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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一下子愣住了,甚至有几分迷茫:“我……可以辛苦吗?”
宁长寂疑惑:“为什么不可以?”
姜盈越发迷茫:“我有这个权利吗?”
她就算再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底子也实在太薄弱了。
为了能认识字,能理解长老们所教授的东西,她只能到处偷听,舔着脸到处问。
别人挥剑一千下,她就偷偷挥两千下。
别人背一篇课文,她就背两篇……
可即使这么努力,每次月考也只能是倒数第一。
她的父母兄长们会簇拥着同样倒数的姜清渺,夸她聪明努力,奖励她各种法宝和好吃好玩的。
还会骂她蠢笨,废物,嫌她丢人现眼。
后来,她终于超过姜清渺。他们又骂她歹毒,虚荣,骂她故意给姜清渺难堪。
姜盈从来没想过辛不辛苦这个问题,但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都是不怀好意丢人现眼。
“你……”宁长寂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堵的难受。
连辛苦的权利都没有,她从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姜盈自个琢磨了半天,最后斩钉截铁下结论:“还是不辛苦吧。”
宁长寂:“……什么叫还是不辛苦?”
姜盈无所谓耸耸肩:“在姜家时我要是敢说苦,搞不好连读书的机会都是会失去。在妖界时,我要是敢说苦,恐怕连尸骨都不剩。所以,我一点都不辛苦。”
宁长寂这次听明白了。
不是不苦,是不能言苦。
他喉咙堵得越发难受,胸口也开始发闷。
姜盈才二十四岁。
对于凡人女子来说或许年纪不小了,但对于仙门世家来说,还是个可以躲在家族庇护下的半大孩子。
她是大家族出身,本该有父母兄长庇护,怎么就连辛苦都不能说了?
姜盈见他满眼心疼,反而好笑起来:“你别这样啊,我是真的觉得不太辛苦。”
宁长寂吸口气,清浅的目光深深注视着她:“你不是不苦,只是不能言苦。”
不愧是文化人,描述就是精准。
姜盈无所谓笑笑:“可能吧。或许辛苦还是有的,只是我确实不太敢说。说了又怎么样呢?他们只会嫌弃我矫情、没用,甚至怀疑我又想跟姜清渺争宠。后来到了南境,我孤家寡人,就算想说也没人听啊。”
“在姜家时,我不想庸碌一生就只能拼命学习。在南境时,我想活命就只能咬牙厮杀。我永远好像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所以苦与不苦,我都必须闭着眼睛往前走。言不言苦,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那我还不如不想,就当自已真的不苦吧。”
她说的很轻松,也很洒脱。
眼睛弯成月牙,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但宁长寂却听得胸口越来越闷,像针扎般狠狠抽痛了几下。
最后实在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可以跟我说。”
姜盈莫名打量他一眼:“跟你说有什么用?你是能让我凭空长出灵根,还是能帮我干掉追杀我那几个妖王?”
宁长寂脱口而出:“都可以的。”
如果能早点遇上姜盈,他可以寻尽世间天材地宝,帮她长出灵根。
也不会让她沦落到南境去挖矿。
就算真去了,也会立即将她找回来,弄死所有欺负过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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