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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云姝用粗劣毛笔沾着水在桌上练了会儿字后,就打算早睡。
到了这个世界后,睡眠的时间真是充足的厉害。
刚脱了衣服,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太监公鸭嗓的长喝——
“皇上驾到!”
云姝愣了下,看向同样呆住的霏儿,心里一沉……要么俩人都幻听了,要么就是……
霏儿把云姝的衣服放下,两条细腿儿风一样的卷了出去,出去不到两秒钟又刮了回来。
“大喜事!小主子大喜事啊!”霏儿激动的小脸都成猴屁股了。
“什么大喜事啊?难道天上掉金子了?”云姝心存侥幸一脸。
霏儿喜气洋洋道:“小主子瞎想什么呢。是皇上来了!皇上来了!小主赶紧起来迎驾啊。”
云姝却觉得这是四月天要飘雪,温度骤然降到零下一百,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霏儿开始翻云姝的衣柜,结果翻来翻去,只有一套妃位才能穿的宫装还算新料能入眼。但是——那是冬季款的!还是半年紧闭换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
小主子没有一件像样的迎驾衣服,一瞬间霏儿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看她惶急忙乱的,云姝反而平静下来。
低头睨了眼身上洗的看不出原本是个什么色儿的白兮兮的睡裙,脚上拖踩着绣兰花的便鞋,没啥不能见人的,便披了外衫打开了房门。
一身旧素的睡裙迎驾,怕是后宫首位这么胆大放肆的妃嫔。
云姝连礼也懒得行,直直的望进明衍帝的墨深凤眸,不咸不淡的道:“要来怎么也不招呼一声,多有失礼之处还望皇上海涵。”
一句话,周围所有的宫女太监全跪了下去。
‘喵——’黑子的叫声响起。
云姝看过去,黑子正蹲在她的窗台上挠窗框。
那窗框被霏儿给锁死了,只能内开,外开不可能了,除非大力破窗。黑子显然还不打算破窗,可它会挠窗。
纸糊的窗棂被它挠的一个个全是洞。
云姝瞧着它肆无忌惮的挠,真想给它主人两拳……宠不教,主之过!
手握了又握,才重看向明衍帝,“这可是抓了现行,记得回头赔嫔妾窗户纸。”
明衍帝瞥了眼那破旧的窗户,被黑子挠的吱呀吱呀的响着,薄唇勾起,道:“如果不赔呢?”
“不赔?好!杀黑子,剥皮糊窗,剔骨吃肉。”云姝磨着后牙槽盯着明衍帝道。
听到云姝恶狠狠的话,黑子挠窗户的动作停下来
明衍帝挑了下眉梢,玩味道:“爱妃请务必随意。”
见明衍帝不给自己做主,黑子‘喵——’大叫了一声朝隔壁冷月阁窜去。
“……无良主子。”云姝望着飞窜走的黑子,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请朕进去吗?”明衍帝走近了她道。
云姝忙后退了半步,随即觉得这动作显得怯懦了,轻咳了一声,又把一缕掠到鬓旁的发拢到耳后,才道:“嫔妾陋舍简寒,恐难入帝眼,还请皇上三思而进。”
明显抗拒的态度,令趴在地上的宫女太监越发脑袋都贴到了地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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