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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有人证、物证,还有棒梗签字画押的保证书,如果她敢不给,那以现在这个形式,棒梗不吃十年以上的牢饭,都能算是宽大处理了。
“爸,你看这……”
听秦淮茹这么一说,傻柱又动摇了。
陈涛是老阁老,而非那位小阁老,所以他不会说——看你妈个头!
而是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了一句:
“滚蛋!”
五分钟后。
贾家。
秦淮茹趴在桌上哭,哭她辛苦攒下来的钱!
傻柱则坐在一旁,小声地劝着她。
贾张氏也不纳鞋底了,一脸抱怨之色道:
“不借?这什么人啊!自己的儿子、儿媳有事,居然都不肯帮忙?又不是借了不还!”
小当沉默不语,她是何爷爷的女人,才不会说他的坏话。
槐花也是沉默不语。
因为要给这么多钱,势必也会用光她的积蓄。
毕竟这一家六口人,也是要花钱生活的,不可能把所有的工资都攒下来。
见没人附和自己,贾张氏便看向小当,吩咐道:
“你和他的关系好,你再去劝劝他!”
小当摇了摇头:“没人能改变何爷爷的决定!就连薛奶奶也不行,不然年初的时候,三叔也不会被何爷爷送去港岛。”
贾张氏撇了撇嘴:“老何这爹当得真偏心!有钱送小儿子去留学,却没钱借给大儿子?真该让几位大爷过来评评理……”
傻柱有些不满道:“你别这么说我爸!当初请他给棒梗找工作的时候,我和淮茹就已经跟他说好,以后不用给他养老,也不要他帮忙,不分他的家产。现在他不答应帮忙,没啥不对。再说了,咱们家也有钱。这自己有钱不用,却用他的钱,确实也说不过去。”
咱们家?
谁跟你咱们家了!
你就一拉磨的驴,也敢说自己是人?
贾张氏心里恶毒地想道。
秦淮茹抬起头道:“柱子你别说了,这事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为难。其实,我也没有非要借这钱。我本来想着,如果你爸手头宽裕,能借给我们,那自然就最好。这样我们的钱,就可以先给棒梗结婚,然后再慢慢挣钱还给你爸。现在他不宽裕,那莪们也别强求,让棒梗晚两年结婚也一样。”
所谓“量子理论”,就是这么个道理。
当秦淮茹开口时,如果陈涛愿意给,那她就是“要借”;
现在陈涛不愿意,那就坍塌成了“本来也没想借”。
而傻柱乃是舔狗,自然是不会运用经典力学,给秦淮茹一大嘴巴,看看她还发不发癫,只会发扬“老黄牛”精神,想办法为秦淮茹解决烦恼:
“结婚宜早不宜晚,我再去一大爷那儿瞧瞧,如果他能借钱给棒梗结婚,那咱们就勒紧裤腰带子,把这六千块给了。”
我已经很瘦了,才不想勒紧裤腰!
槐花这么想着,就对傻爸提议道:
“你去一大爷那儿,我和姐姐也去何爷爷那儿,争取劝他多少也借点儿。”
贾张氏一拍大腿,对大孙女说道:
“听听!你这丫头,真是不如你妹妹!这还没去试呢,你就打退堂鼓,这像话吗?”
小当抿了抿唇,点头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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