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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攸宁仰起头,眼睛明亮的对上顾老夫人的眸子。
“婶娘,这事不怨二哥哥,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如姐姐肚子里的孩子。”说到最后,已满是伤心之色。
林攸宁说话的时候,心也在乱跳。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提起孔恬如只会让婶娘越发的不喜欢孔恬如,也可以让婶娘多想她是不是意有所指。
好在语罢之后,见婶娘并没有起疑心,林攸宁方松了口气,好在年岁小,不让引起婶娘的猜忌。
“傻孩子,这怎么能是你不好呢,是你二哥哥和如姐姐的错。”顾老夫人把怀里的人又搂的紧了几分,“当年你婶娘刚嫁进顾府的时候,时常想念你二哥哥的外祖母他们,你姨母就把我当成孩子般宠着,还让你二伯父好一阵嘲笑我。转眼间婶娘都老了,你姨母也去了,婶娘定会把你当成自己的闺女一般。若有什么不开心的,只管跟婶娘开口。你将来是要担起顾府大房的,等过了中秋,婶娘就给你找个教养嬷嬷可好?”
“我听婶娘的。”林攸宁是真心的感谢顾老夫人对她的疼爱。
上辈子最后她是担起了顾府大房,可那也是机缘巧合下,庄子上的一个庄头的外家姑母正好从宫里放出来,想找个主顾养老,这才求到她这里来。
宫里出来的嬷嬷,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到了她身边后,教了她不少的东西,也才让她慢慢的把顾府给担了起来。
只是当年她到底年岁慢慢大了,也无心学习其他的东西。
重活一世,有个教养嬷嬷教礼数规矩,那是在好不过。
说话的功夫,文心那边把药也抓了回来,让小丫头去熬药,一边和素衣一起指挥下人收笼东西,准备明天下山。
顾宜风叫了顾宜宣到了客房,挥退了身边服侍的下人,独兄弟二人在房间里。
顾宜宣那是见到兄长就害怕,如今又闯下这样的祸事,当着兄长的面更是头都不敢抬。
“往日你不是八面玲珑很会说吗?今儿怎么语奔的不开口了?”顾宜风的声音淡淡的。
顾宜宣身子又紧绷了几分,“大哥,我…我知错了。”
“知错?你哪次不是知错,可转了身之后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祖父和父亲在地下有知,早就不知道被你气的跳多少回来。顾府能有今日,那都是用长辈们的命和血换来的,你一心不在仕途上,我也不强求你,只做个懒散的勋贵家子弟也罢。”顾宜风似笑非笑,语气嘲弄,“到是让我长了见识,你还有这般的能耐。”
顾宜宣的心头一颤,“大哥,我…我那日也是一时糊涂,并不知…不知会这样。”
顾宜宣的话音刚落,顾宜风就一巴掌啪到了茶几上,震得上面的茶杯微颤作响,“看看,枉你卖了那么多的圣贤之书,难不成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既为男子就该敢做敢当,为自己做下的事承担后果。我顾家的儿郎万没有把错推到他人身上的道理,何况还是一个女子。你既这般,我看你也不用再去参加科举,若进了官场,将来定会给顾家惹来大祸,到不如就这般吧。”
“大哥。”顾宜宣错愕的抬起头来。
他面上满是的挣扎和悲愤之色,却碍于顾宜风的威严,不敢多反驳一句。
顾宜风一双凤眼微微眯起,身上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不由自主的慢慢散发出来,一张冷峻的似结了千年的寒冰,只让人看着,浑身就忍不住冻的打颤。
顾宜宣的反抗之色慢慢的退下去,人耷拉着肩,一副受打击无精打采的样子。
却不知坐在上首的顾宜风面露出失望之色,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化为乌影,任人寻不到。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顾宜风又怎么能不希望弟弟好呢。
就是刚刚看到弟弟要愤起反抗的时候,他心里也弃满了期盼和希翼。
不过终是让他失望了。
做事没有胆量又做事不顾后果,到是听话,可一个男子这般…
顾宜风深吸一口气,“国公府的姑娘无大家闺秀的礼教,品德不正,待生下子女后,送到母亲身边教养。日后你肩挑两肩,以顾府大房那边为重,成亲后就搬到大房那边,你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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