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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们还不痛快交代?!”张妈怒道,“等着见棺材不成?”
“你们也该庆幸在戏未唱之前就已经被我察觉,否则这戏唱出来你们还能落得干净么?”温鸣谦敲打他们,“我也知道指使你们的人必定事先给了好处,可那钱怕是买不了你们的命吧?”
那两个听了,更是吓得面色惨白,冷汗涔涔。
“夫人,前几日你们刚定准戏后,便有人找到了我们,让改唱这一出,也的确给了我们二百两银子。”班主老实交代道,“小的起先也迟疑,不敢接,他却说无妨,不过一出戏而已,便是闹出什么来,我们到时只说虚编的戏文,何必认真?谁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是啊,是啊,再说我们也看了戏文,没有什么实在不妥当的地方。”副班主也说,“因此就应了下来,钱家的事我们毫不知情,自然想不到那上头去,否则便是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呐。”
“真是被狐狸精的骚屁迷了眼!”张妈咒骂道,“这二百两银子能够干什么?你们得罪了京城中的权贵,虽然不至于就要了性命,可随便安个罪名给你们,或流放或充军,比碾死臭虫还容易!”
“那人必然跟你们说的是,若有什么不是,只管往我身上推,毕竟是我请你们来的,对吧?”
至此,温鸣谦已然清楚宋氏的整个计谋。
她先是找人买通了戏班子,让他们临时换戏。
想要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毕竟戏是不可能不唱够数的,临时换戏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温鸣谦忙着招呼客人,多半来不及细审,况且她刚回来不久,也应不知道钱家的事。
只要到时候这出戏唱出来就一定会得罪江夏侯夫人。
而那时温鸣谦想要挽回可就千难万难,毕竟戏班子的人为了自保也会竭力往她身上推。
只说是主家要求这么唱的,他们只管听命,谁又会去分辩这个?
“夫人,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就把戏文给改了。”这两个人见半点也糊弄不了温鸣谦,便苦苦哀求道,“只求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张妈,剩下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我得回去招呼客人了。”温鸣谦说。
“姑娘你去吧!一切有我呢。”张妈说,“保准不会再出错儿了。”
戏已经唱到了第五出,温鸣谦笑着向众人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开席吧!”
话音未落,原本跟着冯天柱的丫鬟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找不见世子了。”
吴氏一听就急了,忙说:“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吗?怎么不见了?”
“长安呢?”温鸣谦也问。
“都找不见了。”丫鬟扎煞着手说,“原本世子和宫四少爷在树荫下画脸谱来着,我只是去解了个手,再回来就不见了,再多叫些人去找找吧!”
刘翠依忙说:“想是两个孩子躲到哪儿去玩儿了,这府里头也没什么危险的地方,不用怕。”
可吴氏却清楚自己孩子身上的毛病,若是受了惊吓不是闹着玩儿的,就对温鸣谦说:“二夫人,快叫些人去找一找。小孩子淘气,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温鸣谦忙说:“放心,我亲自带人去找。”
吴氏不放心,自然也跟着。刘翠依也跟了出来,想要帮温鸣谦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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