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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章成的炮弹转眼就落到督战队的头上。督战队被前后三发炮弹一下子就轰散了,这果军督战队也就对自己人能发下狠,真要他们面对枪林弹雨也就那样了。当然,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过总体来说要差很多。
督战队一被炸散,果军就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战场上没有一个坚持抵抗的果军。更有甚者,为了更快速的逃跑,机枪和弹药箱这些累赘全部被丢弃,很多人连步枪都扔了。
骑兵连看见情况如此,也就放弃了直插敌方阵地的打算。马速减缓,逡巡在溃兵两侧,左一枪右一枪的将向两侧逃跑的果军逼回中间,裹挟着向着敌阵倒卷而回。敌军的遮断炮火响起,一轮试射歪七扭八的落了下来,还好教导营一直使用“三三制”战术,一发迫击炮下来也就能弄到个把人,山炮这玩意威力严格说起来比迫击炮并不能大多少,最多也就覆盖住一个战术小组。更何况,试射可打不了多准,落到溃兵中的炮弹比落到教导营的还多些。
夏新生看急速射马上就要到来,大吼着催促战士们加速冲过去。五百多汉子使出吃奶的劲挺着刺刀向前猛跑。寒光闪闪的刺刀逼得果军溃兵们跑出他们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预料中的炮弹并没有落下,山坡后面响起了急促的枪声,看来镇子附近一直猫着没有动静的直属连终于出手了,这一出招就直指敌人要害。
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就到,山上的敌人在沙包筑就的工事中早已严阵以待,重机枪发出沉闷的吼声。只一个扫射,就有十几名溃兵倒在了血泊之中。这一下子溃兵应该看清了自己的处境,是没有办法逃回去了。
溃兵打头的一个恨恨的将手里的武器一扔,人往地上一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喊道:“红军老总,我们他娘的不打了,老子投降,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见有人领头,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将武器扔到一边,躺下来大喊:“投降!”
看到裹着溃兵冲击敌阵已经不可能,夏新生对着溃兵们很是恼火的吐了口口水,大吼到:“不想死的提着枪口从两边爬过来!”
也不理会正往这边爬着的溃兵,让队伍散开,拿望远镜朝不到两百米的敌军阵地来回的观察着。等炮兵上来,夏新生找到赵章成,将望远镜递过去说道:“高手,一会你们三门迫击炮分下工,两门专门给那些沙袋堆成的工事点名,你就把你刚才的手艺拿出来,哪里有机关枪响你就给我轰哪里。我用步枪给你分担一点。不过记住一条,没开火的那些机枪可都是老子的,要弄坏了就拿你婆娘赔!”
“夏新生,你给老子等会!”陈赓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陈大将军骑着战马狂奔而至,离夏新生还有十来步才一拉缰绳,战马向前再冲几步人立起来,不等战马前蹄落地,就脱开马镫跳将下来。
“好你个夏孙子,老子要不骑马,他娘的老子还真就追不上你了,赶着投胎啊!跑得跟被狗拈了似的!”陈大将军一把抓住夏新生精赤的胳膊,指着夏新生的鼻子喷了他一脸的唾沫。
夏新生一把甩开陈赓的手,甩了陈赓一脸的汗滴子,急吼吼的说道:“等不得啊,我的直属连都在里面跟他们赶上了,再不冲上去,他们就危险了!”
说完夏新生抄起抢一边往前跑一边大吼道:“教导营,我们的弟兄就在前面跟他们干着呢,带把的都跟老子冲啊!”
冲锋号再次响起,特务连的迫击炮不要钱似的往敌人阵地上一通狠砸。一连二连仅仅留下一个班押着俘虏,其余人等跳起来,散开队形,跟着夏新生就往前拼命冲锋。骑兵连也飞快的冲到山坡下滚鞍下马,跟在后面冲了起来。
陈赓气得伸手一指夏新生又要开骂,想了想又嗤笑出声,收回手来叉在腰间笑骂道:“这个夏新生,就一哈宝,个半式样。。。。。。”
骂完又拿出望远镜,将厚厚的眼镜凑上去,观察着战场。嘴里跟后世看球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念叨着。
”这夏新生,枪法还真不奈。。。。。。。。。。。。。。。“
”嗬,这炮打得。。。。。。。。。。。。。。。。。。。。。。。。。。。。。。。。。。。。“
”嘿。。。。。。。。。。。直属连这几个小子够狠的。。。。。。。。。。。。。。。从柳树和新村赶过来的吧。。。。。。。。。。。。。。。。。。“
”干得好。。。。。。。。。。。。。上去了!上去了!“
”者海镇子里怎么也开打了?“
听到身后一阵嘈杂,陈赓放下望远镜一看,正是自己的上干队。陈赓伸手一指大声说道:”这里没干部团什么事了,我们直奔镇子上,再跑快点,要不咱们干部团连汤水都没得喝了!“
说完当先向者海镇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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