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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道:“大龙醒了就好,我们现在休息一下,应该可以爬上那些墓室的。”
“怎么爬上去?”我问。
老大指了指一个地方。我望过去,看见是一条绳索,在空中飘摆着,估计是他们把绳索固定在了上面吧。老大道:“我们可以抓住那条绳索荡过去,虽然有些风险,但只能冒险一试了。”
这口深井上小下大,所以绳索到了井底,基本上是到了中间,距离边上的石壁很远,足有二三十米,想荡过去实非易事。
我说:“这恐怕很难吧,谁能正好找好那个高度,如果甩到石壁上,恐怕就要被撞死了。”
“所以,咱们得试验试验。”老大看着我道,“大龙,咱们五个人中,就属你的身体最轻,所以这个任务只能再次交给你了!你顺着那条绳子爬上去,估摸着一个高度,做个记号,然后向壁上的墓室荡去。如果侥幸能到了墓室,我们就挨个爬到那个高度,荡到墓室里。”
又是我,看来他们之所以救我,未必是出于好心。侥幸荡到墓室里是好事,可是如果荡不进墓室呢,而是一头撞在石壁上呢?妈的!真够损的!可他们是四个人,我是一个人,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而且关键是,我的身体最轻。
我没说话,没表示同意,也没表示不同意。
老大道:“不着急,咱们先吃点东西。我们下来的时候,烤了不少鱼,都带在身上呢。大龙,你肯定饿了,多吃些!”他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几条烤鱼,递给了我。
我虽然在上面吃了不少糕点,但是折腾了半天,确实也饿了,就接过烤鱼吃了起来,吃得很猛,甚至连骨头都没吐出来。无论我吃不吃,都改变不了我的命运。我甚至对老大他们带着一丝轻蔑,你们算什么?我和草原上最狠的王爷,最厉害的喇嘛都斗过,还有什么能难得住我呢?
吃完了烤鱼,我抹了抹嘴,道:“好了,我现在就上去!”
“不着急,”老大假惺惺地道,“刚吃饱了不宜于剧烈运动,对胃不好。”
此时此刻,我真的想笑,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关心我了?还对胃不好,能把命保住就是最大的奢望了。我苦笑一下,道:“没关系,早死早超生,把船划过去吧!”
老大十分赞赏地点点头,又对我许了个空头承诺,道:“我们如果真能从这里盗出稀世珍宝,一半归你,另一半我们四个分。大龙,你是一块材料,以后说不定我们得跟你混呢!”
我在心底冷笑,恐怕盗出宝藏来,我又是第一个被灭口的对象吧。我说:“不必这么说,我只是想出去,也好奇,想看看这个没落王爷的墓葬里到底能有些什么。”
“好,听大龙的,把船划到绳子下面!”老大命令道。
于是大家一齐动手,以手作浆,费了半天力气,把船划到了垂下的绳索跟前。老大揭起衬衫,把自己的红背心撕下一块来,道:“你就用这块红布在绳子上做好记号,红布辟邪,也能保佑你旗开得胜。”
我没说话,接过红布便抓住了绳索往上攀援。攀到了一个高度,我目测与最低的那排墓室齐平了,便把红布系在了绳子上。然后身体前后晃动,因为没处着力,晃动的幅度不大。,距离石壁还很远。我又凭空使了些力,晃动的幅度大了些,来回晃动了几下,就像荡秋千一样,一次比一次的幅度要大。
慢慢地,我的每一次晃动接近墓室了。瞅准一个机会,我放开绳索,身体便悬空甩了出去。还好,我跌落在一间墓室门前的脚踏板上,膝盖摔破了,感到一阵疼痛。我挣扎地站起,望向里面,里面竟然如白天一样通亮,到处散落着白森森的尸骨,透着一股诡异之气。
我没敢细看,回过头冲下面的小船摆了摆手。就见一个人攀上了绳索,有了我的指引,他很快掌握了窍门,随着最后一次晃荡,他跌落在墓室里,原来是张驰。我扶他起来,又冲着下面挥了挥手,就见又有人攀上了绳索。
就这样,大家都到了这间墓室。人多了胆量也大了,就相跟着走了进去。
“奇怪,这里面没有一盏灯,却如白天一样亮!”张驰喃喃地说道,“莫不是有夜明珠吗?他妈的,我只听说过夜明珠,可是从来还没见过,这次可以大开眼界了。”
崔唯却一点也不乐观,道:“就算拿到夜明珠,我们怎么出去?”
