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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
皇上难得气恼极了,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却没叫皇后有一丝一毫的害怕,皇后同样沉着气,不卑不亢地抬眼看着皇上。
“如皇上所说,臣妾已经做过太多放肆之事,今日也不差这一宗了。皇上若是不愿意听,也要仔细听一听,毕竟您说了臣妾从前做的事情,臣妾也要说一说您做的,才算公平。”
“公平,这宫中最不配谈公平的,便是你了。”
“皇上说臣妾谋害子嗣,妃嫔,皇上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那年世兰,冯若昭,齐月宾都生不了,哪一个不是皇上害的?年世兰成型的男胎被打下来,竟也不是皇上所为了?
皇上,你我夫妻一体,所作所为自然一模一样。您若是觉得自己未曾做错事,那臣妾自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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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何苦来指责臣妾呢?这岂不是在指责自己吗。”
“朕是为了江山社稷考量,怎可能与你这蛇蝎毒妇一概而论。年家势大,若是由着年氏生了皇子,朝中一定动荡不安,朕这个皇位坐不稳当,你何来还能坐稳后位?
定会早早就被威逼着退位让贤,做个不能沾染一点宫权的娴妃而已。”
“皇上的意思,是为了皇位和臣妾的后位?”皇后眼中再没有眼泪,她擦了擦眼角,拭去了最后一点泪痕,“可是臣妾的所作所为,不也同样是为了皇上的皇位和臣妾的后位吗?
同样的目的,同样的手段,断然没有对或不对的道理。”
“你明明是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还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可见是没有一丝一毫悔改之意。
难怪会联合朝臣,想尽办法要将弘时恢复宗籍,原来是盯上了朕的皇位。”
这话说的严重,皇后就算有再大的怨气也定是不敢承认的,她撇过了头,“皇上就是这般想臣妾的,反正在皇上心里臣妾已经恶毒过了头,再做出什么样恶毒的事儿,皇上都能接受了。
那皇上根本不愿意查明真相,一个大臣一个妃子,一个奴才的寥寥几句话,就能定了臣妾的罪。”
“你一两句胡言乱语,朕就要信了你吗。”
“信与不信,都是皇上说了算,臣妾如今已经再无所谓了。
就让臣妾全担了这罪责,皇上勿要再怪罪三阿哥了,无论怎样,他到底是您的长子。”
“三阿哥?朕早就没他这个儿子了,他也不配称为朕的长子。”
皇上再三沉了声,叫人将皇后给带了下去,直回了景仁宫关着,一干伺候的人都散了,只留了个竹息姑姑跟着。
皇后在景仁宫中,日夜十二个时辰,有十一个时辰在诵经,刚睡下没多久,就被鸣锣敲鼓地喊醒,生拉硬拽地去了佛堂烧香抄经。
只折腾了不过三五日,皇后和竹息便熬不动了,竹息在第七日里便去了,皇上也没念着她伺候过太后,只叫人用破席子一卷,丢去了乱葬岗喂狗了。
自此之后,皇后身边便一个得力的人都没有了,三阿哥拼命找人联系,却连景仁宫的门都进不去,只能在门外晃荡着,甚至想不出一个法子自保。
这番模样皇上自然看在眼里,虽已经查到了三阿哥未曾见过这些王公大臣,也没有过任何书信往来,但这般依赖皇后的模样,叫皇上还是觉得三阿哥完全清楚这一切算计。
思来想去,皇上还是将三阿哥叫去了养心殿,还未等问话,只是吓了吓,三阿哥便怕的将下毒一事都推到了皇后身上。
“皇阿玛,儿臣从未想过谋害四弟和五弟,更是从未想过是皇额娘在背后做下这些事情。
若是儿臣早早知道,一定会阻拦皇额娘的,定不会叫皇额娘犯了傻,害了四弟五弟啊。
四弟在儿臣全然不知的时候被谋害了性命,五弟被害之时,儿臣已经发现了平安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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