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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坨和小丛个子矮站前面,你们站后面。”
小丛拉着眼巴巴望向小餐馆里的兜明,跟着大家一块排好阵型。
夕阳下,镇子的路边,妖怪们站在一起,身后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小丛抱着云善和坨坨站在最前面,小丛的斜后方站着兜明,然后是西觉和花旗。
“笑一笑。”梁小飞看着手机里这一家人,指挥道,“把云善宝宝的脸露一点出来。”
被横着抱的云善只能看见衣服上鲜艳的大花。
“他把竖着托起来。”梁小飞继续指挥。
小丛小心翼翼地把云善抱高,让云善整个小脸露出来。
“好了。”梁小飞一连拍了几张,选了最满意的一张给他们看,“怎么样?小飞哥的拍照技术管得住吧?”不过,花旗怎么越看越像个男人了。有种帅气的中性美。
照片上,大家笑容灿烂,连云善都配合着咧开小嘴。
“真好。”花旗很满意,这比云善自己乱涂乱画的要好看上万倍。
以前云善说给他们画像,要画原型还要画人形。结果画出的东西歪七扭八,压根看不出是谁的画像。每一张都丑得别具风格。
他画完一张,山里的妖怪都得趴到水潭边照好久,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云善压根不会画。从那以后,山里的大小妖怪都不让云善给画像。
“回家我打印出来,可以找个相框,放在你们屋里。”梁小飞笑着说完,脸上的笑就散了。他的床头柜上放着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想到照片上的另外两个人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他突然就有些难过,低下头暗自伤神。
可是好奇的妖怪们没给他伤神的时间。
坨坨把手机还给梁小飞,“什么叫打印?”
“就是,emmm,把想弄到纸上的东西弄到纸上。”梁小飞个了个拗口的解释。
坨坨念了一遍,就放弃思考了。等今晚看到小飞哥怎么打印,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了。他看到隔壁房子里也贴着白底红字的牌子:清仓甩卖,一件不留。“小飞哥,那个。”
小丛跟着一块看过去,看懂大部分字,“甩,一件不留。”但是肯定和小飞哥刚刚念的没关系。“这个不是吧?”
“嗯。这是甩卖的牌子。”梁小飞转过脸,突然问,“你们识字吗?”
“小丛认识。”花旗说。
“其他人呢?你们认识字吗?”很明显,坨坨是不认识字的。
“不认识。”兜明说,“看不懂。”让他看书,他半刻钟不用就能睡着。书上的黑团团看得他眼晕。
“小丛上过学堂的。”坨坨自豪得好像自己也上过学堂似的。
“那你们得认字呀。”梁小飞领着妖怪们继续往前走,“现代社会做文盲可不行。国家早些年就开始扫盲了。”
“我们不眼瞎。”兜明只听懂一个盲字。
“不是说你们眼瞎。”梁小飞转过身,倒退着往前走,“文盲是指不识字的人。以前人管不识字叫睁眼瞎。”
花旗很关心一个问题,“文盲犯法吗?”
“那倒是不犯法。不过现在大家都识字,公共场所有很多文字。你要是不识字,菜单都没法看。生活会很不方便。”梁小飞严肃地说,“要在现代社会生活,你们必须被扫盲。”
“怎么扫?”西觉问。
“学习啊。”说完这句,梁小飞发现一家女装店门口贴着招聘启示。招女工,一个月底薪2000,还给提成。
他挠挠头,看一眼花旗。这份工作花旗应该不好做,毕竟她刚从山里出来,不知道现代社会的审美。要是学上几个月,每个月应该能挣够奶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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