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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伦敦希思罗机场前往东京的航班定在下午三点。
过了几小时后,便到了钟离先生登机的时间。
长途飞行是一件极其折磨人的活动。
即便是预订了宽敞舒适的头等舱,单独隔开的空间安静舒适,豪华的真皮座椅温柔地邀请贵宾们落座休憩,服务套餐中保证乘客们可以在高空优雅的品尝柏图斯红酒和瑞士鱼子酱,外出处理公务仍旧是一项令人精疲力竭的任务。
首先,钟离先生看见海鲜就头疼,看着空乘送上来鱼子酱面包,钟离先生平静的注视着餐桌上的食物,希望鱼子酱可以识相一点,孵化出小鱼自己游走。
又咸又腥的鱼子酱:……抱歉,这河里吗?
其次,经历了出国前的一场古怪梦境后,钟离莫名生长出了棕金色的龙尾和琥珀色的龙角。
如果他不想被旁边的乘客察觉异状,就只能坐直身体,保持龙角处于笔直状态,才能不挡住后面的过道,而这样对他而言,可用的空间转头变得紧凑了起来。
公务不等人,钟离离家匆忙,他来不及掌握将龙尾和犄角收回体内的方式,只能用往生堂的术法,调和岩元素,将新长出来的身体组织做隐形处理。
龙尾缠在主人修长的大腿上,不听话的龙尾巴尖一直缠到脚踝处。钟离尽量劝说龙尾去自己捆住自己,并无视着额头上沉重的犄角,以此他才能耐心处理文物、撰写鉴定报告书、回复官方邮件。
但几天下来后,新觉醒的岩龙感觉他头上顶了两根哑铃,尾巴僵硬成了石雕。
龙尾间的肌肉变得酸痛僵硬,逐渐开始不服从主人的控制。刚进入机舱,龙尾便在看不见的地方使劲伸展,差点把提供餐饮服务的空乘小姐绊倒了。
换而言之,在狭小的空间中,龙尾和犄角统一朝主人发表了有理有据的抗议——让它们免费(free)!
对龙来说,伸展祥云小尾巴和琥珀小犄角是龙性的重要组成。
传说中的若陀龙王被岩神埋土里还要漏出来尾巴透气呢。
作为主人,钟离应该答应做一位动保支持者——至少钟离不应该拿岩元素禁锢岩龙身体的一部分。
钟离也不该将尾巴和犄角塞在钢铁罐头里,用浑浊的机油和人类呼出的二氧化碳将它们腌入味。
可青年沉默了。
他的龙尾富有节奏的拍打机舱,祥云模样的鬃毛无精打采的失去了光泽。龙角顶在背垫前,卡在挡板上难以移动。
客舱内空气逐渐凝固,混杂着微妙的不适气息。尾巴卷在硬邦邦的躺椅支柱上,左右空间狭窄得不足以青年伸直他修长的双腿,长时间的固定姿势差点令锋利的犄角切开墙壁。
岩龙依旧很给人类飞机面子,没有直接跳机,化出巨大的龙身直接飞往东京,给东京海关一些颜色瞧瞧。
——当然,岩龙是棕金色的,这点毋庸置疑。
……
当飞机进入了平稳飞行阶段,钟离终于开始闭目沉默。
实际上岩龙灵敏的听觉依旧感应到了气压变化的嗡嗡声,神经逐渐被铁罐子内的吵闹挤压得难受。
听觉系统越发灵敏,整座飞机内部孩童啼哭声和乘客们私语声在狭窄的客舱里交杂回响。乘客耳机里播放的音乐或电影化作沙沙作响的电流,同无处不在的引擎噪音混为一体,让钟岩龙的那一部分难以放松。
直到飞机离开英伦海峡的瞬间,随着钟离压制住耳畔无处不在的细微吵闹,高天上的狂风开始相互撞击聚集,在窗外发出清脆的炸裂。
啪的一声,好像有一颗看不见的气球绕着飞机爆炸,身畔有东西使劲对着他的耳根吹气。
机舱内俊美的青年缓慢睁开眼睛,虹膜中沉淀着闪闪发光的金色物质,平静的凝望着窗外流动的缕缕白云。
【咳咳,我说话了,有朋友在吗……】
【说话吧伦敦,我和剑桥都清醒着,但请不要打官腔……】
当生长出岩龙的那一部分后,钟离先生发觉儿时的幻听卷土重来。
好像每到一座城市和另一座城市的交界处,他便可以听到各种各样怪异的交谈声:一部分是人类的声音,另一部分基本就是动物们在互相嘶鸣。好消息和坏消息皆是那些人类和动物们的声音,他都可以听懂。
伦敦塔的钟声在他身侧敲响,塔里的乌鸦发出嘶哑的啼鸣。
英国人相信,乌鸦离开了伦敦塔,那么塔将会崩塌,大不列颠王国也会随之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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