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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微微摇头,瞧着自己满头珠翠,不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霜雪一怔,脸色微红,神色不觉有些局促起来,低声问道,“小主可是觉得奴婢梳的不好看么?那、那奴婢再给您换个别的样式。”
安陵容这一笑,并非是对霜雪,而是对她自己。
从前她是多盼着有朝一日自己可以被人珍爱,也盼着有人能送些华贵的物件给自己,以去替代素日那些难登台面的素银、绒花。
因为那时候的她始终觉得,一切关于喜爱的表达,都应该在这些黄白之物上。
金银珠翠,但凡能以金钱论价的,都可作为情爱的量化。
她曾多盼着,有人能将她从原本黯淡无光的生活中捞起,许她锦衣华服玉石珍馐,让她能站在高处,睥睨着那些曾经糟践她、轻视她的人。
而那时,她就是一无所有。
即便勉强有了,到头来也是留不住。
而镜子中的她,柔美、清丽,即便是繁复华贵的珠翠加身,也并不能遮掩她半分的光彩。
瞧着瞧着,安陵容不觉笑了,镜中的她笑得极美,眉梢眼角弥漫开来的都是清浅的喜悦和释然。
这笑,倒是将霜雪看的怔住了,不觉开口道,“小主,今日的您好美。”
安陵容笑道,“是你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可是和什么人学过?”
霜雪面色微微一红,回答道,“回小主,奴婢也没有跟谁学过,只是还没进宫那会,我家住的那个胡同里,有个院子,住了些唱戏的戏班子,总能见里面的姑娘们穿着好看的戏服,头发也梳成各种好看的样式,奴婢瞧着喜欢,自己就喜欢琢磨着怎么梳出来。”
安陵容听着,微微沉思,一般戏班子都是走南闯北的,大多是每个地方待上几个月,等戏牌子唱的差不多了,钱也赚够了,便要离开了,没想到,霜雪倒是聪明,只瞧着就都学会了。
只不过,民间有三教九流的说法,这唱戏便是九流的当首,也难免遭人嫌弃。因此但凡戏班子找地方驻扎,多半也会挑在城边上,近郊人少的地方,以免惹恼了周边的居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这样瞧着,霜雪小时候生活的环境,或许也不尽如人意。
想到这里,安陵容不觉心中对霜雪生出几分心疼,相处这么久,倒是未曾认真了解过这姑娘的过去。
因想着许多,不知觉之间便收起了面上的笑容,眸中也只剩沉思。
可安陵容的这模样,却将霜雪吓得不轻。霜雪赶忙跪下,请罪道,“小主恕罪,奴婢一时说话没有顾忌,竟将小主同戏子作对比,实在是不该,小主您若生气,便责罚奴婢吧。”
安陵容这才回过神,想到是自己出神将霜雪吓到了,赶忙起身将霜雪扶起,笑着说道,“你在胡乱担忧些什么,我们主仆素日说话便没这些忌讳的。”
见霜雪神色和缓,安陵容复又笑道,“我只是在想,这戏班子大多停留的时候不长,又没有人手把手去教你,只凭你自己就能学成这般,可见你着实是聪明。”
霜雪脸色微红,沉思半晌,终于开口道,“小主没问过,奴婢也就没说,其实奴婢小的时候,曾被送去到戏班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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