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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不能换张新的小纸人?表情是你要画的,又觉得讽刺到你。”小纸人扶额,到底是谁在难为谁。
“不能。每一张都是我花钱买的,你傍富婆也要学会勤俭节约。”王年年振振有词地说道。
“我就没见过这么抠的富婆。”小纸人想翻回那面嘚瑟中带着鄙夷的表情,对上王年年那直直抬起的黑眸,只要作罢。
算了,它跟一个幼稚的家伙计较些什么。
王年年捡起身旁的棒球棍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怕手,跟屁股后面的灰尘,小纸人也重新落到她的肩膀上。
这还是王年年第一次以正常的人类的形态进入这栋白色别墅。她以影子的形态看已经够震撼了,没想到之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高挑的门檐和气派的欧式大门,圆形的拱窗,白色的墙壁上还雕刻着精致的浮雕。
“嘶,真气派。”王年年欣赏完豪华别墅的外观,抬脚直奔佛堂,她指着香案上凶神恶煞的夜叉神像,“这尊佛像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除了寺庙那种香火比较旺的地方还有神,其他地方的神太弱了,根本压不住邪气,全跑了。或者直接被邪气吞噬。”长腿诡异说这句话时,内心是复杂的。
只是它的话音刚落,就见王年年戴上一次性手套,抬起香案上的香炉。下面没有垫任何东西,是空的。
她放下香炉,腋窝夹着棒球棍直接爬到香案上,饶到夜叉神像的后面,一脚把神像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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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神像摔成四分五裂。
“你在做什么?”长腿诡异本能的畏惧神佛,就算神像里面的神已经跑了,但看着王年年就这样一脚踹下来,也觉得心惊肉跳。
王年年从香案上跳下来,拍了拍自己的手,“找上吊诡异的名字。不过看样子好像不在这里,我以为它会把名字压在香炉下,或神像里。”
小纸人扶额,“红纸。你忘了,你是如何拿到我的本名纸的?每个里世界,每只诡异只有一张本名纸条。因为是你找到的,所以我的名字才写到红纸上。”
“你怎么不早说?”王年年翻了个白眼。
“你又没问我。所以你现在要回去了?”长腿诡异问道。
“谁说的。来都来了,就四处走走逛逛呗。我倒想看看,那个大祭司到底想搞什么鬼。”王年年朝香案旁边的一扇门走去。
……
房婶家的院子张灯结彩挂了很多红色灯笼,把整个院子照得灯火通明,映在熠熠的红光中。
盛大隆重中,透着一丝诡异。
所有村民站在院中里,等待去请大祭司来参加宴席的房婶等人。
泡在红木浴桶里的柳希恩被眉村的几名老婆婆合力捞出去,放在红木圈椅上。
她浑身湿哒哒的,继续装作柔弱无骨靠着椅背,任由婆婆们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头发、身体擦干,换上白色的蕾丝内衬。
几名老人在后面给柳希恩编头发,一名老人拉着一张椅子过来坐下,拿出挽面的红线,一端咬在嘴上,一端搅在手上,熟练的为柳希恩挽面。
挽好面,后面的头发也盘好了,她们开始为柳希恩套上红色的凤冠霞帔跟金贵首饰。
喜服的云纹刺绣都是纯手工的,上裳下裙,袖子很大。
老人们全程古怪得安静,默默地为柳希恩梳妆打扮,最后套上鸳鸯戏水图的绣花鞋,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到床上平躺下。
弄好这一切,老人们就像刚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躺在床上的柳希恩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快憋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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