老七环顾了一下墓室四周,道:“估计不是夜明珠,而是砌成这间墓室的石板都是一种夜光的石材,只要有任何光线,都会被它们吸收进来,然后再释放出去。咱们四处看看吧,都要小心些,齐木斯愣应该料到有人要盗墓,怕有机关。”
话间刚落,忽听到仓啷啷一阵响,我看到一面的墙壁上一齐开了无数碗口大小的圆洞。我急忙叫道:“卧倒!”
于是大家同时卧倒,然后就感觉到头顶呼呼的劲风袭过,一排排粗壮的利箭自那些圆孔里射出,贴着我们的头皮飞过,没入到对面的石壁当中。我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都吁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望着那面插满利箭的石壁。那些利箭看似杂乱无章,细看之下,竟然整整齐齐地组成一个汉字:死!
看来齐木斯愣料到以后的盗墓者以汉人居多,所以直接使用了汉字。
“他妈的,这些箭好锋利,竟然可以射进石头里!”张驰心有余悸地道。
老七呵呵笑道:“没听过描写李广的诗吗?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时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说的是汉朝名将李广,能把竹箭射进石头里,可想而知他的臂力是多么惊人。齐木斯愣采用了机械给力,箭头又是用的金属,射进石壁自然是很轻松的事。”
张驰兀自心有余悸,道:“这他妈的也太厉害了吧!”
“这种机关是最常用的,也是最简单的,”老七道,“但凡有点规格的墓葬,都有类似的机关。齐木斯愣既然使用蒙古民族最高规格的墓葬,采用这样的设计简直就是小儿科,我想其后还有更为险恶的障碍,大家都留点神。”
我们开始打量这间墓室,大约二十多平米大,当中放着一口石棺,石棺上立着一尊雕塑,旁边有一块石碑,上面写满了文字,大概是墓志铭吧。我不认识蒙古文字,所以只能等着老七看完给我们解释。
老七看了一会我,道:“这是一间普通的墓室,主人是齐木斯愣王爷府里的一个有功的家丁。呵呵,这个王爷倒是挺照顾手下的,竟然允许他们死后陪葬,还给树碑立传。好,咱们打开棺椁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们五个人同时用力将棺盖上的石像抬下来,放在一边,然后又一齐动动手,将棺盖推开。里面有两层,外层的是椁,里层的是棺,都是用玉石雕成的。棺和椁之间充斥着一种液体,但并不像三生棺里面的那种透明的泡沫。
崔唯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三生棺吗?”
老七摇摇头,道:“绝不是。齐木斯愣绝不会把那么稀缺的冰金使用在一个普通家丁身上的。这种液体就是普通的防腐液,和冰金比起来还差得很多。来,咱们再把内层的盖揭起来。”
我们于是又把里层的棺盖揭起,只见里面躺着一具穿着盔甲的骷髅,皮肉早已腐烂消失,看来那种防腐液的效果确实不大。骷髅的旁边放着一把宝剑,还有金属的护甲、护膝、护腕等,显然他生前间是一名武将。
老七拿起那把宝剑,在棺沿上磕掉上面的锈迹,只见那把宝剑立时便寒光闪闪,缓缓地从鞘中抽了出来,一道亮光直刺人的眼目,竟然是光亮如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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