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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些话的肖铭分明是笑着的,而他的语气也充满了玩笑和打趣的意味——但偏偏,身旁诸位内门弟子与一众执事们都沉默不语。
这次的沉默,不是因为肖铭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们不敢反驳,而是他们确实在思考肖铭所说的每一句话,思索着当中的道理和内容。
明明都是外门弟子出身,自己在当外门弟子时也厌恶名次之差,优等瞧不起中等,中等瞧不起次等,逼着弟子踩着自己同门的头上位,更讨厌那些所谓过来人对自己评头论足、划分类别。
真正从外门熬到了内门或执事,才知道这样的方法固然不合理,但却最方便。
屁股下的位子不同,想法自然也变了,更何况哪家宗门哪个派别不是这么过来的,神州浩土向来便是如此。
但肖铭这番话看似是玩笑,听着却像是在骂人。
肖铭在替外门大师兄骂外门长老,在替外门时期的那些弟子,骂现在已经熬成内门或执事的弟子,笑意中甚至带着些许嗔怒。
见四下众人无人应答,肖铭又仿佛是自言自语道:
“虽然这些弟子管我叫大师兄,虽然有那么多弟子把我当成了个法力高强又德高望重的兄长,但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能不知道吗?”
“盛名之下,其实难负,也是被大长老赶鸭子上架。”
“但既然受了他们一声大师兄,那就该有个大师兄的样子,既然自诩是正道宗门,就得有正道宗门的追求。”
“不为别的,最起码我现在衣食无忧,不至于为了生存干出些盗抢拐骗的事情,那就该有点精神追求,让自己能找到些理由夸自己,也算不错。”
“过些日子我拟出一些想法,再和教习们详谈。”
“我不想当个扫兴的人,但有些话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也一时口快说了,你们听得进也好,听不进,权当我今日喝多自己教训自己罢了。”
肖铭说完这一句,只是又望向前方的那座高塔,看着塔中还在为了破局苦苦寻找的弟子们,不再念语。
内门与执事们也不说话,他们也望向前方,只不过看的不是高塔当中的弟子,而是肖铭。
塔高九层,能走出第一层者寥寥无几,这句话绝非是空话。
只有走过了这最特殊的一关,才有挑战剩下八层的资格。
冰川与火山看似凶险,实际上只是环境较为极端,对心智的考验比第一关简单太多太多,而四五层的凶兽确实难缠,但只要找准了方式,在同样的境界之内,是个弟子都有取胜之机。
随着时间推移,肖铭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弟子走出了第一层,并且在突破之后几乎是火速便走出了二三两关。
到达四层对战守关兽,心智经受住考验的他们已然能够坐怀不乱,从前期的劣势判断出对方的特征与破绽,甚至逐渐取得优势。
凶兽在怎么蛮横,终究是智力不如人族,空有一身蛮力。
但到了第六层,情况便大不相同,他们面对的对手不再是凶顽但是愚笨的异兽,而是迄今为止最强悍、最机警、最难以获胜的对手:
春龙大比的不败武魁、肖铭座下的头号悍将——叶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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