里你就突发高烧,等我发现的时候,你都烧的昏迷不醒了。我们找遍了黑云城和附近的名医,也都没有医治好你,就准备把你送往凌云宗了,华先生忽然上门……”
她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解释了一番,然后问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身子很虚?”
“没,没有很虚。”聂天摇头,脸上显现出古怪的神色,“相反,我感觉……还很好。不,是非常的好!”
“什么意思?”聂东海讶然。
“高烧退下后,我觉得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乎要比以前更加强大了。”聂天斟酌着用词,“丹田内的灵力,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全身的力量,肯定有了不小的提升,我能感觉的到。”
“奇怪了。”聂东海深深看着他,脸上疑云密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聂茜不做多想,“你以后尽量少和聂弘去争斗,他境界比你高了三层,灵力都能外溢了,你偏偏要逞强。我猜你这次突然的高烧,就是因为和他战斗引起的。打不过,就不要打,你境界低很多,输了就输了,骨头别那么硬。”
“我觉得,如果现在让我和聂弘再战,我可以很轻松的胜过他!”聂天咧开嘴,绽放出充满自信的灿烂笑容。
“还要嘴硬!我可不想看到你,再一次高烧昏迷!这次辛亏华先生恰巧路过黑云城,不然……”话到这儿,聂茜又要低泣起来,“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大姨也不想活了。你要有事,我以后都没有脸去见你泉下的母亲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乱来就是了。”聂天头疼道。
“这几天,你给我老实呆在家,哪儿都不能去!”聂东海严肃地叮嘱。
“好吧。”聂天无奈点头。
聂北川修炼的密室。
“父亲,那个外来的医师,还真的将聂天的高烧退下了。”聂阚眼神阴郁地进来,以充满遗憾地口气说道。
将一丝丝寒气,从背后黑玉柱子炼入丹田的聂北川,睁开眼,冷漠道:“聂天既然没事,那我就要和大哥谈谈了。按他所言,昨天,他就应该向各位族老说明清楚,然后主动退出家主之位了。”
“早该如此了。他占着家主之位,我们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去做,以后……就好了。”聂阚振奋道。
“虽然今天有点迟了,不过想来他应该还没睡。”聂北川起身,从密室内走出,去找聂东海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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