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被康斯坦丁连续神术击中的兽人跌跌撞撞向后退,作为主修辅助的苦修士,康斯坦丁手上的战斗神术并不多,能够压制一名兽人已经不容易,而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一名兽人,而是两名。其中一名正在前面用力抵抗,另外一名兽人康斯坦丁只能将它慢慢驱离。
对于那名不断后退的兽人,康斯坦丁已经无暇他顾,苦修士必须尽快的解决掉眼前这个顽抗的兽人,至于后退的兽人,自然有办法负责解决。
解决那名兽人的办法掌握在小弗莱曼手里,他持握的刺剑经过康斯坦丁的加持,原本就锋利无比的矮人锻造物此时更附加了“破邪、痛苦、放血”三重效果。
对于背对自己的兽人,这样的武器简直就是一把夺魂的镰刀。就在那名兽人已经推到自己的眼前时,小弗莱曼蹂身而上,手中刺剑在月光下雪白无比,转眼间就已经没入兽人腰部脊椎的两侧。
这两把刺剑是如此锋利,以至于就算扎入兽人的身体之中,那名强壮的兽人一时间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它已经在康斯塔丁连串的神术攻击中站稳了脚跟,正要高高举起自己的斧头给前面的瘦弱人类来一次凶猛的斩击。不过这样的准备终于只是准备,在它举起巨斧的同时,忽然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就连那把斧头都已经无法继续举着。与此同时,它依稀听见自己的腰部那里似乎发出“兹兹”的声音。对于切割生命非常熟悉的它来说,已经辨认出这种兹兹声正是大量的血液通过武器的血槽被释放出来所发出的声音。
只不过,这个声音第一次发生在它的身后,而不是目标的身上。它下意识的伸手向自己的身体后面摸去,蓦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感忽然在它的心脏,肺部全面爆发。那就像是在它的身体里出现了一只巨手,猛然将它的肺和心脏攥在一起,用力撕扯一样。肺部的空气被这只无形的巨兽完全挤压了出去,这个兽人不仅无法呼吸,也无法行动,整个身体慢慢的蜷缩成一团,然后动也不动的死去。
小弗莱曼将刺剑猛然拔出,重新放回了袖子里。没办法,被康斯坦丁加持的武器过于明亮,如果不这样做,不等干掉兽人,持握刺剑的小弗莱曼首先就会成为那些兽人的靶子。
“干的不错。”
几乎在同时解决掉眼前兽人的康斯坦丁低声赞扬了小弗莱曼一句。
他眼前的这个少年正在月光下深呼吸,虽然努力压低声音,但是苦修士也能听到棕发少年心脏剧烈跳动时发出的巨大声音。不仅仅如此,少年肺部的声音也听起来有些不对。
“我们必须回去,兽人比我们想象的更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康斯坦丁接着说,在刚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人联手已经杀死了十一个兽人,但是就目前听到的声音来判断,那些兽人可能有上百只。
小弗莱曼嗓子那里就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风声,对于康斯坦丁的话,少年摇头,说:“我们必须,必须,必须冲进去。”
他咽了口唾沫,让自己干涸的嗓子稍微好受一点,接着说:“我们必须一次,把这些兽人打痛,打到它们发狂,才能把它们全部留在这里。否则之前所有的布置都会白费。”
康斯坦丁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对于小弗莱曼如此坚强的战斗意志,苦修士再次表达了心中的赞叹:“如你所愿,我的孩子,我们继续前进,所有的异端,必将倒在我们的剑下。”
说完,他轻轻点击了一下小弗莱曼的额头,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小弗莱曼的脑海中流过。虽然肌肉依旧酸痛不已,挥动一下胳膊都会让小弗莱曼感到艰难,但是这样的温暖感觉至少让他的心脏得到了一定的缓解,肺部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也降低了一些。
“我只能为你做到这些。”
康斯坦丁如此说着,他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不过看看这位原本从未流汗的苦修士的背影有些佝偻,小弗莱曼也能猜到,刚才那个“大祝福术”多半对康斯坦丁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消耗。就像是苦修士之前说过的那样,超额使用神术对施术者的身体也会造成伤害,而现在,康斯坦丁多半已经处于被伤害的境地,即便如此,他也要用一些简单的神术帮助小弗莱曼恢复。这样的精神让小弗莱曼多少有些挣扎。
这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这是一个好人,成为小弗莱曼的教父后,就全心全意的帮助小弗莱曼,而棕发少年其实一直都在欺骗这个老人,甚至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棋子。这样的矛盾心理让小弗莱曼心中有些不太好受。
