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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这段时间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难过”一阵子?
她是认真的。
虽然这位传说中的知府孙少爷,同刘青只是个渊源颇深的陌生人,连面都没见过,刘青不可能只听说过孙三少的情况,就对方产生好感,她的感情还没这么泛滥。
上辈子到这辈子,刘青还没有真正喜欢过谁,嘴上说暗恋某某某,也只是一时少女情怀作祟,还没有上升到喜欢的层次。至于这位孙三少,她没见过对方,连好感都谈不上,对方跑路就跑路,刘青除了吃惊了一下,并没有其他情绪。
可是好歹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的唯一一次相亲——孙三少和先前方家单方面有意提亲的情况不同。
刘青和孙三少见没见过面不重要,家里相中了孙家,孙家也相中了她,再加上刘青自己还点过头,在刘家人看来,除了因为没有定亲,所以不好大肆宣扬之外,这桩婚事原本是板上钉钉,她这辈子只会嫁孙三少了。
这个时代的人讲究从一而终,将要定亲的对象跑了,姑娘还不至于为此寻死觅活,但是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刘青本来也没想到这茬,刚知道亲事取消的时候,她正沉浸在发财的喜悦中,一时还来不及忧伤,可她娘好像更担心了,特意把木棉木槿她们都打发了,拉着刘青说了孙三少主动要当她的备胎(刘青自己总结的)。
李氏嘴上说要刘青别太伤心,眼神里分明写着“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我可怜的女儿”这些意思。
刘青这才意识到,她对这件事的态度太平静,反而让身边的人怀疑担忧了。
其实换个角度想就好理解了,好比他们打算要结婚,彩车买房彩礼陪嫁都想好了,双方父母达成共识,挑好了结婚的日子。然而,就在他们开始准备婚礼,马上就要给亲朋好友送去结婚请帖的时候,男方突然说不结婚了,接着人就跑了。
想想看,接近婚期的时候被悔婚,幸好请帖还没发出去,这要是亲朋好友都知道了,丢脸还只是小事,在一些三姑六婆眼里,就该背地里嘲笑说,老刘家的女儿肯定有什么毛病,不然男方干嘛无缘无故悔婚——就算是上辈子,身边哪个姑娘出了这种事弄得人尽皆知,生活上也可能会受到一些影响,放到刘青这儿,影响绝对要比她上辈子严重一百倍。
这么一想,刘青就能理解她娘对她的不放心,绝对不是无病呻吟,一个大姑娘被悔婚了,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难过,那这孩子不是没心没肺,就怕是个傻的了。
好在刘青她娘还没怀疑女儿是个小傻子,以为她性子太要强,不想叫他们担心,正强颜欢笑着,其实心里可难受可难受了。
刘青……索性也不挣扎了,默认了她娘担忧,开始扮起了忧伤。
装一装委屈,如果能让她娘放心也无妨,刘青也不介意,而且她现在还没走出被“悔婚”的阴影,他们应该也不会急着帮她张罗新的婚事吧?
这样的话,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刘青自知演技不到家,就怕自己言行不一露了陷,即使到了师傅家,同小伙伴玩得开心的时候,时不时来一声长叹,做一个明媚而忧伤的女子。刘青主要是怕木棉木槿说漏嘴,她现在上哪儿两个小丫鬟都跟着,她们和她关系是更亲近不假,可她娘才是当家作主的人,又捏着木棉和木槿的卖身契,她娘时不时招她们问问情况,木棉木槿保管把她跟江曼桢一天说了几句话,都能罗列出来。
作戏就要做全套,刘青这一次非常拼。
江曼桢心思细腻,她虽然不知道小伙伴最近为何这般反常,愁眉不展,但是也不想叫她沉浸在这种“悲伤”的心情中,于是就想了个办法,像青青以前开导自己的方式一样,她也陪着她到处玩,散散心。
说到去外面玩,江曼桢是想去省城转转的,这会儿想起来,他们似乎有将近一年没有去过省府。江府当然不会让江曼桢和刘青两个小姑娘,就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即便是有丫鬟和随从们跟着,那也不放心,至少得要府里的主子陪同。
这里说的主子,指的就是江远辰和江景行叔侄俩了,因为这里是江远辰当家作主,他的弟子刘延宁也可以算一个能做主的,可惜刘延宁作为准考生,正日夜拼搏备战科举,他就算有这个心想陪陪亲妹妹和师妹,他师傅也不会答应。
江远辰不仅不让徒弟出门,他自己也基本上哪儿都不去,宅得十分彻底,所以连他亲闺女都没指望他。
江曼桢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她们在这里唯一能指望的人,就是二哥江景行了。她正想叫人去问问二哥近来是否有空,奶娘听了便笑道:“我的姑娘,您还不知道呢?二少如今可没这闲工夫,他正和刘公子一样,叫三爷拘着了,一日里有七八个时辰都在书房呢。”
“爹爹突然拘着二哥做什么?”江曼桢确实不知道,这段日子甚少碰见二哥,还以为他是外头的事忙着。没成想是竟是被她父亲给拴着了,不由奇怪道,“二哥不是还管着几个铺子吗,生意也不用照看了?”
奶娘摇摇头,主子们总有他们的打算,不过她倒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主子去世得早,没给姑娘生个兄弟帮衬着,那两个生了儿子的姨娘可没存着什么好心思,她们的儿子怕是指望不上,好在主子在世之时,同二太太就处得还不错,这两年姑娘又同二少日渐亲近,依着两房的关系,姑娘日后出了门,也能指望二少撑一撑腰了,所以,二少若能早日出息,对他们家姑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咱们这样的人家,又不缺那几个小钱,倒不如用心读书来得要紧。”奶娘揽着江曼桢的肩,满眼笑意,“不过奴婢瞧着三爷如今对二少的严厉,想来二少也要同刘公子一般,准备考科举了。”
“是吗?”江曼桢也有些兴趣,问道,“爹爹是何时开始拘着二哥的?过年的时候他都没怎么管二哥呢。”
“前几个月开始的。”奶娘笑得滴水不漏,没有告诉她家姑娘,就是刚过完年那段时日,府中流言四起,都担心京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概过了一个月,京里的信便来得少了,二少也开始跟着三爷读书,不再管外头的事了。
奶娘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这种变化同侯府脱不开干系,只是她先前便警告底下的人,不许在姑娘院子里嚼舌根,叫姑娘听了徒增烦恼。如今事情都过去了,奶娘觉得更没必要告诉姑娘。
江曼桢也不是那种自私任性,不顾他人的小公举,听到奶娘的话,便点头道:“也罢,二哥学业要紧,自然不好再打扰他。”
奶娘又笑道:“姑娘要想出门散心,不如去寺庙拜拜佛祖?这时节酷暑未消,山上还凉快些呢。”
江曼桢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采纳了奶娘的建议,拉着刘青去烧香拜佛了。
刘青表示,虽然很感谢小伙伴的用心良苦,但她是真的不信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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