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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席,四皇齐聚,还有个震慑力凌驾四皇之上的南陵王镇场,是以饶是把大乌龙拨乱反正这么荒谬的事情,在场也无一人敢开声表示不满。
他们各自的皇上都没说不满,轮得到他们来开那个口?
后半段宴会依旧热闹,又氛围诡异。
散场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皇宫处处点起了照明灯笼,在宴场辉煌灯火映衬下,四周看来反而有些黯淡。
南陵王一家子在皇宫内有暂住的寝宫,其他使臣则还要赶回驿馆,西凉皇不请自来,自然是没有安排住处的。
天弃并未立即离开,待人散尽后,他站在闫容谨面前。
“这盘棋,你也是执棋人之一,为何?”
闫容谨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几分凉冷,“朕没必要跟你解释。”
四目相对,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气场无声对撞,势均力敌。
“七七,你这个臭小子,这次你可跑不掉了,赶紧给老子过来,等着挨揍!”一声咋咋呼呼的叫嚷,打破了眼前僵冷气氛,巴豆不知道从那个旮旯角落蹿了出来,拉起天弃就走,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对还站在那里的男子道,“小七哥,你们的事情晚点再说,我先算账,我急!”
闫容谨哭笑不得。
看着一个拉一个顺从的走,眼底浮出淡淡羡慕,那种羡慕还源于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另一个人早就拥有。
天弃问他为什么甘愿参与进这盘棋局,为什么甘愿?
他也问自己。从一开始,南陵王给他来信就写的清楚明白,只是合作。
身为帝王,只重国朝利益,可是这一次,让他心甘情愿入局是因为他想求一次机会。
争取的机会。
哪怕最后失败了,至少他曾经尽力过,拥有那些假的记忆,于他而言也是好的。
总比孤寂一世连回忆都是空白要好。
这辈子,大抵只动心这一次了。
“皇上?”彭叔担忧的声音响在耳畔。
闫容谨没有回头,负手望着两个年轻人离去方向,“年轻真好,彭叔,你说是不是?”
年轻,有热血,失败了还能爬起来继续冲,头破血流也不退缩。
他而立之年,早就没了那股孤勇。
“皇上也不老。”彭叔只能安慰这么一句。
三十来岁,确实不老,但是眼底沉淀的风霜,到底要比年轻人厚重的多。
“走吧,夜深了,朕该回去歇着了,乏。”
夜深风凉,御花园里某处空地却杀气满满,热浪熏天。
砰砰声不绝于耳。
“你这个混账东西,别跑!当上皇帝了,能耐了,都不给长辈请安了是吧!”
“青莲叔,快快,堵住那边,别让他往那边躲!小混账,有种你还手!”
“骨头软了咋滴?打架会不会,你不还手我怎么打?你好歹硬气点行不行!”
薛青莲抱臂堵住一处缺口,懒洋洋的,在人往这边方向靠近的时候,顺手会帮着补上一记手刀。
除了他老神在在站着,巴豆跟段廷两个揍得热血沸腾。
尤其段廷,痛快得咬牙切齿,在边关军营的时候就想揍七七这小混账了,奈何打不过,他憋屈一时。
现在可让他逮着机会出一口恶气了。
老男人也是有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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