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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篾匠把家里的鸡鸭全部都杀了,打算过了年再养一批。现在这些年,村里没有了年轻人,那些贼是越来越大胆了。
老人们辛辛苦苦养些鸡鸭,不注意就被偷走了。那些贼大胆到夜里开着车来偷猪羊那样的大牲畜,就算是发现了那些妇女和老人们也不敢去追。
往些年村里人多的时候,发现有贼进村了,喊一声,全村人都出来了,贼娃子们哪有这么大胆。
王春花在厨房里忙碌着。那些鸡鸭肉要放起来等孩子们过年回来吃,两个人就做了一些酸菜炒下水。
王春花厨艺很好的,酸辣椒去腥,芹菜提香,那些家禽的下水这样炒出来没有腥味,还酸爽带劲。
家禽的菌肝(川中人管鸡鸭等家禽的胃叫做菌肝)弹牙有嚼劲,王春花用水煮了凉拌。切成薄薄的片,拌上红油,花椒面,撒上葱花,那是很好的下酒菜。
吴篾匠坐在院坝里,晒着太阳,抽着叶子烟。
烟囱里冒着炊烟,厨房里飘着菜香,女人在厨房里忙碌。
这样平静的平淡的幸福,水一样荡漾在吴篾匠心里。
婆娘死了以后,他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跟着儿子儿媳过日子,总是觉得有些别扭。自己的话年轻人觉得落伍了,他们的话题自己插不上嘴。饭菜不合口味了,也不敢说一句,生怕招人讨厌。一家人过日子,倒像是外人一样存着些小心。尤其夜里,人家一家大小围在一起看电视,自己坐在一边总觉得是多余的一样。躺在床上,一个人孤零零的,总是翻来覆去地等着天亮。
还是有个伴好啊,少年夫妻老来伴,这话是真的呢!
“春妹,你的手艺不错啊。这下水一点腥味都没有,这菌肝很有滋味。”吴篾匠惬意的吃了一口菜,呷了一口酒。
“爱吃,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嗯,我这是有福气了。”
“遇上你,也是我的福气呢。”
老人们的情话也让人脸红的,也让人迷醉的。吴篾匠真是有些醉了,脸儿微红,眼神迷离,伸手抓住王春花的手舍不得放开了。
王春花就只是笑,不停的给吴篾匠夹菜。这样的午餐吃起来才是有滋有味。
“五哥,下午去我家帮着我把那些鸡鸭也杀了。我一个女人家我可不敢动刀子。把那些东西做成腊鸡腊鸭,等娃们回来让他们带回去吃。城里人稀罕这些没有喂过饲料的东西。”
“行,你说啥都行。”
“娃们还说要给我们摆喜酒,请村里人都来喝酒。”
“这不要吧,都老了还摆什么酒啊,别让娃们操心了。我们能够在一起,娃们能够支持就很好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你说都老了还摆喜酒,再让人闹新姑娘多不好意思。都老太婆了,还什么新姑娘啊。”王春花说着自己都笑了。
“不老,你好看着呢,比那些新姑娘招我喜欢。”吴篾匠说着借着酒劲在王春花额头亲了一口。
“鬼东西,你心眼还多呢。”王春花推了吴篾匠一把,心里却有些甜滋滋的羞怯。自己年轻时还没有这样过呢,这老家伙是电视剧看多了,跟着年轻人学坏了。不过,她喜欢他这样子的坏,她想他更坏一点。
午饭过后,吴篾匠跟着王春花去了他的家。路过王四姐的麻将馆时,免不了又被那些打麻将的人一阵取笑。那些小辈们还吵着要他买喜糖吃。王春花倒是很大方买了好几斤糖果分给那些人。她要让大家知道他心里的喜悦,分享她的喜悦。
吴篾匠把王春花养的鸡鸭都给它杀了,又帮着她打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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