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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周末听得真真切切,瞬间头皮发麻,竟然一点醉意也没有了,他硬壮着胆子摸到墙边,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才摸到开关,嗒的一声,灯亮了。
房间敞亮,里面的摆设还是那么熟悉,一点也没有变,借着灯光,周末的心稳定了些许,没先前那么害怕了,主要是那奇怪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周末颤颤巍巍地坐回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立在墙边的衣柜,他拿起电脑桌上的一根烟点着,深深地吸了几口进肺里,强迫自己尽快镇定下来。
香烟抽了一半,他就把香烟掐灭扔进了烟灰缸里,心说,我刚才是出现幻听了吗?
他就这样盯着衣柜看了十几分钟,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喉咙蠕动一下咽了咽口水:“谁,谁藏在里面,赶,赶紧出来,我看见你了,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再不出来,我,我就不客气了。”
衣柜还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周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自己给自己壮胆,心说,别怕,一定是太累出现幻听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果然,他又一次说服自己去把衣柜打开,不过这次他是听到了声音,而不是觉得衣柜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周末颤抖着双手握着衣柜的把手,脑袋里情不自禁地有些恐怖画面掠过,难道里面真的有一个女孩?他呼吸急促,甚至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夜是那么的安静,同时又有一阵阵的恐怕向自己压过来,压得自己就快喘不过气,周末很清楚,这种恐惧是从心底涌起的。
吱——
终于,周末咬紧牙关,颤抖的双手慢慢把衣柜拉开,他紧闭眼睛不敢去看,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顺着脖子留下,后背的衣服都让汗水给渗透了。但是,他闻到了一股霉臭味,和前几次的一样,他的脑海里又不禁想起前几次打开衣柜的情景,里面除了一些发霉的细木屑,什么也没有。
一想到这里,周末一下子睁开眼睛,果然,衣柜里什么也没有。
他长嘘一口气,顺手把衣柜的门关上,一下子坐在床上,自语道:“我靠,肯定是我自己出现幻听了。”
他摇摇头,想把那种不科学的想法甩出体外,但是,当他再看向那衣柜时,总觉得心里瘆的慌,很不是滋味,不舒服。
于是他费了很大劲才连夜把衣柜搬到了大厅里的一个角落里,他拍拍手看着眼前的衣柜:“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反正包租婆也很少上来,我把衣柜移到这里不就行了?反正又不是扔掉她的,一个破衣柜而已,她怎么就那么重视呢?既然重视,又不肯搬到自己那边去,真是奇怪。”
周末回到房间里,觉得房间一下子宽敞了许多,看起来也舒服多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酒味,然后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难免有些难过,但是回头一想,为了一个拜金女把自己喝得烂醉,还真是不值得,于是他也就慢慢想开了,不再去想一些跟她有关的事情。
以其自找烦恼,不如洗上一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
周末走进沐浴间的时候,恕不知道衣柜里发出一阵沙沙的怪异声,就好像是有爪子在爪,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样。
第二天,周末一觉睡到早上九点,醒来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那个衣柜竟然又在房间里了,而且还是在原来的位置!难道是衣柜长脚了,自己会跑回来?当然不会,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事?
不过,接下来周末心里的一个想法令到自己头皮发麻,心里拔凉拔凉的,难道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声音是存在的?而不是出现幻听?
“妈呀!”周末心惊得不自禁喊出声。
然后穿鞋披了件外衣一溜烟地跑出去,心里嘀咕着:“这次怎么着也要包租婆把那破衣柜搬走了,要不然老子就搬走。”
心想着,他已经走到了二楼,这栋楼房总共有三层,房东就住在二楼,周末自己也觉得奇怪,已经入住这里一个多月了,却从未见过包租婆的老公或者儿女。
嘭嘭嘭——
周末急促地敲着包租婆的房门。
一听敲门声,包租婆就知道是周末了,因为整栋楼房就他们两个人居住。
“来了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少的妇女,穿着朴素、盘着花白的头发,满脸憔悴,这样的样貌分明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阶段的。
“小伙子,还没到期交租呢?”妇女依在门旁,她以为周末是上来交房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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