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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去吧!”
太妃又朝其他人摆摆手,转脸看向盛浅予:“予儿,跟我去祠堂里认祖归宗!”
“是!”
盛心悦跟着太妃继续往里走,经过盛心悦身边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
盛心悦目送着盛浅予和太妃,转身离开,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一样。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跟她站在一波,明明那么讨厌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快感?
这个字眼在心中晃过的时候,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然想不明白,可是那种感觉是不可否认的。
这边盛浅予跟着太妃一路往最里面的祠堂走,太妃扶着她的手,侧着脸看她一眼,说道:“予儿向来心思细腻,刚才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句话擦过耳边,让盛心悦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太妃这是在怀疑她!
紧张瞬息闪现之后很快消失不见,盛浅予稳了稳心神,抬起头来:“予儿第一次来这里祭拜,并不会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总感觉不太对劲。”
“哦?哪里不对劲?”
太妃脸上闪过一丝惊诧,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盛浅予转脸朝朝四周看一眼,似乎很小心的确认没有人偷听到,这才压低了声音:“这里虽然是我们誉王府的陵墓,但是平常也只有几个下人来看管打扫,若是有人与我誉王府过不去偷偷潜进来……”
说到这里,盛浅予撩起眼皮看了太妃一眼,见她眉头紧锁,脸上跟着带了几分紧张。
“予儿只是猜测,毕竟祭祀祖先这种重要的场地,我们誉王府众人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予儿说得不对还请太妃责罚。”
她不是在给誉王妃开脱,而是刚才的一番话,太妃明显已经怀疑到了誉王妃身上,这个时候,盛浅予如果顺着太妃的思路说,那她刚才在祠堂跪下去没事就显得刻意了。
更何况,这祠堂虽然平常只有几个下人,可外围是有暗卫守护的,盛浅予这样说,反而显得合情合理,也让太妃相信她刚才不是故意,而是祖先庇护!
果然,思量瞬间之后,太妃紧忙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你这样一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万幸,你这孩子招祖先喜欢,竟然没有受伤。”
太妃一边说着,目光落在盛浅予脸上,虽然目光没有刚才那般犀利,可眼中依旧带着审视。
盛浅予点点头,看似回想了一会儿,说道:“说起来,也真是惊险,许是刚才我跪得靠前,而那些针都在下面的位置,这才没有被扎到,还是祖先庇护啊!”
说着话,盛浅予双手合在一起朝四面八方都拜了拜,那一脸的虔诚,让太妃看得尤为舒服,后面的话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毕竟,她的话说得通,没有任何破绽,更何况,智清大师不是还说过,她是誉王府的福星吗?被先祖庇佑也是正常的。
这边盛浅予跟着太妃去最里面的祠堂认祖归宗,这边盛心雅的腿已经包扎好了。
虽然流了很多血,可那毕竟是针,伤口也没有多深,上药之后很快就止了血,除了刚才被扎上到时候疼得厉害,现在只剩下隐隐约约的疼。
桂妈妈将大夫送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誉王妃和盛心雅。
没有了旁人在,誉王妃和盛心雅的脸色瞬间多了一层冷霜。
“你们在里面到底怎么回事?”誉王妃拧着个眉头,除了心疼自己的女儿,还有就是感觉莫名其妙。
听她这话,盛心雅明白了,她脸色一沉,没有回答,只是埋怨道:“你现在问我怎么回事有什么用?你也跟我说动了手脚,若非我是您亲生的,还真以为那针是给我准备的呢!”
盛心雅黑着一张脸,虽然话不敢说的太重,可是脸上也是带着怨气。
誉王妃脸上也不由得尴尬,唇角颤了颤,尽量放轻柔了声音:“我也没想到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给你们排好了位置,应该是那个小贱人被扎的啊!”
听她这话,盛心雅脸色就更难看了,她一巴掌拍在床上,愤恨道:“你还说呢!她就是在我前面上香的,可是一点事儿都没有,该不会真的像太妃说得,是祖先在庇佑?”
“胡说!祖先庇佑也不会庇佑她!”
誉王妃冷喝一声,拧起了眉头,一脸阴狠:“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给你……谁在外面!”
话还没说完,誉王妃一声冷喝,猛然转过身,一脸防备的看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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