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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似道被下狱的消息以火箭速度传出去,被他欺压过的百姓闻知这一消息无不大呼痛快,纷纷涌到刑部告状,贾似道干过的坏事真的是罄竹难书,状纸比过江之鲫还要多,刑部上至官员下至幕僚都快给状纸淹没了,个个熬成兔儿眼仍然是不济事。
刑部支撑不住了,文天祥,陆秀夫和陈宜中只好从中书省调人去打突击,仍然处理不过来。实在是没办法,文天祥和陈宜中面圣,请求李隽帮忙找些人手支援一下。李隽想了想,直接下了一道圣旨,把国子监精通文书律法的博士调过去应急。
扳倒贾似道固然可喜,百姓扬眉吐气,要不是亲身参与这一案件的调查谁也想象不到其中的辛苦,李隽三次视察刑部,发现那些工作人员个个都是疲倦不堪,就是文天祥,陆秀夫和陈宜中三人也是红着双眼,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忍着呵欠。
文天祥和陆秀夫都是“宋末三杰”中的人物,忠诚自是不用说。对于陈宜中的性格,史有所载,李隽非常清楚,却没有想到他敬业如此,不免起了几分怜惜之情,特地要常瑜配些提神的补药给这些穷于应付的办案人员送去。宋朝对臣子相当优容,也还没有到这种体贴入微的程度,办案人员对李隽的感激自是不用说了,无不是感激天恩浩荡,卖力工作。
经过两天的奋战,终于审查完毕,文天祥,陆秀夫和陈宜中红着双眼,带着卷宗面圣,陈宜中道:“臣奉旨查办贾似道案,现已查毕,请皇上圣断。”递上厚厚一叠卷宗,李隽翻开一看,全是贾似道的罪行,罗列得非常详细清楚,可以说条分缕析。
李隽把卷宗合上,道:“你捡重点说说。”那么厚,逐条看下去,不累得眼睛发花才怪。
“遵旨。贾似道犯有欺君、卖国、冒领军功、谎报军情、侵吞国库、贪污军饷,谗言蔽主、中伤贤臣,利用权力排挤打压同僚,欺男霸女,夺民产业,共计一千两百四十六条罪状。”陈宜中一口气说到这里,喘口气道:“臣所言条条属实,罪证确凿,绝无虚言。按大宋律法当斩,灭九族。请皇上圣断。”
“你们还有什么说的?”李隽问文天祥和陆秀夫。
文陆二人道:“陈大人所言属实,臣无异言,还请皇上圣断。”
有句话说的好,一个人做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同样的,一个人做坏事并不难,难的是做一辈子坏事。贾似道不仅做了一辈子的坏事,而且桩桩件件都是大案,只要一件小案成立就可以判他流放发配的罪,大的如通敌卖国,私自求和,谎报军情这些军国大事,只要有一件成立,抄他的家灭他的门再正常不过了。
贾似道的传记李隽熟知于胸,却没有想到他犯下的罪行竟然有如此之多,要不是李隽身处南宋那个时代,说什么也不相信一个人犯罪竟然有如此“惊人成就”。
“早就知道贾似道犯下的罪行多如牛毛,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之多。要不是要走一下过场,才给了两天时间查核,我当场就把他的脑袋砍了。文天祥也太正直了,居然想一条一条地核实,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还好陆秀夫不象他那样一味追求公正,劝阻了他。”李隽心念电转,想道:“象贾似道这样罪大恶极之人,不用审查,直接砍他的脑袋,我非常乐意。可惜文天祥太正直了,什么事情都想公正处理,有些事情可不是这个理。人啊,太正直了也不太好。”李隽腹诽文天祥的正直。
李隽早就有了主意,却并不说出,道:“如何处置,让朕考虑以后再说。”看着陈宜中道:“你带来的卷宗一齐给我。”
陈宜口又呈上一本册子,道:“皇上,这是在查抄贾似道府第时搜缴的名册,记载的是和贾似道有勾结的朝臣、士绅名流、地方恶霸,如何处置,还请皇上圣断。”
李隽粗略看了一下,暗中惊心,这可以说是贾似道的罪行记录,哪个朝臣送了他多少东西,贾似道给办了什么事;哪个士绅名流贿赂了他多少财物,他给了什么好处,无不记得清清楚楚。
李隽暗中数了一下,光是朝中大臣、官员一项就涉及将近两百人,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将会使朝堂为之一空,当此蒙古大军压境的国难当头,发生这样的事情只会对朝庭不利,不得不谨重,道:“让朕好好想想吧。”
“遵旨。”文天祥,陆秀夫和陈宜中躬身行礼,就想告退,陈宜中忽然感觉好象有一把利剑刺向他,一惊之下抬起头,只见李隽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好象能看穿他的心似的。陈宜中给吓得胆颤心惊,忙道:“臣告退。”
李隽缓缓道:“陈爱卿,魏克愚的家人还好吧?”问得轻描淡写,好似无心,随口问问。
陈宜中听在耳里犹如雷霆鸣响于耳际,吓得差点当场晕倒,颤着声音道:“回皇上,还好,还好,都好。”
