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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的儿子,这段时间你还是成长了。”
结束与罗克洛的父子晚练,确认他本事没有落下,艾什凡勋爵送他回房。
“是的,父亲,我……”
“好了,罗克洛今晚你要好好休息。”
“我刚收到你布鲁托叔叔的信件,需要回房与你母亲商量一下。”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维克斯·艾什凡大步离开了这里,现场只有他告诫儿子的声音留下。
训练的时候,突然飞来一个信鸥,他只好连忙结束了与儿子的较量。
看着父亲强壮的背影消失在过道,罗克洛抬手捋过自己的金色束发,解开发结,散开如同瀑布般的及臀金色长发。
他伸出手关上房门,解开自己脖子处的一枚白玉锚形吊坠,放到桌上。
他拉开身上的满是汗水的外衣,丢往旁边的洗衣桶,露出布满胸口的绷带,紧紧压着某物。
他大步坐到自己卧室的座位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捏了捏自己的面皮,轻轻拉长。
“唉,真的是好久没这样好好看看自己了。”
他无奈地掀开脸上的面具,长叹一声。
“一直装成这样子,自己的胸口好闷啊!”
她睁开如黑玉一般幽邃的双瞳,顺手解开自己双手的手套,以及胸口的绷带。
露出自己柔若无骨的白净双手的同时,她还给自己闷了老久的胸脯松松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尽管曾经或许稍微有点经常练武的茧子,但有了神奇吊坠的滋养,她还是很好的继承了自己母亲的优点。
在现在的普里西拉没那么“胖”之前,她也是某位壮汉持之以恒,执着追求的美丽女性。
“唉,自己好像有点改不回来了。”
“要怎么办呢?我的脑袋很疼欸!”
她瞄了眼梳妆台母亲给自己准备的衣物,伸手如同男儿一般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又长叹一声。
自己现在的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脸上的面具也不是那么好摘的,她已经很久没重新做回自己了。
“你呢?一回来又被戴琳叔叔拉着狠揍一顿了吗?”
“父亲待我尚且这样,更何况他的好兄弟呢?”
她抬头看向自己卧室密不透风的屋顶,双目失神地摇着脑袋,喃喃自语。
真是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她原本柔顺的长发,因此瞬间散开,乱糟糟的。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斯托颂一家与维克雷斯一家,我真不想被父亲当作男孩子养。”
“算了,改不回来就改不回来吧,我还有母亲罩着自己。”
伸了伸懒腰,她又费力地晃了晃自己的长发,抓住碰到自己细手的金发,轻轻攥了攥。
“我要什么时候跟你坦白呢?傻蛋。”
“这个东西,我们的另一个朋友都知道它是什么情况,但只有你不知晓。”
“我或许当初就不该跟你上船,自己待在家多好,至少不用吃苦受累。”
“爱情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我们俩应该算青梅竹马吧。”
她轻点吊坠上的系绳,朝其内部输入力量,想看看远方的某人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有用的讯息。
斯托颂叔叔能有什么事找她们一家呢?她心中满是好奇,很想知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正躺着斯托颂庄园客房呼呼大睡,睡成死猪的某人。
他大木床旁处与船长帽待在一起的黑玉船锚吊坠突然亮了亮,仿佛在提示主人,但它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光亮。
它是他们一次遭遇娜迦袭击的时候,从一位女性娜迦身上取来的,一对有着神奇力量的黑白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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