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女眷们遇到类似的事,通常都顶多说一句“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到,让殿下秉公处事”。
太子妃敢这样大包大揽,看来在太子跟前相当有分量啊!
孙氏好奇地打量了她好几眼,心说难道赵家突然大彻大悟了,教出了个特别会驭夫的女儿,连堂堂太子都能管得住?
她希望真是这样,毕竟这对她府里来说是个好事,省得皇长子再提心吊胆的了。
但说实在的,她不信,没法儿信,她一点都不觉得赵家那样的氛围能教出个厉害的女儿。
所以在客客气气地谢过了太子妃之后,孙氏还是去了楚氏那边,打算把同样的话再跟楚氏说一遍。
如若太子妃那边真把太子劝住了,那就没事了;若不行,估计还得靠楚氏再美言几句。
绿意阁里,楚怡听皇长子妃说话说到一半,内心默默的毛了……
——卧槽,竟然是政治上的事吗?这事怎么找她?她该怎么办?
——而且太子那天说他知道是什么事?都没跟她提一句?轻描淡写得让她觉得就是随便走动走动?
沈晰同志,您这可不厚道啊!
楚怡努力维持着微笑听皇长子妃说完,然后磕磕巴巴道:“殿、殿下……您这是,政事……?”
“我知道政事不该来同你说。”皇长子妃神色若常,继而苦笑一叹,“但这不是……也是事出有因,我们殿下只当那是寻常的官员走动,岂知江怀竟是那样的人?这事又交到了太子殿下手里,既是公事也是私事,奉仪你瞧,若兄弟间能先解释清楚了,是不是也省得闹到朝上闹得那么麻烦?”
楚怡干巴巴地点头:“那自然是的……”
然后她深呼吸:“我跟殿下直说了吧。”
皇长子妃颔了颔首:“奉仪请讲。”
“您说这话您不该来同我说,确实是这样。”楚怡言简意赅。
皇长子妃显然滞了滞,忍着没开口,听见她继续道:“所以我不能应您什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这要是抹不开面子随便答应了您,一会儿就只好到太子殿下软磨硬泡去。太子不答应,我跟您结仇;太子答应了,那我就是史书上万人唾骂的那种红颜祸水,对吧?”
皇长子妃:“……”这位楚氏怎么话这么直?!
楚怡又说:“所以啊,纵使我当真觉得您说得有道理,我也还是什么都不能帮您,因为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我只能说,您的这些话我可以转达给太子殿下,也可以再同他说说我的看法,但他听后想怎么办,我不能干涉。”
说完之后,她心惊肉跳的。
若她俩都是奉仪的身份,那她这个太子奉仪比皇子府奉仪的身份要高上一点儿。可眼前这位是正妃,就比她不知高到哪儿去了。
她有话直说,是因为觉得这样最不会引起误会、最容易解决问题,可不代表她说的时候不害怕。
然而,皇长子妃倒依旧笑吟吟的:“奉仪说的是。”她颔了颔首,“那就有劳奉仪将这些话转告给太子殿下听。至于太子殿下如何拿主意,漫说奉仪,就是我家殿下也是不敢干涉的。”
楚怡:“?”
这么好说话?
脾气冲的人在犯冲时一般都会做好对方冲回来的准备,皇长子妃如此淡定,反倒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而且,皇长子妃也确实就此收掉了话题,没再多说一个字,一脸轻松地跟她讨论起了榻上的那方小白玉屏。
那方白玉屏是太子赏下来的,她午间偶尔小歇,把它立在床边挡一挡睡相(……)正合适。因为它实用,楚怡一直挺喜欢它的,至于玉质,楚怡对玉向来不太懂,只知道通透的翡翠值钱,会这样大块大块拿来做摆件的白玉大概不值什么。
结果皇长子妃欣赏着玉屏说:“太子殿下待奉仪真是好,这玉单是打个镯子都够买下一幢小楼了,这玉屏可谓价值连城。”
楚怡:“……”
她知道皇长子妃可能只是在捧她,有夸张的成分,但也足见这个屏确实很值钱。
于是在皇长子妃离开后,她就让人小心翼翼地把这屏风收起来了,免得一不小心摔碎了心疼!
晚上,沈晰照例去宜春殿用膳。
先前太医说产后容易忧思过重,沈晰挺担心的,毕竟太子妃就是平日也忧思很重。但这些天,太子妃看起来调养得还不错,起码气色瞧着不错,他便又安了些心。
于是,太子和颜悦色地给太子妃盛了碗汤:“大嫂今日来过了?”
“来过了。”赵瑾月点点头,“是为江怀克扣粮款的事。大嫂担心这事把皇长子卷进去,臣妾跟她说了,让她不必担心,没事的。”
火爆玄幻一滴魔血,照破山河万朵。一卷古经,湮灭日月轮回。一部神诀,埋葬诸天至尊。杨青玄得天命传承,修无敌之法,开启了一场碾压当世无数天才,通往万古不朽...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太古时代,有擎天巨灵,身如星辰,翱翔宙宇。有身怀异血的各族大尊,破灭虚空,再造天地,有古炼气士,远渡星河,教化众生。不知因何原因,一个时代悄然终结,万域隔...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