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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尾随的毒蛇（第2页）

“好吧，好吧，那这箱呢，生育生物学，生物工程学，分子生物学，细胞生物学。。。这些能教给小朋友么？”

“。。。能，那是你不知从哪个图书馆弄回来的。”

“。。。”

“桑德罗，你说你一个汉人，取了个什么什么奇怪的名字。”一巴掌拍在正准备上前邀功的桑德罗的脑袋上。

“愣着干什么？快点搬，等着我把你挂电线杆上吗？”

老人看着抱着箱子往车上搬运的陈默，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小兔崽子，你还是从前的小兔崽子。”

“你如果不帮忙的话就站开些，把小崽子们塞进去，慢一点，慢一点，沫沫你给我从里面滚出来，你到驾驶室里去干嘛？！”陈默嫌弃的把老人挪开。

“我的娃娃，叔！！！”

“桑德罗，你死了吗，去给她把那个破烂拿下来。”

“石头，你要把鼻涕抹到座椅上，我打断你的爪子。”

“叔，我不叫石头，我有大名，老师我大名叫什么来着？”

“你自已取的都忘了吗，叫石破天。”

“石破天，你怎么不叫石达开啊，给我滚到座位后面去。”

“墨哥，墨哥，你这摩托车放不下，要不我帮您骑，您开车，我后面跟着可好？”桑德罗看着被挂上后车厢的摩托车，艳羡地说道。

“滚到前面来开车。你再摸一下我砍掉你的爪子。”陈默毫不客气地拒绝，并大声警告着桑德罗。

卡车是由一辆破旧的校车改装过来的，切掉了大部分的后车厢。

据说当年这种车的质量是最有保证的，时间也确实验证了它的质量。虽然残破了些，舒适是谈不上了。但起码它还能动。

久居的服务区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中，老人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

他用复杂的目光看了看前面正在开车的桑德罗。愤怒，无奈，惋惜。“桑德罗，关于你父亲，你父亲有消息了没？”

“那老不死的，哦，那老家伙。我爸他早几年前说要回中原地区，带着几个叔伯去了再没消息了，苦了我和我老妈。也不留些什么给家里。”

“煤灰镇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半死不活的，像您这样的老人没剩下几个了。哦，我回去借车的时候顺路回了一趟家，顺手拿了这个，您看看，我也看不懂。好像是老头子留下来的。”说着桑德罗从身上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报纸递了过来。

老人摊开那张纸，上面整齐地贴着为数不多的照片，而照片中间空着的地方也工整地画着一个方框，每枚照片和方框下都写着，s4，s4，s4，ct，col，bg。老人默默地收起了那张报纸，妥帖地放入自已怀中。

“谢谢你。”

“没事儿，您留着，反正我也看不明白。权当留个念想。”

陈默抱着步枪，微微眯着眼睛，倚靠在驾驶座的后面，随着车辆的颠簸一上一下。

小朋友们安静乖巧地挤在仅剩的一排座椅上。紧紧地抱着自已怀中的宝贝。

当他们发现陈默的目光看向自已的时候，赶紧收回自已充满好奇望向窗外荒野的目光，更乖巧，更安静。

“有人跟着我们。”，陈默轻轻摇了摇昏昏欲睡的老人。“看好孩子，桑德罗，开稳一点，我上去看看情况。”

“哥，你说啥子？”

“闭嘴，开好你的车，走稳一点。”

陈默单手抓住汽车窗框，一个翻身，像蛇一般丝滑地贴着车门滑上车顶。单膝跪在车顶，屏住呼吸，举起手中的步枪。

古早的u瞄具诚实可靠地映射出远处的影像，一道淡淡的灰痕，快速地跟在卡车身后。

陈默估计了一下距离，1400米左右，“狡猾的家伙。体能不错啊。我送你一程可好！”

陈默退出弹仓的子弹，摸出两颗明显改装过，弹壳涂写着7h14的子弹，压进弹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