“那就好。有时间的话,你去看看他们。看他们生活得怎么样,缺不缺钱花。”李隽非常亲切地说,好象朋友在叮嘱似的。
这话听在陈宜中的耳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好象李隽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一个趔趄,差点晕倒在地上,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道:“臣尊旨。”不等李隽吩咐,匆匆退了出去,发觉自己的背上凉嗖嗖的,居然渗出了冷汗。
陈宜中他们报告的情况并不完全,有一点小出入,其中少了一桩案件,就是陈宜中借贾似道之手害死魏克愚的事。那是陈宜中年轻时的事情,他的父亲收受贿赂事发,给魏克愚抓住了要正法。陈宜中上书请求宽大处理,魏克愚没有同意。后来,陈宜中当了大官,成了魏克愚的上司,表面上装作不计较这事,暗中搜罗魏克愚的罪状,魏克愚做官清明,并没有什么大错,他一无所获。不久之后,魏克愚直言得罪了贾似道,陈宜中认为报复的机会来了,对贾似道大说魏克愚莫须有的罪状,贾似道下令发配,郁郁而终。魏克愚之死,贾似道不过是枪手,陈宜中才是真正的凶手,李隽熟知这事,想借此机会吓吓陈宜中,警告他不要再乱来,才点以为止。这事陈宜中做得极是隐秘,李隽居然提到,不吓得他半死才怪。
文天祥,陆秀夫和陈宜中刚刚离去,一阵急促的拐杖撞击地面的咚咚声传来,李隽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心里想道:“为贾似道说情的人来了。”
果然,谢道清拄着拐杖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李隽忙扶着她就座。谢道清的屁股才挨着椅子就等不及了,道:“皇上,听说贾似道的案件审理完成了,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李隽沉思着道:“这事,着实让我为难,于情于理于国于法都得考虑到,不光是国法难容的问题。”
“皇上,你能这么想,老太婆就放心了。”谢道清嘴上说放心了,其实一点也不放心,道:“皇上,你要想想你当初是怎样登上帝位的?要不是贾似道从中出力,先帝是不会立你为太子的,这是定鼎之功。你不能忘恩负义,把贾似道给杀了,你可以流放他。你还他一命,报答他的定鼎之功,优容臣子一直是我朝传统,皇上你要想清楚。”
人难免有过失,不追究臣子小的过失固然是一种美德,象贾似道这种大奸大恶之人对他的优容就不是美德了,而是无能。宋度宗要等贾似道走了才敢退朝这样的事摆明了是贾似道专横跋扈,她却说成优容,实在是是非不清。
李隽心里暗中叹息,嘴上说道:“寿和圣福所说,我会好好考虑。”
“皇上,那你告诉我,你杀不杀他?”谢道清盯着李隽逼问起来。
李隽惋惜不已,反问道:“要是寿和圣福裁决,你会怎么做?”
谢道清想也没有想,道:“贾似道是两朝元老,多年奔走于朝中,朝庭能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功不可没,纵有过错那也是为了朝庭。”
“朝庭能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功不可没”,伟哉!斯言!
蒙哥战死,忽必烈北上回蒙古参与汗位的争夺,有几年没有战争,南宋朝庭完全可以抓住时间巩固防御体系,都因为贾似道擅权而贻误了这一难得的良机,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谢道清一语切中要害,只不过她把反话正说,把过错变成了功劳。
李隽近八十年的人生历程,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好看的、好玩的、好乐的、好笑都见怪不怪了,唯有这句话让他觉得最好笑,真想放声大笑,仔细想来又有太多的酸楚,又笑不出来。拿起卷宗,道:“寿和圣福,这是查明的贾似道罪行,或许还有遗漏,也有可能还有不对的地方,寿和圣福要是有时间的话,请你过目指正一下也是好的。寿和圣福圣明,烛照万里,厘错纠枉必使我学到很多。”
谢道清的脸色一下子好看多了,道:“也好,我回宫里去看看,再给你说说。”宫女拿着卷宗走了。(按:读了《贾似道列传》,有关谢道清处理贾似道那段我真的很想不通,摆明了可以处死一万次,她仅仅是流放而已,南宋律法已经不存矣。)
李隽望着谢道清的背影不见了,拿起毛笔,沾着朱砂在奏章上一挥而就,递给传令官,道:“快,传下去。”快步而出,直去崇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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