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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早也瞧出来秦放大约是有些要紧的话要说,可秦放这性子多少有点不太干脆。
好几次顾左右而言它,实在让安陵容心下觉得有些别扭。
这才会在秦放劝她少喝花茶时,问出这么一句:秦放,你今日有些奇怪。
秦放听闻,面上微微一怔,遂又仿佛泄气了一般有些颓然,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复又深深一拜,一套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
“安小主,微臣自请做您的臂膀,竭尽全力为小主的前路护航。”
听了这话,安陵容心中微微一动,她早也想过秦放定是想说些要紧的话,却没想到想说的是这个。
若是前世,依着秦放今日的态度,再加上近日秦放在寿康宫中的表现,安陵容定会喜悦万分。
可现下,安陵容心中所想却早已不同,不觉上下打量着秦放。
见前头轻装扭捏,现下又是郑重其事,不觉心下觉得好笑,倒是生了些揶揄秦放的心思。
安陵容遂冷了面色,淡淡道,“秦太医,这话说的,倒是让陵容有些不解了。”
安陵容言语虽然柔和,可面上到底是冷冷的,说出的话听起来也难免冷淡了许多。
“您是太后亲自点名要到寿康宫的人,就连五阿哥也是交由您来照看,足见太后对秦太医您的信任。
现下您虽只是在太医院供职,可依着您的医术和太后的器重,来日自是前途不可限量,不日提拔为院判也未能可知呢。
而我,侥幸得太后恩典,封了贵人,却是个从不得皇上青睐的贵人,不说前途渺茫吧,也到底是没多大指望的。
自打入宫以来,不论是在从前的延禧宫里还是如今的碎玉轩中,若非是得了菀姐姐和眉庄姐姐照顾,日子还不知过得有多艰难。”
见秦放面色微变,安陵容浅浅一笑,复又说道,“说句不该说的,像我这样的人,未来如何连我自己都看不真切,秦太医又如何断定我会有前路呢?
秦太医青年才俊,前途大好,自是不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说完,安陵容转头又端起桌上的冷茶,浅浅抿了一口。
秦放颔首沉思了片刻,再抬头却似乎放松了许多,面色也更从容了些,“小主说话如此直接了当,也请恕微臣说话直些。”
听闻这话,安陵容险些没笑出来,若不是刚刚秦放说话颠三倒四绕来绕去,她也不会说出这些话先来挤兑秦放。
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只静静听着。
“若说这世上有一处最能世事无常来形容的,怕就要数后宫了。
越是荣宠加身,越难免如履薄冰。越是看着荣耀万分光彩无限,越是无人知晓背后的辛苦。
所谓登高必跌重,说的亦如此。
越是位于权位的高处,越是担心为人算计,跌入低谷。可越是有许多双眼睛暗地里盯着瞧着,寻着心思去找他的错漏,盼着他一朝跌覆。
高位者,难免小心翼翼,身心俱疲。”
安陵容微微抬眸,淡淡瞧着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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