他摇了摇头,将自己这些复杂的思绪抛开,看着前面黑暗的森林,低声说:“好吧,让我们继续,坚持下去,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黑暗是最公平的敌人,它所有的战斗者都一视同仁。而森林中的那些树木让这些战斗彼此隔开,变得支离破碎。事实上,在今天夜里的战斗,本身就是一次混乱的,断断续续的过程。看起来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要么是矮人突然冲出去打上一会儿,要么就是兽人突然冲过来,战斗和休息都没有规律。就连敌人在什么地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投入战斗,都是一片混乱。
在这样的战斗中,小弗莱曼前后冲击了四次或者是五次,他并不能确定这一点。过于激烈的战斗容易让人忘记很多事情,以至于产生类似麻木的感觉,所以想要准确的判断自己究竟是两次长长地冲击,还是一次冲击变成两次进行,这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至于小弗莱曼总共杀死了多少个兽人,现在也是一个谜,康斯坦丁说小弗莱曼应该杀死了三十个以上的兽人。不过棕发少年知道,在后面的冲击中,有好多次虽然已经重创了对手,但是却没有完成有效的击杀。很多次对手在被小弗莱曼和康斯坦丁重创后,都及时的隐入黑暗小弗莱曼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兽人在什么地方,但是他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棕发少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对兽人造成的伤害也小了很多。重伤对手已经算是倾尽全力,击杀兽人对现在的小弗莱曼来说可以算是一种奢望。
不过他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些,他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多回复一些体力,然后再发动一次冲击。把那些兽人渐渐有了起色的反扑势头迎面打下去。
能够在黑暗中看见对手在何处,而对手根本看不见自己,这样的情况更适合进攻而不是防守。一旦让敌人把自己的活动范围压缩到很小的一个范围里,即使拥有这样的目光也毫无意义。
更何况,现在的矮人伤亡也很惨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7名矮人已经阵亡,剩下的矮人都是带伤作战。负责用神术治疗的尼莱尔早已精疲力竭,无法释放出任何有效的神术。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被兽人进一步压迫活动范围,到了明天早上光线出现时,小弗莱曼的队伍随时都会陷入绝境。
必须打一次,尽可能的造成大的伤害,把兽人的攻击箭头完全折断。只要完成这一次的冲击,兽人也会因为大量的损耗而暂时休整。那样一来,就会给小弗莱曼的队伍带来宝贵的时间。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小弗莱曼相信自己有机会重新沟通一次被光明环绕的那个巨大神阵,使用一次高级神术。至于那样一来能够给他带来什么损害,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至于设局也好,在康斯坦丁面前的表演也好,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些。矮人是小弗莱曼的属民,小弗莱曼是矮人的领主,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设局已经失控,棕发少年扶着树慢慢的站直身体,他手中的刺剑早已暗淡无光,并不是康斯坦丁的加持过了时限,而是这两把刺剑战斗了太长时间,锋锐已经被磨的没有多少。如果按照小弗莱曼脑海中的理解,这两把刺剑的耐久即将归零。
“给我再拿两把武器。”
小弗莱曼悄声说着,一阵咳意骤然袭来,他猛然憋住自己的呼吸,脸颊一片通红。过了一会儿才忍住这次咳嗽,避免发出太大的声音让那些兽人发现这里。他的肺部枯竭无比,但是小弗莱曼不敢用力呼吸,生怕下一次的呼吸又会招来新的咳意。
“只有一个斧头。”
同样疲倦已极的尼莱尔悄声回答,他的双手轻轻拖拽了一只斧头过来,看着小弗莱曼,脸上有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激动神采。他说:“请允许我这一次和您一起战斗,弗莱曼大人。”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阴阳分天地,五行定乾坤。 天穹之下岁月沧桑的中土神州,正是仙道昌盛的时代,亿万生灵欣欣向荣。 纵横千万里间,总有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在恢弘长生的仙道中...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