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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七,天气依然晴朗,气温更低,黄河水已经冻上了一层薄薄的冰,渡口的商船较之前少了半数。
去年的同一时月,酸枣县已经下了二三场雪,今年天气干冷干冷的,滴雨未见。
已近午时,食肆铺门已开,后厨已备好饭食。
姜沐夏来到柜台,准备迎接食客进门。
铺子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听声音离食肆不远。
姜沐夏忙着食肆里的活儿,摇了摇头,渡口人员复杂,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奇事,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卸酒了。”铺子外面有人喊道。
话音刚落,周越搬着一坛酒走了进来,“姜姐姐,还是老地方吗?”
“对,楼梯下面,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她话音刚落,又走进来一个人,让她惊掉了下巴,竟然是杨竹修?
他抱着一坛酒,脸色阴沉。
“竹修哥,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吗?”姜沐夏似笑非笑地问道。
他能进入到酒坊,还挺让她惊讶的,酒坊里做事的都是徐达从外面带进来的,多数姓徐,应该是他的同宗,或者同为青衣们的同伴。
杨竹修平白被招进去,他身上定会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杨竹修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跟你没关系,我看到了那天在我家闹事的大胡子。真是个无赖,拉着个孩子在那里争论,不要脸的东西!”
姜沐夏一怔,啊?这个人怎么跟个孩子干上了?
她离开柜台,急步走出铺子,站在门口定睛一看。
远外的一个小摊子前稀稀拉拉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
透过缝隙,她看到胡大新正拉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不依不饶大声的叫骂着。
“你个小兔崽子敢偷我的钱,把钱拿出来。”他面容狰狞,瞪着一双大眼,吓得孩子哇哇直哭。
“你哭你有理吗?就是你偷的。”
她看到孩子身上穿得衣服是青色的,样式和酒坊的一模一样。
她心里咯噔一声,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姜沐夏真怕他忍不住,一个巴掌扇过去,那孩子瘦弱的身子定受不住。
她快步跑了过去,喊道:“胡大哥,这是怎么了?”
孩子见到她,撑着身子向她的方向挣扎,哭着喊:“姐姐,救我。”
胡大新两只手一拽,把他又扯回到了自己身边,“你还想污了姜姑娘的名声,她可没有你这种小偷弟弟。”胡大新拽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肯撒手,抬头看向姜沐夏,“这个小兔崽子偷我的钱,还死不承认。”
“你确定?你亲眼看到了吗?”姜沐夏问他,渡口鱼龙混杂,不排除孩子是替人顶雷的。
她有些奇怪,她不认识这个孩子,他怎么见到她就叫姐姐呢?
“那倒没有。”胡大新梗着脖子,瞪着孩子。
“你先别急,我来问问。”她走到孩子面前,半蹲着身子,笑着问道:“小兄弟,告诉姐姐,你有没有拿这位大叔的钱袋子?”
孩子摇摇头,泪水含在眼中,要哭不哭的样子,哽咽着道:“姐姐,我真没有。我过来买果子吃,刚到这儿,这个大叔就拉着我说偷了他的钱。”
姜沐夏观察他的眼睛,双目炯炯有而又坚定,她竟有些信了他的话。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她转头问胡大新,“胡大哥,你的钱袋是什么颜色,什么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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