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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对自己的处境无动于衷,被绑在高台之上的男人低着头一动不动,披散的长发将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从桑叶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两条刀锋一样的眉毛。
勉强忽视心底泛起的心悸感,桑叶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的发顶,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模样。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生,就在她恨不得冲到台上一看究竟时,男人意外的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长满胡茬却不显狼狈的脸。
当看清那张脸的一刹那,桑叶顿觉五雷轰顶,失声叫道:“凛哥——”
“叶儿——”这一声惊叫,一下子惊动了正抱着熟睡的女儿回房睡觉的郑凛,他猛地推开房门,就看到妻子满头大汗的坐在床头,脸上带着深深地恐惧。
郑凛迅速把女儿放在床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桑叶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说道:“为夫在,别怕!”
“凛哥,夫君——”桑叶木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丈夫,随即猛地扑到他怀里,厚重的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郑凛心疼极了,轻拍着妻子的脊背安抚她的恐惧,被她那声惊叫掀起的恐慌却平息下来。
桑叶的脸死死地埋在他的怀里,摇摇头不说话。梦中的一切,让她恐惧害怕,分不清那仅仅是一场梦,还是不祥的预兆。
郑凛皱了皱眉,微微后退一步,温柔地抬起妻子的汗涔涔的脸颊,在上面亲了一口:“不管梦到了什么,都只是梦而已当不得真,叶儿莫要害怕。”
“凛哥……”桑叶又喊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郑凛叹了口气,坐在床上一手将她搂入怀中,一手轻抚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定是小家伙太闹你了才让你发梦,再过几个月它就要出生了,到时候为夫替你好好修理它。”
本来桑叶还后怕着,被男人这么一说,注意力就被转移了:“是我自己做噩梦,关孩子什么事?你可别吓到了它!”
郑凛哼了哼,故作没好气的说道:“这一个就是调皮的很,自从胎动后就时常闹的你睡不好,哪有咱们闺女省心?教训它是应该的。”
桑叶白了他一眼,摸着肚子柔声道:“宝宝,千万别听你爹的话,有娘在,你爹不敢对你动手。”
巧合的是,话音刚落,她的掌心就被顶了一下,像是腹中的孩子在应和她说的话。
“哎呀,难不成你这小东西听懂了?”桑叶的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食指在刚刚凸起的地方按了按。
下一刻,腹中的小家伙又顶了一下,不知道是用小手还是用小脚。
“哈哈,劲儿真大!”桑叶被逗笑了,不由得又在那处轻轻地按了按,陪小家伙玩耍。
看着妻子脸上的笑容,郑凛总算放下心来,陪她一起跟腹中的小家伙玩。
不过,小家伙不给爹爹面子,无论他的手怎么动,就是不给半点回应,惹的郑凛又说出等它出来就好好教它怎么孝顺爹的话来。
虽然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了,但是梦中的场景始终在桑叶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绞尽脑汁的回想着梦里看到的一切,越想越是胆战心惊,夜里守完夜回到房间,她就把梦中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郑凛听。
郑凛嘴上安慰着她,装作没把这个噩梦放在心上,只是等人睡着之后,他悄悄的去了一趟书房,顾不得是除夕夜,写了一封信让三毛送走了。
重新回到房间,看着妻子睡梦中微微蹙起的眉头,郑凛伸手轻抚着她的眉头,呢喃道:“叶儿,为夫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陷入沉睡的桑叶对此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暗地里做了许多许多她根本想象不到的事。
一年之计在于春,热闹又短暂的年节在意犹未尽中渐渐远去,勤劳的人们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一年做准备。
如今天气还冷,地里的活计暂时不忙,凡是给郑家做活的人,陆陆续续的交上了年节期间做好的虎头衣虎头帽虎头鞋等,然后领了新料子做继续赶制下一批。
桑叶的身子越来越重,能不插手的事务就全部交给了郑凛和胡账房,就是这次春香的一个提议,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思索着其中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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