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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人呢?”
“哎呀,算定阴阳乃是老道我的小小伎俩啊。”这意思我是算出来的。
“呦!”大家伙更加惊异了。
单雄信说:“你怎么算出来的?”
徐懋功说:“算卦呀,有很多种。用蓍草啊,马前课呀,看面相啊,看手纹呐,称骨算命排八字啊……多种多样。那对于会者,可以融会贯通。对于不会者,我说了,大家也不会明白。总之,大家现在所办的事儿,都在我的阴阳掐算当中啊。”
这位有点故弄玄虚、卖关子。您看,算卦的人只要一卖关子。被算卦的就得跟着走。怎么?人之常情。都好奇呀。
王伯当第一个站起来了:“道爷,那我问你。你能不能算出来我们要找的这个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呢?”
就见徐懋功左手袖褪临关掐指一算,“嗯,这个人,应该家住在东方。”
王伯当说:“废话,我们往东追的啊。那东边的地方大了。”
“具体的说吧,这个人应该是山东齐州一带的人。对也不对呀?”
王伯当一听,当时“噔噔噔”几步就来到了徐懋功近前,“道爷,您真神了!我们确实在寻找一个山东的朋友。但是,我们找了一夜没见踪影啊。你能算出来我们这位朋友现在何处吗?”
单雄信这个时候也坐不住了,也起来了,也来到了徐懋功近前时,“对啊,道爷,这位朋友他现在何处,您能算出来吗?”
徐懋功微微一笑,“啊,哎呀,我连他是什么地方的人都能算出来。他在何处,又有何难呢?”
“哎呀,那您给算算,他现在何处?”
“嗯,”就见徐懋功又掐着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嘟嘟嘟……”“哎呀!”忽然,一瞪眼。
众人全随着他瞪眼,凑近他了,“道爷,他在什么地方?”
“我怎么算的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
“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嗯!哎哟!”这个时候,就见徐懋功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哎呀,好像就在附近!各位呀,不要做声,请跟我来,我带着你们找一找这个人,是不是你们要找之人?”说着话,就见徐懋功直眉瞪眼就往前走。
众人一看,这徐懋功煞有介事,你瞅我,我瞅你,跟着走吧,众人是大气儿都不敢吭啊。因为人家大仙说了,不让咱说话,那就跟着走吧。
就见这些人,一个个蹑足潜踪,全跟在徐懋功身后,哈着腰,垫着脚,一步一步就跟着他出去了。
徐懋功掐着手指头,“嘟嘟嘟……”他往哪走,众人就跟着往哪走。徐懋功领着众人,转来转去,转到了后面。
单雄信一看,这后面是我家的祠堂啊?难道说我找这个人在我家祠堂?不能啊!我家祠堂里就我大哥,那是死人。单雄信满心狐疑,就跟着徐懋功还真就来到了自己家的单氏祠堂。
这个地方有个小月亮门,过了月亮门往里,这个院儿就是单家的祠堂。走到月亮门这个地方,老道突然停住了。他一停住,后面的人“嘎吱”一下子全刹住脚了。就见徐懋功一转身,朝大家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嘴上“嘘……”这么一放,“不要出声。”
“啊,”单雄信说,“道爷,我们找的那个人呢?”
“你们找的这个人呐,我得做法给你们拘过来!”
“啊?还得拘过来?”
“对对对,不要做声,慢慢呐!天灵灵,地灵灵,要找的人是显身形,显身形……”说着话,这徐懋功突然用手往深处这么一指,“疾!二员外,您偷偷地扒着月亮门往里露头看一看,里面这位被我拘来的人,可是你们要找的那位朋友啊?”说着,徐懋功往旁边一闪身,就让开通道了。
单雄信狐疑地第一个扒着月亮门,“嘣!”把脑袋探出去了,往里这么一看,哎哟!就见在自己家的祠堂里,自己大哥灵柩前面有一个人,正在那祭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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