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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邺城。
将府内,众文武议论不止。
“唉!看来主公今日又不能到了。”
“冀州如今各地动乱不止,主公竟然卧床不起,若在这么下去,冀州何安?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冀州么?”
“好了,都少说两句。”
堂下,众文武纷纷摇头叹气,有些忧愁,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袁绍败了竟然直接一病不起,冀州何安啊。
此时,袁尚阔步而来。
其衣着华贵,神情之下,却带着些许笑意,这段时间,自己老爹不问政事,导致众文武已经彻底站在他这边。
若是袁绍在这么下去,就算不死,那他袁尚也能逼袁绍退位,自己一统这河北四州,不过他这表情隐藏得很好。
此时他压手高声道:“诸位,家父身体欠佳,都且回吧!”
语出,一阵唉声叹气传出。
众人皆退走,倒是沮授和审配二人对视一样,选择留下。
待众文武离走后,审配开口道:“公子,主公病情到底如何了?”
“不用多虑,父亲他只是抑郁过度,再加上各种打击,有些缓不过来,医师说稍加调养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就能康复。”
袁尚摆手,不以为然。
“一年?”审配恍惚:“这……也太久了吧?如今内忧外患,黑山张燕得知主公败后,时常兴风作浪,而各地亦是不安。”
“若在这么下去,人心惶惶,恐怕冀州难安了啊!”
“父亲不便,这些事物,日后暂且告知与我,区区黑山小贼,我来处理便是。”袁尚说道:“好了,若无其他事,都下去吧!”
二人迟疑,对视一眼。
“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公子,不瞒你说,近日徐州曹操派人传来书信,商讨结盟抗张一事,却因主公卧床而耽搁,”
“此事不能再等,我等以为可否见主公一面,其与曹操乃故交,当由他亲自决断。”沮授抱拳述说道。
“结盟抗张?这个……”袁尚皱眉,他现在毕竟没有接管兵权,还真无法决断此事,而且张绣确实是心头大患。
想到这,袁尚道:“这样,你们随我入府,我且通禀父亲,看他是否愿意接见。”
……
不一会,袁府厢房内。
沮授审配二人入内,看着床榻上躺着得半百老人,他们愣了下。
此刻的袁绍,宛如风烛残年的老人,本就花白的头发已经多数如雪,躺在床榻上虽是醒了,可毫无精气神可言。
“主,主公,你这是……”沮授眸子一颤,整个人直接扑倒了袁绍床边,露出心酸,关切的神色。
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战,却是让袁绍如此颓然,甚至卧病不起。
“公与,你来了!”
袁绍有气无力,他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好似被抽尽了精力。
“主公,你要振作啊!冀州子民,冀州文武都还等着你主持大局呢!”沮授抓着袁绍的手掌,颤声道。
“是啊主公,吾等还盼着主公呢!”
听着审配沮授的话,袁尚眼角都是闪过一抹寒芒,只不过一闪即逝,反而关切道:“是啊父亲,冀州上下都等着你康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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