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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刚刚倒地爬起,结果又被打中,再次倒地。
韩囚墨看的目瞪口呆,他心中想起顾留白和自己一开始说的话,别小看这三个老人,他们年轻时候练过的。
这何止是练过?
这样的两根竹竿,在天枢的手中已经如两根绣花针般轻巧,但萧真微却是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他看得出天枢左手的竹竿使的是枪法,右手的竹竿使的是棍法,而且天枢左右手的真气力道控制的还不一样,左手用出的力道像是六品修行者的力量,右手用出的棍法像是五品修行者使的。
他忍不住就轻声问顾留白,“他这么麻烦,又是为何?”
顾留白轻声解释道,“师伯,他这是为了迷惑敌人,显得这些人是被一些五品六品的修行者杀死的。这种级数的大军交战,五品六品修行者不罕见,但到了七品依旧罕见,若是有八品活动,必定引起高度重视。”
“原来如此。”萧真微点了点头。
顾留白接着轻声解释道,“师伯,我们这些人深入敌境,若是能弄清楚敌军一些主将在哪里,悄然将之刺杀,那接下来平乱事半功倍,不知能少死多少人,但我们人少,若是还没做成什么事情,就被敌军的几名主帅确定为莫大的威胁,调集大军围堵我们,哪怕是几千骑军围着我们厮杀,我们的情况可也不妙了。”
萧真微眉头微蹙,顿时觉得自己做错事情了。
这些时日跟随顾留白在外行走,风餐露宿,他对于修行固然有些心得,但对于兵法…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窍不通,没什么长进。
他在盛世之中修行,只在洛阳和长安之间往来,所见都是秩序井然,各行各业皆有法度,但只是方才经过槐芽镇,他就已经知道在兵祸之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就越发明白自己的师弟郭北溪当年要守护的是什么。
看着此时年轻而意气风发的顾留白,他就不由得想起当年郭北溪也是如此的模样。
师弟能做好的事情,师兄却是做的不成。
他心中歉然,又丢出六个铜钱。
六个铜钱同时击中他先前打在那六人眉心之中的铜钱,顿时劲气四溢,那六人的眉心顿时豁开六个口子,鲜血四溅,脑浆都迸出来,显然是活不了了。
看着河边那一个老人手持两根竹竿就将二十余名军士打得根本爬不起来,宿养晦等人原本就吓得脸色惨白,而此时萧真微露了这么一手,这些军士大半的人腿肚子都在颤抖。
他们都不知道萧真微突然杀了这六个人做什么,但顾留白却忍不住笑了,自己这师伯是在亡羊补牢。
他这六个铜钱的力量控制得很好,差不多是六品修士全力一击,击破额骨的真气力量。
萧真微杀了这六个人,突然转过身去,看向河边。
天枢身前那二十余人已经被他打死,一个能喘气的都没有了,但天枢的身后,却有一个没穿任何衣衫的女的爬了出来。
顾留白的眉头也深深的皱了起来。
哪怕以他的修为,之前也并没有感觉到那竹筏上还有一个这样的女子,虽说隔得很远,但只能说明这名女子之前没怎么动,气息也很微弱。
或者说,这名女子奄奄一息,衰弱到了极点。
只是看着这名女子身上的一些痕迹,他就知道了这名女子经历了什么。
天枢自然是最先发现这名女子的,但此时这名女子从他身边爬过去,他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名女子的膝盖,身上的肌肤很快就被沿途的草叶、树枝给划破了,她没有了力气,但她还在爬,她连头都没有力气抬起,但她连下巴都用上了,就像是一条白色的虫在蠕动,但她的身体里,却像是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拖着她这具身体不断往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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