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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之后,周舫便带着商队去找鱼化城的商人出售这批丝绸,只要是中原丝绸,基本上不用担心卖不出去的问题。
将他们顺利的送到了羽化城,宁延他们也算是结束了答应刘老会长的任务,至于接下来这批商队是死是活可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宁延四人悄悄的离开了商队,没有和周舫他们辞行,本来那些镖师就看宁延他们不顺眼,这样悄悄的走也算合适;只是不知道那些镖师会怎么理解宁延一行的不辞而别,是看作羞愧难当,自行离去;还是看作无礼之极,有失高手身份?对于这些,宁延懒得多想,在袁亥北三人的陪同下往城西走去。
鱼化城虽说规模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城市有的他这里一点不差,客栈酒楼,说书算卦,叫卖不断,甚至还有勾栏瓦舍拱来往商旅放松玩耍;来到北蛮,要想去极北之地,自然不能靠两条腿,即便是武者,也顶不住这么一来回,这个时候的宁延不由得想起虞兮柠留给自己的夜雨挽流光,这次出行实在是不便,不然就带着了;因此宁延他们来到鱼化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前往马市买马。
北蛮根基就是游牧民族,身为游牧民族,自然和马匹脱不了干系,北蛮骑兵骁勇善战,天下皆知,大奉立国之初,因为地处中原,没有草场驯养好马,继而导致大奉的骑兵和北蛮骑兵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只要在战场上碰到北蛮骑兵,那最后的结果不用想都是大奉惨败,直到后来大奉拿下了河西草场后,有了优质草场,战马质量随之提高,这才将北蛮打退到三关以北。
这鱼化城中马市的骏马虽说不如北蛮骑兵的战马,但比起大奉马市的马来说还是要好上不少的,挑了四匹枣红好马,宁延也不啰嗦,四锭银子丢下去,直接将马牵走,那个马市老板也是没见过这么豪爽大气的客人,不仅送了一套马具,还贴心的提醒他们从西边出城的时候要小心点,城西五十里外有一个部族,名为耗廿部族,这个部族生性好斗,勇猛异常,为了满足他们体内的好斗基因,这些耗廿人特意在部族中修建了一处决斗场,被百姓称为斗兽场;这些耗廿族人不仅喜欢族内打斗,更喜欢拉着途经他们部族的路人打斗,有时候即便明知对方不是武者也会强行拉到斗兽场上一番搏斗,打的这些路人非死即残。
你若问为什么鱼化城的守将不管,那是因为这耗廿族人的少族长名为回烈,就是锡林勒格上主慕容宝玉的贴身侍卫,更是少主慕容灼灼的得力干将,就这背景,谁敢惹这些耗廿族人。
这是宁延第二次听到慕容灼灼这个名字,上次听还是在平牢关,守将张醒山告诉他颜子岳的死便是因为慕容灼灼,既然是慕容灼灼手下得力干将的部族,宁延略微沉思,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旁边的聂红衣跟了宁延这么久,一眼就明白自家公子想要干什么,微微皱眉提醒道,“公子,咱们此番来北蛮是为十二国器而来,来之前二少爷特意叮嘱,不要节外生枝,咱们是不是能避开就避开。”
袁亥北咳咳一声,斜着目光看向宁延,似乎不太相信聂红衣的话,因为他不觉得这个纨绔能做出如此冒险之事。
吕翊一声不吭,心里自有盘算;宁延转身看向袁亥北,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说道,“袁将军,身为朝中将领,你觉得这个耗廿部族我们该不该去?”
袁亥北沉眉说道,“我奉的是大奉天子之令,跟随与你,护你周全;你若是真的去了,那我必会舍身相护。”
“别别别,舍生就不用了,本少爷不喜欢欠人东西,尤其是性命。”宁延不以为然的说道,随后翻身上马,稍稍试了下,“还不错,在这里好好休息两天,买些干粮和水,两天后,我们出发去悬壶城。”
。。。
且说刘家商会这边,和周舫想象中的差不多,贸易进行的很是顺利,两车丝绸很快就被兜售一空,第二天清晨,周舫联系好北蛮的商人后,将一批金石玉器和兽骨装车后,简单休整了一天后,便启程南下。
这次返回大奉的路线和来的时候不太一样,这次周舫选择从城西出城,一直跟着刘会长的周舫临时改道的决定让刘紫苏很是诧异,因为城西的耗廿部族他们也早有耳闻,为何周舫还专门条这条路走,这不是送死吗?
