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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谢琅没那么纠缠不休,他摇头:“算了,不必麻烦太傅。”
对待谢琅,坦诚往往比直接欺瞒来得更容易,知道这样就算了蒙混过关了,温鹤绵松了口气。
不过这次的事情也给她敲响了警钟,以后这些细节上要更加注意些。
她倒不是不想坦白,但宁贺褚还没有解决掉,在拿捏不准谢琅态度的情况下,坦白会承担更大的风险。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不如等到尘埃落定再来纠结这个问题。
温鹤绵有一丢丢完美强迫着,她勉强记着这是自己的任务,怎么也要完成得漂漂亮亮才好。
这个话题二人不约而同没有再谈,温鹤绵看他一眼,问:“用过晚膳了吗?”
果不其然,谢琅摇头:“没有。”
许是有点心虚,声音小小的。
温鹤绵给气笑了:“就是这么不珍惜自己身体的是吧?”
温鹤绵刚接手谢琅的时候,他身体是真的不好,稍微养熟一点能放下心防时,谢琅心神松下来,断断续续又病了好久。
那段时间宁贺褚都以为他熬不下去了,还大发慈悲来看了两次,但谢琅求生念想强,还是熬过去了。
这几年来强身健体,身体才慢慢好起来。
谢琅耷拉着肩膀,果断:“我错了太傅。”
温鹤绵冷冷:“下次接着再犯是吧?”
谢琅不敢搭话,小心翼翼觑着她。
温鹤绵无奈。
操心到这地步了,不可能真的狠心看他可怜兮兮不管,干脆吩咐了外面伺候的人一声,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夜宵。
吃饭不在这个屋,出去的时候,谢琅又盯着衣架上的束胸看了眼,温鹤绵浑身都不自在,但她不能不打自招,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看。
谢琅将那东西的形状和模样印刻在脑海中,也没有多耽搁,跟着温鹤绵出去了。
折腾一通,温鹤绵的食欲跟着回来了些,她陪着谢琅一起用完了夜宵,就毫不留情将他赶回他的房间歇息去了。
再次回房看到束胸,温鹤绵只觉得哪哪都不自在,她没忘了给青云强调:“日后我房中的东西,都放严实些。”
青云从中悟到什么:“今日被陛下看到了?”
“嗯。”温鹤绵点头,眉梢轻蹙,“也怪我,大意了。他是天子,再往后,这天下更没人能拦得住他,也就这段时日了,小心些。”
青云面色凝重:“明日起,奴婢收拾时都帮公子检查一遍。”
温鹤绵:“多谢,辛苦你了。”
青云连忙摇头:“公子说什么呢,这都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温鹤绵的身份,府中都还做不到人人皆知,青云是她身边最亲近之人,她有职责将这些事处理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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