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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朝中议事,老夫在陛下跟前,费了半天的劲,想陛下把程俊安排在平定突厥的名单上,结果跳出来一帮人反对!”
“房玄龄、杜如晦,跟我对着干,李靖那帮武将也跟我对着干,魏征也跳出来,说不同意!”
长孙无忌咬牙切齿道:“还有十几个不相干的大臣,竟然都跳出来不同意,简直混账!”
长孙府管事闻言吃了一惊,他知道长孙无忌跟程俊有过节,更清楚满朝文武当中与程俊有过节的人多了去,属实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给程俊说话,问道:“这是为何?”
长孙无忌怒容道:“我怎么知道!”
他现在都没想明白,程俊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人缘了。
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宣阳坊方向,埋怨道:
“这个韦遥光到底行不行啊?”
“我费劲巴拉的把他从泾阳请过来,是想他镇压一下这个脏东西,他怎么就镇不住呢!”
话音甫落,一名仆役忽然神色焦急的跑了过来,叫道:
“郎主,不好啦!”
长孙无忌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仆役气喘吁吁道:“大郎,大郎被抓进万年县衙了!”
长孙无忌脸色大变,“什么?”
长孙府管事赶忙道:“你赶紧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仆役连忙道:“奴听说是大郎骑马去平康坊,跟人起了冲突,正好万年令韦遥光在场,便将大郎带去了万年县衙!”
长孙无忌听完,怒从心头起,一脚踢在旁边的石凳上,随即痛苦的蹲下身子,一边揉着发痛的脚面,一边怒声道:
“韦遥光这个混账东西,老夫把他请来长安,他不镇程俊,他镇我?”
“他哪来的胆子?”
仆役说道:“听人说,是程俊唆使的!”
长孙无忌失声道:“什么?他们搞一块去了?”
“这不相当于瑞兽跑去给程俊骑了吗!”
长孙无忌喘息了起来,纯属是因为脚面疼的,疼痛也让他冷静了几分,问道:
“冲儿是被以什么罪名抓走的?”
仆役道:“大郎在平康坊纵马,险些伤到人,程俊让韦遥光以这个罪名,将大郎抓走的!”
长孙无忌皱眉道:“冲儿去平康坊作甚?”
管事道:“这个老奴知道,昨日下午,大郎去东市,想为长乐公主买一件首饰,但那家首饰铺做工甚好的店主没在,大郎打听到此人家住平康坊,今日清晨,便亲自去了,没想到,竟会出这等事!”
长孙无忌眉头拧的更紧,问道:“谁这么不长眼,拦在冲儿的马前?”
仆役道:“听说,是程家大郎,还有程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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