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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着文绉绉的古文,纪清熙照着书上的内容翻译道,“传说中有对怨侣,他们的父母双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们便约好结伴私奔来到这里。
但这世间流落荒野做一对野鸳鸯何其难。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又是至深至切,如果回去的话,那必定会惨遭双方家长拆散,与世俗的压迫,女子必然会被拖去浸猪笼。他们不想分开,也不想生离死别,便在这里礼拜堂成亲,喝下合卺的毒酒,期望得到解脱。在泉下做对鬼夫妻,或来世再续前缘。”
“拜堂,成亲,毒酒?”这几个词在蒲月延听来都十分炸裂。
“我们要不要照做?”纪清熙掀起微红的眼眶望着蒲月延,“他们真的好可怜,生活在那样的年代。如果……或许我们跟着做,有机会突破梦境的束缚离开这里。”
“这……”蒲月延的内心是拒绝的,“但听起来好像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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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看来我们别无他法。外面在下雨,我们离开这里还能去哪?不然你还能想出其他更好的办法离开这里吗?”纪清熙问道。
蒲月延摇头,他自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看着被纪清熙拿在手上的红皮书,脸上的神情很是犹豫。
“快点做决定吧。小星的处境比我们更加危险,她那里会有鬼新娘追杀她。如果不是我惨遭鬼新娘暗算掉入这层梦境,小星也不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遇。”纪清熙自责地垂下眼帘,两抹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好,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蒲月延重新抬起双眼,眼底的眸光很是坚定。
纪清熙手捧着红皮书,仔细阅读纸上的字,转头看向对面那面柜子,“我想起来了,那边有红纸跟笔墨。”
她快速走到对面,将红纸平铺在房间中央的圆桌上。
“这是什么意思?”蒲月延不解地问道。
“拜堂成亲的仪式感,写上彼此的生辰八字。或许吧。”纪清熙手里拿着蘸满墨水的毛笔。
“咱们真的要照做吗?”蒲月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看着纪清熙,“那你先写,你写完,我再写。”
“好。”纪清熙快速在红纸上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是古人用的阴历天干地支的写法。
蒲月延看纪清熙写的八字,他根本分不清那是何年何月的意思。他心底留了一个小心机,没有写出自己真实的名字跟出生日期。
“那我们开始拜堂吧。”纪清熙迫不及待地说道。
“等等。”蒲月延抓起桌上的几张红纸全部撕烂,“我还是觉得太草率了。这一步直接略过,喝合卺酒吧。”
“好呀。”纪清熙红唇微张,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纪清熙拉着蒲月延的手,一步一步往红帐垂幔的床榻走去,红色的裙摆拖在地面,扫过了几片枯黄的树叶。
……
乌云慢慢挡住红月的光。
王年年跟余星辞刚爬到半山腰,看着越发漆黑幽暗的枯木树林,才发现红月不知何时被乌云挡住了光线。
突然,一条长长的闪电划过天边,照亮了天幕。
大雨也随之噼里啪啦地落下。
王年年的手在半空中抓了抓,余星辞看她一脸抓狂的样子,郁闷地问道,“我记得你好像没有狂躁症,怎么……”突然发病了。
王年年回头瞪它,“我想从安全屋里面抽出雨衣,但拿不出来。”她看着浑身浇透的自己,垂下手臂,放弃无畏的挣扎。
“刚刚那个盒子,你不是能收进去,又拿出来?”余星辞不解地问道。
“我猜,盒子并非实物,才能收进安全屋,又拿出来。”王年年看向余星辞,脸上的表情很是震惊,“为啥你没有被淋湿?”
“我猜,我并非实物,所以雨才淋不到我。”余星辞学着王年年的话说了一遍。
王年年接着走,雨水把她浑身都浇透了,刺骨的冰寒四面八方袭来,敲打着她的骨头。
余星辞看王年年嘴唇都冻得青紫了,“你没事吧。”它问道。
“你说呢?”王年年看着它,“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余星辞闻言,往旁边走了几步,又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王年年松口气,没有那么冷了。
余星辞很是无语,默默地跟在王年年的身后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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