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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芳,我怎么觉得,敏敏那孩子有些中邪了?”
廖清玉望着廖敏回卧室关上了门,扭头轻声对廖桂芳说道。
“哎呀,妈,你们这些老人总喜欢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邪好中的,就算是有,不是都说中邪的人神志不清昏迷不醒的嘛,小敏明明还跟咱们有说有笑的,哪儿就能是中邪了!”
廖桂芳不以为意的道:“我看,她可能就是累了,昨儿出去跑了一天,今天又起那么早跑步,我回头说说她,让她别跑步了,都要瘦成竹竿了,还说自己胖。”
“跑个步怎么会刮到手臂?”廖清玉反问道。
“有吗?哎呀妈,我还真没注意到!”
廖桂芳笑着道:“他们昨天不是去爬山了吗,有没有可能是昨天不小心刮的?”
说着廖桂芳站起身来揽着廖清玉的肩膀道:“您老也别疑神疑鬼了,放心吧!中邪哪儿能是这个样子的,我听他们说中邪都不认得人的。”
廖清玉想了想,她到底活了这么大岁数,也见过一两个中了邪的人,的确不是廖敏这个样子。
要不就是人事不知昏迷不醒,要不就是根本不认识人,连最亲近的人都撕打啃咬。
但她还是不放心,一点都不放心。
廖敏早上刚回来那会儿,可不就像是不认识人吗。
廖清玉暗中观察了廖敏整整一天,的确像廖桂芳说的,廖敏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吃了晚饭后,还坐在客厅里陪她说了一会儿话才回房去休息。
如果硬要说她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地方,那就是廖敏的精神状态有些差,特别是到了晚上,一直不停的打瞌睡。
那天晚上廖清玉一直到凌晨一点还没有睡着。
她听着廖桂芳和廖敏都睡下了,又偷偷的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廖敏卧室门口,想听听里头会不会有什么动静。
果然,她听到屋里传来廖敏轻着音儿说话的声音,像是在跟什么人通电话,可廖敏的卧室里并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
她听了一会儿,正要推门进去看个究竟,接下来的声音让她大吃一惊。
廖敏哼哼着,发出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声音。
那声音听着竟有些像是欢(和谐)爱的声音,廖清玉一把年纪了,听了都瞬间觉得脸红耳赤。
廖敏才刚满十八岁,在学校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卧室里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廖清玉心中涌上一股怒意,抬手就要推门,后脑勺突然猛然传来一阵闷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躺在床上,廖桂芳一脸担心的站在床边望着她。
见她醒了,廖桂芳连忙伸手扶着她坐起来,开口说道:“妈,我不是在你屋里放了桶子吗,你说你起夜在屋里解决就好,干嘛非得上洗手间呀,还好没什么大事,若是摔出什么毛病来可怎么办。”
廖清玉愣了愣:“你是说我在洗手间摔的?”
廖桂芳还没回答,廖敏端着一晚煮好的面条走进来,接口道:“可不是嘛,外婆,如果不是我妈上洗手间,见您摔晕过去,您昨晚可就在洗手间睡一晚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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