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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秋眸色中透着微寒,并不正眼瞧着黄一山。说话间又一连给黄一山安了两桩大罪,实则便是想要仗着自己景仁宫掌事的身份压一压黄一山。
巧的很,这一招对黄一山这种老油条刚好起效。
几句话便把黄一山吓得不轻。
这些年在后宫这些年里,黄一山也算见多识广,但今日咸福宫里一茬一茬的人来来回回,属实让黄一山心里越来越没底。
人就是这样,越是心下没底的时候,越容易浮想联翩。
前段时间延禧宫里的事便不知何故出现在他脑子里,零七八碎的流言拼在脑子里,只剩下要命二字。
怕不是他和一众兄弟,今日就要被拉过来做个垫背?
黄一山心下发毛,额头上已然渗出阵阵汗珠,于是忙赔了个笑脸,“剪秋姑姑您这话太过严重了,若是卑职等人哪里做的不周到,还劳烦剪秋姑姑您多骂上几句,卑职等人好立即着手去办。”
见黄一山忽的变脸,如此谄媚,倒是让站在一侧的安陵容站险些没笑出声。
安陵容心下骂道,本是十分紧要的一处,却没的多了这么个拜高踩低的。
剪秋抿了抿嘴唇,对黄一山的殷勤并不买账,“黄大人谦虚了。前头您不是说过,您是领了华妃娘娘的吩咐来办差事的。
即使华妃娘娘有旨意,咱们做奴婢的自然不敢妄议了。”
剪秋这是有意敲打他,黄一山立时惊得满头大汗。
皇后身边的人,黄一山是真心不敢怠慢,脸上勉强攒了个笑,却是笑得极难看,“剪秋姑姑说得哪里话,您是景仁宫的掌事姑姑,什么话说不得。”
说着,也不等剪秋开口,抖机灵道,“卑职刚刚拦着这位流朱姑娘,实在是因为出了人命,卑职担心日后主子们查问起来,不好交差,这才想将流朱姑娘留下,待查问清楚便会放人的。现下有剪秋姑姑您在,卑职自然安心。”
剪秋哼笑一声,“黄大人倒也不必这般客气,你且说个章程,咱们照章办事就是了。”
黄一山不敢用袖口擦汗,一颗硕大的汗珠顺着他光亮的脑门滑到耳际,又落在地上。看得安陵容不禁觉得面前这人多少有些可怜。
然则此刻,却不是安陵容该替他说话的时候了。
黄一山脑子倒也算转的快,赔笑道,“刚安小主说的法子倒是个办法,流朱姑娘刚从内殿出来,若是身上藏了凶器想来必是没有地方藏的。不如劳烦剪秋姑姑,为流朱姑娘搜个身,咱也请剪秋姑姑做个见证,日后都好交待不是。”
安陵容等的便是这句话,又瞧着剪秋面色上并无变化,心知剪秋多半只是想打压一下黄一山的气势,并未真的想要严办他。
于是安陵容走上来,恭敬一福道,“何必劳烦剪秋姑姑亲自动手,不如让霜雪代劳吧,可否请剪秋姑姑从旁做个见证?”
安陵容如今已是贵人,这一福本是屈尊降贵给足了剪秋面子。
剪秋原本也只是为了震慑黄一山,好做后面的安排,如此一来正好顺着话头下来,眸色倒也和缓了不少。
“安小主那里的话,奴婢这就去办。”剪秋屈膝一礼,也是十分守礼,却并未挪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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