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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洒在院子里,云冲却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扶着自己酸痛的老腰,艰难地在院子里做起了早操。
他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瞬间布满了黑线。
想他云冲也是堂堂东夏丞相,可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用强了,而且还折腾了整整一夜。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真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啊。
就在云冲满心懊恼之时,寒月会的两个舵主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柳寒月的府邸。这两位舵主,一个叫牛寒月,长得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眼睛一眯就成了一条缝,看着就透着一股憨傻劲儿;另一个叫钱寒月,身材瘦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一看就是个机灵鬼。
他们俩刚进院子,就瞧见了云冲那副扶着腰的滑稽模样。
牛舵主率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就像破了的风箱,又粗又哑。钱舵主则是一边笑一边指着云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云兄弟啊,你这……哈哈哈,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昨儿个被我们柳舵主给收拾惨了?”
云冲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休要胡说,才没有的事情!”
牛舵主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云兄弟,咱们可都知道了,你昨儿个被柳舵主抱回屋子,那可是嗷嗷的折腾了一宿啊,哈哈哈。”
“哈哈,比我家激烈多了,不过在我家是我折腾我那婆娘,你是被婆娘折腾啊!哈哈哈哈!”钱舵主也狂笑起来,并且忍不住挺了挺他那瘦小的身板,意思是我虽然矮小,但是我雄的起。
“……”云冲又羞又恼,懒得和这俩货说话,但是这俩偏偏自来熟,拉着他眉来眼去的讨论昨晚上的细节,给他整的尴尬极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柳寒月出现了。
柳寒月今日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简直神采飞扬。
一看到这两个舵主在打趣云冲,立马横眉竖眼,双手叉腰,大声咆哮道:“你们两个家伙,不许欺负我的男人!”
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得院子里的树叶都沙沙作响,气势如同母虎下山一般。
“啊,母老虎来了!!”
牛舵主和钱舵主顿时被这一嗓子吼得身体一震,极不自然的回过头来。
牛舵主挠挠头,讨好地说:“柳舵主,我们这不是开玩笑嘛。”
钱舵主则在一旁连连点头:“对对对,柳舵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柳寒月哼了一声:“老娘和云丞相两情相悦,做点爱做的事情怎么了?你们有意见?”
钱舵主赶忙陪着笑脸,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柳姐,您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哪敢有意见呐,您和云丞相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牛舵主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额头上还隐隐有着汗珠,“就是,就是,柳姐行事向来潇洒,我们只有佩服的份儿。”
柳寒月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毛,“哼,算你们识趣。说吧,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别在这儿净说些没用的。”
钱舵主擦了擦额头的汗,尴尬地笑了笑,“柳姐,您瞧我们这被您的气势给吓的,差点把正事儿都忘了。会长让我们来请您和云丞相到聚义厅相谈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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