周舫无奈解释道,“咱们这一车都是金石,这些石头里面都是金块,玉石,稍有差错便会赔的血本无归,来的时候已经很惊险了,谁又能保证回去的时候没有马匪挡路,但是从城西走不一样,五十里外有耗廿部族,这些部族虽然好斗,但不贪财,只要你上去和他们打一场,不管输赢,他们都会放你离开,就是输的代价有点大而已;这耗廿部族的存在对马匪来说就是个威胁,他们的存在最起码保证了咱们从鱼化城到耗廿部族这五十里内不可能有马匪出没,情况好的话,咱们就能从西边绕到白狼川下面,然后从那边回到平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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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如果能用打一场来换取满车货物安全的话,前者明显更好一些,但是耗廿部族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是否能真的打赢脱身还是个未知数,听完周舫的话,刘紫苏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无奈叹气,这往来一趟做生意所说一本万利,但这些利那个不是用尸体和鲜血堆起来的呢?
两天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机缘巧合,即便宁延他们已经走了一大早,可还是在城门口撞到了刘家商会的车队,城门口相遇后,周舫还是很客气的拱手说道,“宁侠士,真是机缘巧合,我们又见面了。”
宁延理都没有理周舫,直接策马离去,身后的聂红衣也许是觉得公子太过失礼,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谁都懂,可是宁延这般行径无疑是给了周舫一个尴尬,聂红衣赶紧躬身颔首,算是接住了周舫快要掉到地上的脸面。
看着眼前四人纵马而过,一直就看宁延不爽的刘紫苏更不爽了,气呼呼的走上前来说道,“周叔叔,这小子也太失礼了,等除了关我追上他帮您讨个说法回来。”
周舫脸色深沉,轻飘飘的摇了摇头,浅笑道,“这小子是个聪明人,我这老脸并不值钱,若是能用这张老脸换来你们的平安,这脸不要又有何妨,这小子挺精明,连让我拉下脸面的机会都不给。”
沉思片刻,刘紫苏突然明白了周舫的意思,随即拱手离去。
出城的路上,宁延一路疾驰,直到翻过黄沙沙丘后才停下来,胯下枣红马喘着粗气,宁延转身往后看去,问道,“他们没追来吧?”
“没有,公子。”聂红衣回答道。
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袁亥北开口道,“宁大人,身为大奉前礼部侍郎,刚刚您的举动是否有些太过失礼,那周舫怎么说也是一个商会的二掌柜,更是一个老者,都已经对你如此客气了,你却丝毫不顾人家脸面,转身就走,如此之举,怎对得起礼仪之邦四字,又怎对得起您之前身上的官服。”
听完袁亥北的话,旁边的聂红衣直接把剑抵在袁亥北肩头,“袁将军,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干什么,干什么。。”宁延沉眉卸下聂红衣手中的长剑,叹气道,“这不挺好的,有什么事说出来,袁将军,这事我不怕你说,就怕你不说,憋在心里,到最后给我捅个黑刀。”
“你知道我会如此质问你,你还这么说?”袁亥北更加疑惑了,恰在此时,一声嘹亮的鹰哮响起,是袁亥北养的雄鹰,这些天一直在悄悄的跟着他们,或许是看到了自家主人被人用剑抵着喉咙,护主心切,直接吼了出来。
宁延抬头看向振翼雄鹰,轻轻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了,这江湖不比朝堂和民间,江湖重义,所谓侠客饮酒会友,会的就是一个义,一杯酒,一声兄弟,把你高高抬起,让你沉浸·在这种江湖义气中,我不否认江湖有大义,但也不否认江湖多小人,我若是刚刚对周舫笑脸相迎,那就等于是接受了他的义,即便在来的路上我并未出手,但他也知道我们一行人实力不弱,以他们目前的实力来说,安稳抵达平牢关还是有些风险的,但若是有了我们出手相助,那就不一样了。”
“我说呢周舫之前一直对我们爱答不理,为何突然对公子打起了招呼,原来是想和我们随行。”聂红衣后知后觉的说道。
“用一两句善意来骗取你心中的义,尽管这种自掉身价的行为在别人看来会显得很是丢脸,但是别忘了,他们毕竟不是武林中人,他们是商人,这两车的货物和一张脸皮比起来,如何取舍,并不难选择;但是我们就不一样了了,为了所谓的义,就要免费做他们的保镖,你觉着这对我们来说公平吗?这种事那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会做,那些行走江湖,洒脱不羁的豪士会做,但我宁延不会,我宁延入得江湖也出得江湖,所谓江湖,不过人之本心。”宁延的一番话掷地有声,说的旁边的袁亥北一愣一愣的。
“袁将军,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无视周舫了吧,只有你无义,才不会被所谓的江湖义气绑架,你可以怪罪我的失礼,但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如此选择。”宁延轻声一笑,宁延的话伴随着黄沙的嗦嗦声传入袁亥北的耳中。
袁亥北抬头看向这个前礼部侍郎,第一次觉得这个礼部侍郎或许真的不像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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