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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看了一眼这位神职人员,这是和她一起从萨克塔乌波来到拉特兰圣城的专家,从前更是阿德里安的心腹。
她接过这张再普通不过的纸,看向上面的文字。
文字的信息映入眼帘,不解转换成震惊,震惊又很快变换成愤怒,奥尔加第一次,第一次在这些圣城人面前失态了。
紫黑色的能量在她身边萦绕,她瞪大了眼睛,紧紧握住这张纸,指尖的力气几乎要将它碾碎。但这张纸就是如此坚强,在这么一位能力者的手里,依然保持了原来的形状。
奥尔加的愤怒没有完全掩盖住她的理性,她马上开始思考。
纸张的质地与房间里其他文件完全相同,都是使用草浆植物纤维制作的高级书写纸,这种纸在拉提夏售卖非常广泛。
上面的墨迹也与其他文件相同,手写,硬头钢笔,墨水的颜色相似,从墨水颜色变浅的程度可以看出与其他文件的年份相当,都是大概十年前写就。
而字迹呢,从书写的痕迹透过纸背的程度,从笔画的应用,字体,都能清楚地判读出来自同一个人。
奥尔加不是痕迹学的专家,她使用自己作为能力者敏锐的感官,判断出这张纸上没有其他能力者伪造的痕迹。
这不是被插入到这些文件中,用来迷惑奥尔加心智的黑羊,也不会有人把这么一张纸放进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期待它发挥作用。
如此想来,这张纸上的内容,应该是真实的,应该是无比真实的。
奥尔加的面色越来越沉,因为这张纸上的文字,那些她熟悉的拉提夏文字,写下了这样一段标题。
“《在自然分娩的流民婴儿实验中,论证量产七等能力者的可能性》”
奥尔加在心中再次重复了一下这个标题,内心的颤抖,没有让她的双手也失去控制。
一个历史学家,一屋子的历史资料,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突兀的标题。
抛开这其中的大逆不道,这标题中对于千年神学彻底的否定,对于圣城无可争辩的亵渎,抛开这一切,文字的内容,更是触目惊心。
“场能癫痫的基因学成因”“基因改造工程与基因锁”“自然分娩的基因型变化”这些都非常亵渎,但不是重点。
真正的重点,在于文字的最后,最后一个段落。
“在流民中选择自然分娩的孩子,对他们进行教育,从中培养能力者的实验,已经被证明是可行的。而从历史上的经验而言,自然分娩的孩子,普遍更有可能获得能力,获得的能力平均强度也更强。唯一需要克服的是场能”
文字到此戛然而止,奥尔加很清楚,他需要克服的是场能癫痫。
这是官方文件中,对于每一个孩子都要接受基因工程改造的解释。场能癫痫,是伊洛波人存在于基因底层的诅咒。
每一个能力者,都会有概率被场能癫痫缠身,在神子们的时代,一半的能力者都会因为场能癫痫的困扰丧失心智,痛苦不堪。
神教解释,这种痛苦是神降下的苦难,因为能力者的心不诚,因为他们辜负了神的期待,辜负了神爱。而基因工程,则是人力限制了一些“不足以接受神爱”的胚胎,让他们获得神爱的难度增加,进一步筛选能力者。
如果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根除场能癫痫
奥尔加的心脏抽动了一下,剧烈的绞痛又让她想起了那一场大战,那个被刑具加身,身体破碎,只剩下残肢,用一只眼睛看着自己,却依然肆意妄为地狂笑着的女人。
她是不是,就是这张纸的疯狂计划中,培养出来的怪物?
奥尔加放下这张纸,这张大逆不道的文字,还不能在此销毁。真正危险的不是文字的内容,而是这些人,这些拉西莫学派的叛逆之徒,到底进行了怎样的实践?他们的实验推进到了哪一步?那个怪物是偶然,还是批量生产出来的战士?
“找,把这里的所有纸都翻一遍!”奥尔加对着神官沉沉地低吼,嗓子里的声音似乎都来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深渊,“所有和这张纸上的内容,能扯上关系的,能建立联系的,全都找出来!”
然后她又看向披袍人,问:“雅各布,此人必然有同党。他的研究领域并不涉及生物与基因,一定有这方面的专家,能力学的专家在协助他!找出来。”
披袍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问题,他支支吾吾地,用随身机展示了一份资料:“雅各布的前妻,艾玛马努埃尔,她是能力学的专家,也在拉提夏生物科学院任职过,我们现在怀疑这个人。”
“她不是拉西莫学派的成员?”
“这个人是雅各布的前妻,他们在十年以前就结束了婚姻关系。之后,她辞去了所有职务,在一切有记录的传感器中,都再也没有找到她的信息。”
奥尔加修女不露声色,那种发现猎物的兴奋,与亲眼见识到大逆不道之辈的愤怒,正在点燃她枯死沉寂的心脏。
十年之前,与这些文字写成的时间相近。那个叫马努埃尔的女人,很有可能通过假离婚进行自我保护,在城市检查系统无法探知的区域,尤其是流民的求生之地,进行她的研究。
她不可能独立完成这一切,她也还有帮手,这是一整个拉西莫学派的残党,这是一群幽灵,在圣城的光辉笼罩下游荡!
这些逃走的地下老鼠,那个七等能力的怪物,城外的流民,全都是拉西莫学派不死的幽灵!必须铲除,必须将这些东西铲除干净!
奥尔加死死盯着披袍人,这些家伙背后的情报网,一定可以完成她的任务。
“我要知道这个马努埃尔的动向,我要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她说,“这是关乎圣城存亡的事情,她,甚至还有她的同党,是妄图巅峰圣城的,十恶不赦的叛逆。处刑,才是她们的归宿。”
披袍人被奥尔加逸散出的能量所摄,动弹不得,只能痴痴地点头,仿佛一个关节被锁住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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