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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撤回了纳妃的旨意,这件事,父亲也刚知道不久。”
闻之,楚惠脸色微微苍白。
皇上撤回了旨意,凭齐王对那姓楚的贱人的兴趣,一定会想方设法将那姓楚的贱人娶进齐王府。
“父亲,齐王殿下迷恋那姓楚的女人,您可知道?那姓楚的女人就是一个红颜祸水,父亲,您一定要劝劝齐王殿下,与那姓楚的女人保持距离。”
卫氏靠向楚廷豫,道:“相爷,惠儿即将嫁去齐王府,您也不希望,惠儿还未嫁过去,就已经失宠吧,为了会儿,您得想法子劝一劝齐王殿下呀。”
自从承孝帝赐婚那日起,丞相府与齐王府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楚廷豫自然不希望任何人挡了楚惠的道儿。
“明日,朝会之后,为父找齐王殿下好好谈谈。”
楚惠这才收起那一脸委屈的表情,柔声对楚廷豫道:“有劳父亲了。”
翌日,朝会后,楚廷豫果然去拦住了凤铮的去路:“齐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凤铮敬他是当朝丞相,又即将成为自己的丈人,便随他一起出宫,到玉临城万珍楼的总号定了一间厢房。
酒菜上桌之后,凤铮朝他敬酒,“楚相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楚廷豫饮了一口杯中的酒,这才开口:“老臣听闻,齐王殿下近来与为民医馆的楚医女走得很近,可有此事?”
“楚相,你派人跟踪本王。”
凤铮的语气里透着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
楚廷豫急忙解释:“齐王殿下不要误会,这件事,老臣也只是听说而已,老臣今日约见齐王殿下,不过是想提醒齐王殿下一句,那姓楚的医女可是忠义王夏侯耀的孙女,这些年来,皇上对忠义王府忌惮尤深,在如今这个时候,齐王殿下与楚医女走得近,并非什么好事,齐王殿下是聪明之人,应该能明白老臣的一片苦心。”
凤铮这才敛下眸子里的恼怒之色,端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仰头一口饮下了杯中烈酒。
“多谢楚相提醒,本王并不糊涂,知道该怎么做。”
他话语一顿,眼神凌厉的将楚廷豫看着:“不知楚相还有何话要说?”
楚廷豫苦口婆心道:“殿下,凡是以江山社稷,皇图霸业为重啊。”
凤铮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朝楚廷豫揖了揖:“本王知道,多谢楚相提醒,既然楚相没什么其他事了,本王这便告辞了。”
看着凤铮离开的背影,楚廷豫眸子眯了眯,若有所思。
这齐王与太子凤骅相比,确实略胜一筹,或许,将惠儿嫁去齐王府是正确的选择。
正午,骄阳烈日,忠义王府中。
墨春将一只腿上绑了信筒的飞鸽放飞,小福子跟墨十三俩在暗中将那飞鸽盯着。
“小福哥,你猜,艳娘的人会不会将这飞鸽打下来。”
小福子瞥了墨十三一眼,脸上的表情很纠结:“十三爷,那你是希望看见艳娘的人将飞鸽打下来,还是不希望看见艳娘的人将飞鸽打下来。”
“废话,当然是不希望。”
墨十三扬着脖子,看着那灰色的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得比树梢高一些,“鸽子没被打下来,说明艳娘的心还不是特别坏,还有得救。”
只是,艳娘到底叫他失望了,他话的尾音还未落下,就见那只灰色的鸽子被一枚暗器打中,从树梢高的半空掉了下来,掉在距离忠义王府五十丈远的街道上,紧接着,一名龟奴打扮的男子冲上街,迅速将那鸽子捡起,迅速消失。
小福子跟墨十三盯着那龟奴消失的方向,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眉头皱了起来,小福子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纠结。
“十三爷,问你一个问题。”
他想问什么问题,墨十三已经猜到了。
“小福哥,你是不是想问,楚姑娘与艳娘,我会帮谁?”
小福子嗯了一声,一脸纠结的偏头将他看着。
墨十三道:“我们与艳娘是多年的同僚,感情深厚。”
小福子打断他的话:“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想站在艳娘这一边,继续帮着艳娘隐瞒着九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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