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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修溟时不时看她一眼,手上的书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人早上吃了早餐就走了,这气到底是消了还是没消啊?
清歌头发吹到一半,手上的吹风机就被人拿走了,她坐着不动,任由某人献殷勤,头发快吹干的时候,某人的手就不老实了,抱着她的腰,轻轻摩挲着。
“老婆,今晚我不睡书房了好不好?”
“可以。”
靳修溟一喜,刚要说话,就听到清歌说道:“我去睡书房。”
还没来得及扬起的嘴角就那么僵在了脸上,靳修溟心中无比怨念。
啪——
清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你去还是我去?”
虽然不生气了,但教训还是要给的,不然靳修溟再像昨晚上那么来几次,她也要疯了。
靳修溟放下手,叹气,“我去。”
嘴上是这么说,但动作却磨磨蹭蹭的,时不时看着清歌,期望她能改变主意,结果这女人倒好,直接盖上被子睡觉了。
靳修溟站在床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可惜床上那人就是不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最后只好无奈地去了书房。
靳修溟连续睡了三天书房,到了第四天晚上,终于受不了了,半夜里偷偷爬起来,试图打开房间门,结果很轻松就打开了,他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清歌,低头就在清歌的脸上亲了一口。
清歌本来都睡熟了,被他这么一闹,瞬间就醒了,不耐烦地推开他的脑袋:“别闹。”
靳修溟独自睡了三天书房,想她想的浑身疼,此时老婆在怀,哪里还忍得住,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一边亲着,一边逗弄着。
清歌彻底清醒了,某人的手在身上四处点火,她又不是木头,怎么会没感觉,很快,两人就赤诚相对了。
“等等,措施。”清歌有些喘。
靳修溟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了摸,拿出了一个小东西。
很快,卧室就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清歌没能按时醒来,等她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禁欲太久的男人容易兴奋,这话说的是一点错都没有,原本靳修溟就是凌晨才进到房间里,两人闹了一通,自然就起晚了。
清歌出去时,靳修溟正带着希希在地毯上玩呢,月嫂不在,去买菜了。
靳修溟今天一扫前两天的颓废,可谓是神清气爽,春风满面。
清歌打着哈欠出来,希希看见她,咧开嘴角笑,这个孩子就喜欢笑,眉眼弯弯地样子,再不好的心情看着她的笑都变好了。
清歌蹲在地上,亲了一口女儿的小手,“希希早。”
“早餐还在锅里,吃吗?”
清歌摇头,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靳修溟早就知道会这样,“那就喝杯豆浆,我加了一点黑米和燕麦。”
清歌嗯了一声,起身走去厨房。
靳修溟看着她走进去,扭头看女儿,“希希,你说妈妈是不是一个小醋桶?是不是很可爱?爸爸可喜欢你妈妈吃醋的样子了。”
希希咧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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