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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能耐。
不过,这跟他都没关系,他是伺候御前的,跟他搭不上边。
皇上歇在这里了,管长安也不能走了,陈德安虽然心里气他不跟透个消息,但是也不敢得罪他。心里静下来之后,就立刻让小太监去准备被褥等物,至少让管公公休息的舒舒服服也能对自己顺眼点不是。
这些人宫里头下人之间的纷争姒锦自然不知道,这一觉就睡到外头叫起。
姒锦首先醒了过来,昨晚她睡得很好,精神头足儿,这会儿外头一出声她就睁开了眼睛。定了定神,转头就看到萧祁还闭着眼睛,也不知道醒没醒。姒锦犹豫了下,还是轻轻地推了推他,柔声唤道:“皇上,该起了。”
管长安立在门外,看着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门外粗使宫女已经抬着一桶热水在候着。听到屋子里头云裳的声音,外头守门的两个宫女这才放抬着热水的两命宫女进了门槛。
姒锦在屋子里头虽然坐起来的早,但是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等她定下神来,外头云裳已经带着人连热水都备好了。萧祁起身立在屋中,宫人们有条不紊的伺候他穿衣,姒锦就坐在床沿这么看着。等到他穿好龙袍回过身来,就看到姒锦还有些懵懵的,萧祁就过来两步看着她,“你再睡会儿,朕要去上朝。”
“哦。”姒锦真的就躺回去了。
然后她侧躺着就看着,管长安带来的这一大波崇明殿的宫女神色发生的微妙变化。这么一愣的功夫,她就真的清醒过来了。忙又坐了起来,萧祁正抬脚要走,看着姒锦又坐起来,就顿住脚问她,“你还有事儿?”
姒锦虽然心里住着个成人的灵魂,但是这具身体年岁还小,赖床爱困这都是本身的自然反应,她一时招架不住啊。听到萧祁这么问她,她就忙说道:“臣妾送您。”
她就赖个床,瞧这些宫人的神色,好像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搞得她不得不起身充当贤良人,好像她记得作为宫妃是要服侍皇帝更衣的。可是之前几次,萧祁也没说让她服侍他更衣。
“睡你的吧。”萧祁眉梢扬了扬,瞧着姒锦的动作就抬头扫了周围的宫人一眼。立时吓得大家猛垂下头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
姒锦瞬间更尴尬了,她跟萧祁什么时候点亮心有灵犀的技能了?他怎么就猜到自己想什么的?她其实脸上真的没露出什么异样来。
可他就是看出来了。
姒锦大囧。
萧祁将姒锦按了回去,“你睡你的,回头朕来看你。”
姒锦想要挣扎起来,又被按了回去,只得作罢。只能被动的窝在被窝里,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恭送皇上。”
哎,这姿势……
萧祁看着姒锦听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姒锦瞅瞅窗户,外头还乌黑乌黑的,当皇帝其实也不容易啊。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难怪历史上长寿的皇帝不多见,个个都早夭。
纯属累的。
姒锦奉命又睡了回去,迷迷糊糊的还真的又睡着了。
外头管长安跟在萧祁的身后快步往外走,边走边说道:“长乐宫半夜的时候让人来送了消息,说是贵妃娘娘有些不舒坦。奴才不敢扰了皇上歇息,就让人去太医院传话,让院正大人赶去看看。奴才擅自做主,请皇上恕罪。”
萧祁边走边说道:“院正回来怎么说?”
听着皇上没说治罪的话,管长安心里松口气,连忙说道:“院正大人说贵妃主子略有些肝郁心闷。”
萧祁顿了顿脚,前头提着灯笼的小太监听着后头的脚步停了,也不敢回头,忙顿住脚候着。
后头跟着的管长安一时没停住脚差点撞到皇帝身上,吓得脸都白了,硬生生的刹住脚,额头上一脑门子的冷汗。
“皇上?”管长安回过神来看着皇帝小心翼翼的开口,脑子里转了几十个圈,也没能想起来今儿个早上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肝郁心闷不就是心情不好不舒坦了?萧祁半眯着眸望着天际灰蒙蒙的天色,好一会儿才说道:“去长乐宫传话,贵妃肝郁心闷必然是宫里奴才伺候的不尽心,拖出去挨个打十板子。”
管长安浑身一凛,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忙低头应道:“是。”
萧祁这才重新抬脚往前走,肝郁心闷不就是想要告诉朕她不高兴了。为何不高兴?不就是自己在熙嫔这里呆的时日多了,难不成在前朝受尔等家族掣肘,在后宫朕连去谁那里过夜都要看她们的脸色?
以前他心有顾忌,处处受人钳制,无非是自己年幼登基无力辖制群臣。但如今他年岁既长,这些老匹夫装聋作哑权力毫不松手,真当他是木头人不成?
熙嫔年纪小心思纯,不晓得他这个做皇帝的难处。可是有句话说对了,这天下是萧家的天下,这些人既然手握重权就要为君分忧。既然无法分忧,那就让贤吧。以前他想岔了,只把这些人当成了压在头上的高山,只想着如何搬开。却忘记了,事有两面,剑有双刃,既然他根基尚浅搬挪不动,那就索性让他成为自己手里的一把双刃剑。
虽然大有可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总比每日上朝只能看他们的脸色强。
他们忘记了,朕,已经长大了。
被圈养狠了的猛虎一旦被放出来,这朝堂上必然是要掀起新的腥风血雨。
姒锦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无意中的一句半梦话,却能让萧祁有如此大的改变。
迷迷糊糊睡梦中的姒锦忽然猛地惊醒过来,她昨晚上好像说了什么话,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她记不太清楚了,好像不是骂皇帝傻来着吧?
这一下子姒锦也不睡了,整个人坐在那里仔细回想昨晚的事情,只是不管怎么想,也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说。
云裳一进来就看到主子坐在床沿上,连忙走进来行礼,“主子,要起了?”
姒锦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看着云裳就点点头,反正也睡不着了。云裳轻轻拍了拍掌,外头候着的花容就带着两个小宫女走进来,提壶、端盆、捧巾帕忙中有序。洗手净面热毛巾敷过脸,整个人都觉得从里到外毛孔都舒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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