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逃生道儿入口处很窄,我推了胖子半天才把他推进去,自己一低头就跟在他后面了。
好在只有入口处两三米的距离很窄,进来以后我看了看旁边的痕迹,更确定当年挖这东西的人肯定是在慌乱情况下弄出来的东西,看这痕迹就是让个小孩儿拿个铲子都比这挖的好。
这往里面走了几米,逃生道儿一下来了个急转弯儿,方向直接冲到我们脑顶。
胖子钻过来累的汗都出来了。看着那个大拐弯儿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喘气:“我说老方,你是不是闲的蛋疼啊?这不就是个破逃生道儿嘛,你要真喜欢等出去的时候老子亲手给你挖一个!”
“我说胖子你是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刚才在上面老太婆问那俩问题是啥意思你还真没听出来?”我瞪了他一眼。
胖子叹了口气:“唉,老方啊,你知不知道盗墓这行当,最忌讳的是啥?”
“是啥?”
“最忌讳犯好奇心。”他看了我一眼:“刚才岳老太问李拐子那问题,不就是问给我们听的吗?要从这棺材底部弄个逃生道儿出来,肯定得把棺材盖儿给弄开,她那个样子问,不就是想给我们说这逃生道儿是北李当年挖的吗?还有她问你怎么办,明显是想让咱们下来看看,可能她觉得当年北李悄悄挖这么一条逃生道儿,这事儿有诡,但是又不好当着李拐子的面说这种话,这才暗示我们下来看看,你真以为胖爷我听不出来啊?”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干啥?”
他看看我:“老方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了,你说这东西都是几十年前留下的了,和咱有啥关系?你非得下来看看插一脚。这盗墓啊,讲究的就是个快准狠,行动快,目标准,下手狠,这墓是啥时候的,是谁的,和盗墓贼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要底下有值钱的东西就成,谁管那么多别的啊!”
他喘了两口继续说:“如果说咱们是什么盗墓团伙儿还好,反正钱怎么分都是事先说好的,但咱现在情况和不一样,李拐子和岳奶奶都憋着弄死对方呢,本来环境就够复杂的了,他俩那么一闹,咱们就更不好展开工作了嘛!要我说。咱俩就和稀泥,两边谁都不得罪,把这事儿糊弄过去,等到拿到骨牌了。咱俩出去了,他俩愿意咋整就咋整,和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说呢?”
我被他这么一大串说的哑口无言,但细想之下胖子说的也在理,这里本就环境复杂,如果上面两拨人关系再紧张一点儿,我这趟下来能不能拿到骨牌可就不好说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或许是我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倔劲儿,这里肯定和我爷爷有关系,既然有关系,那我就就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成了。你也别那么多废话了,休息好了没有?休息好了就继续往上爬?”
“爬?怎么爬啊?这特么都快成垂直的了,你当老子是飞人啊?”胖子抬头看了看,眉头皱的很紧。
“什么垂直不垂直的,你跟我后面,走!”
我拍拍屁股,把背包里面登上用的东西拿出来,虽然这里不比冰壁。但原理都差不多,准备妥当之后我和胖子就开始往上爬。
空间太小,空气不流通,加上坡度的确有些陡,别说胖子了,我爬了十来米都已经累的喘不上来气了,胖子更是在后面叫苦不迭,我咬咬牙。让他在坚持一下,因为我看到前面五六米的样子坡度缓了很多。
爬完这一段儿我实在是没力气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擦汗,胖子费尽最后一股力气爬上来。坐在我旁边说话都结巴起来:“老,老方…你说这特么这么陡,北李当年到底怎么挖出来的?”
我喘了好一会儿说:“鬼知道当时他咋弄的,不过你想想。这里是他在紧急情况下挖的,但就光咱们刚才爬过去那段儿可就不是小工程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搞不定。”
胖子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就是想说北李当年肯定不是一次性把这里给挖成功的,应该是断断续续的工程。”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