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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溟的手放在她的脑后,她的头发很短,却很软,摸着十分舒服,只是摸着摸着,清歌就感觉这手的位置不对了。
她拍拍靳修溟的胸口,提醒道:“这里是山上,随时有人来。”
靳修溟漫不经心开口,“村子里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不会到这里来的,而且我们以天为盖,一地为床,你不觉得更加刺激?”
清歌:……
刺激刺激,刺激你个头,她是一点都不觉得刺激。
腰上的大手还在作乱,时不时捏捏她腰间的软肉,清歌只觉得那只手有魔力,在她的身体里点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随时有变成燎原之势的可能。
靳修溟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幽幽地看着她,“宝贝,我还是更喜欢那晚的你,热情得让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露骨的情话,便是脸皮厚如清歌也不禁脸色通红,在靳修溟炽热的目光下,她不自在地转过了头,只留给靳修溟一个红如血的耳尖。
靳修溟轻笑,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温柔地亲吻着,让清歌的脑海中不禁浮起了那晚的画面。
她是一时激动,但不是喝醉,那晚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情动时,靳修溟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她舔了舔唇,唇上忽然多了一抹柔软,男人富有侵略性的吻让清歌渐渐沉迷其中。
“汪汪汪。”旺财的叫声忽然惊醒了二人,清歌下意识推开了靳修溟,随后就看到旺财正从不远处跑来,身后还跟着一条母狗。
靳修溟深深地看了一眼没有眼力劲儿的旺财,坐起来,一条腿曲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真该早点将这个女人带回家。
清歌也已经恢复了清明,看了一眼男人某个地方,眼睛里满是笑意,“你这叫不叫自作孽不可活?”
靳修溟狠狠瞪了她一眼,“回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随即,他想起了什么,皱眉看她,神色犹豫。
清歌一顿,问道:“怎么了?”
靳修溟看了一眼她的腹部,开口,“那天晚上我没有做措施。”虽然说第一次,中奖的概率不会很高,但奈何晚他们放纵过度,两个体力旺盛的人根本不止一次,事后她又跑路了,就连补救措施都没做。
清歌立刻懂了他是什么意思,脸上有些不自在,“那要是真的中奖了该怎么办?”
靳修溟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的清歌的心一沉,“你不想要?”
靳修溟抬手摸着她的脸颊,“我只是想着你还没到法定年龄,我想带你去登记都不行。”
不知为何,清歌心中忽然松了一口气,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些紧张。
“就算你作好了当爸爸的准备,我可没有想过这么早当妈妈,放心吧,事后我吃了药了。”
那天上午她醒来时,靳修溟还在沉睡,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清歌忽然没了面对他的勇气,尤其是房间里到处都是昨晚他们疯狂的痕迹,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想也不想就跑路了。
半路上看见一家药店,就进去买了药,她还记得当时那药店的店员看着她的眼神,想到这里,清歌不禁一笑,抬眸就对上了靳修溟幽深的眸子。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靳修溟认真地说道。那种药对女孩子的身体很不好,还是不吃为好,这一次是他孟浪了,要是他能忍一忍,先下来买个套,或者事先准备一点,清歌就不用吃药了。
清歌一开始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反应过来之后,不仅笑了,“也就一次,我体质好,不怕。”
靳修溟没说什么,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临近中午,两人才慢悠悠地朝着山下走去,靳修溟背着清歌,清歌提着篮子,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时不时会遇上村里的人。
两个年轻人,还是漂亮的年轻人,总能得到大家的瞩目,清歌不自在地拍拍他的肩,“放我下来自己走。”
靳修溟没放,慢悠悠地开口:“刚刚不是闹着让我背你?”
“那是在山上,现在已经下山了,不用你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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