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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相互之间的理解,而且你胸襟必须得打开,格局你必须得打开。
如果说两个人成天在一起斤斤计较的,说他妈的他占我便宜了,我占他便宜了,他办事儿不讲究了,我他妈跟他办事儿不讲究了,那咱说这哥们儿你也就没法处了,朋友这条路你也算是走到头了。
咱们今天的故事在这儿,拉开帷幕了。
大伙儿都知道,90年代贤哥的金主,其中之一,有一个叫啥?叫侯柱。
侯柱他家不是咱们长春本地人,他是黑龙江的。
但是来到长春以后,跟小贤的关系那是嘎嘎的,如果说没有贤哥,这么说吧,咱说野利集团呢,在长春他也站不住脚,他也干不大。
你看这野力集团在哪儿,就在这个刘永路,宽城区刘永路这边,在这个位置。
这个时候侯住这买卖,干的已经相当大了,那咋的,那就厂房有点周转不开了。
正好挨着侯柱这个野力集团后面,有个啥呢?有个建材大院,这个建材大院可以这么说,荒废了得有他妈七八年了。
而且它是一个国营的企业,这个时候国营的吧,纷纷都归个人了。
就是国营转私有这么一个过程,当时人家侯柱也相中这块地了,这找人就把这块地给拿下了。
原来这个建材厂的老板姓啥,姓张,叫张江,他不能说是老板,只能说是这块的经理,因为以前是国有的嘛。
这头儿这一出手妥了,一块石头人家也落地了,得劲儿了,人家马上回二星局了。
也不用天天在这给我守着一个破大空场子,你说在这人时间长了不得饿死吗?本来挺高兴的事儿。
这一天这所有的移交手续,各方面的也都差不多了。
张江从这往出一来,正好碰着当地的一个社会,哪儿的呢?就是在这个刘影路附近的,这小子还挺有名气的,叫啥叫黄群。
但是为人办事儿吧,不怎么讲究,知道不?这一瞅,哎,张经理啊,张经理,
这边张经理回过头瞅了瞅黄群,“哎呀,老弟,这……这有啥事啊?”
“不是,我看你们这两天大车小辆的,这干啥呢?这翻建呢还是咋的?”
“不是,不是翻建,那啥,这个现在不是咱们的了,以前是国营的,现在归个人了。”
“归个人了?又他妈谁把这块地给买去了?”“就旁边野利集团的侯总,要不然,谁有这实力呀?”
“啊,现在归他了呗。”
“对,归侯总了!那啥,老弟啊,我这边有事,就不多说了啊。”
这时,嘎巴一辆车过来,黄群旁边的老弟,还有马文军、刘照立走上前来。
“群哥,那咱们那几个破仓库咋整啊?”
“破仓库?你他妈寻思啥呢?这回啊,我告诉你,咱要发一笔了。”
马文军和刘照立还没明白。
“你看这原来是公家的,咱们占块地方就占了,以前张经理也不管。可现在归个人了,不得让咱们走啊?”
“走?吹牛逼呐?我他妈这么好几个仓库在这儿,他不给我钱,我能走?”
“不是大哥,咱那是老破木板搭的房子,风一吹都得倒了。”
“你不会收拾收拾啊?一天脑子里他妈的装的啥玩意儿,跟傻似的?”
这黄群脑子挺够用,他领着刘照立和马文军来到旁边的建材市场,一进屋,老板都认识,“群哥,过来了,这是有啥事啊?”
“你家玻璃,给我整点。”
“要用还是咋的?”
“要买,不过我现在没钱,这么的,我给你打个欠条。”
“啊,那行,那也行。”
那些老板都知道他是啥人,那时候做生意的可被这帮家伙欺负坏了。
就像这伙人,到牛二的砖厂拿完砖,走的时候告诉牛二:“等着,过一阵我工厂款下来,就把账给你结了。”
等他一走,牛二在地上呸地吐了口痰,“你妈的,你他妈有啥工程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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