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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法无可非议,并非丁文心中的答案。
“该收起来了。”月挂山头,丁文正掐算着日月同辉的时辰,不知当事人当年取个什么特殊日子,现在只能如同盲人摸象一般寻找未知的答案,一个个日子尝试过去,也许一年就那么一天,但丁文从未怀疑过老喇嘛用生命代价破解出来的线索,更没有怀疑李淳风做为当年的当事人也需要一种分享。
没头没脑被丁么一说,吴辉却迫不及待地照话执行·毕竟这件国宝压他们肩上是个重负,来不得一点闪失,所以从此刻起,守护三辰天时浑仪的三支人马需紧张戒备,一刻都不得松懈。
“夜凉了,给值夜的战士们送些喝的吧。”楚阿叔意外地开明′在格市招待所时早把蚁酒勾兑,一矿泉水瓶勾兑成十瓶样子·按人头悉数交给严副大队长·严副大队长一挥手让吴辉去办。
“老楚,这东西能不能多弄点?您知道,丁文们底下那些人紧缺这东西,现在这气温算一年之中最好的,到了春冬两季,鬼天气太折磨人了。”经过前几天一战,严副大队长与楚阿叔堪称莫逆·此时仍不好意思地搓着双手·趁机讨要蚁酒。
“老严,不是我不给你们,而是这酒太稀缺了,在桑家坞入药使用。酒里所泡的东西若让叶博士他们知道了,他们要骂我败家子的。若不看在丁文们的交情份上,一滴都别想沾上。”楚阿叔边说边斟满两杯,郑重其事地一滴不洒·仿佛以行动说明蚁酒之珍贵。
“阿叔,我们俩的呢?”
“你们俩没份。”楚阿叔说到做到,没好气地瞪来一眼,让人觉得另有意味在里头。丁文讪讪一笑,没再吭声。
山风紧一阵、慢一阵吹得帐蓬,帐蓬内挂着一盏小灯泡随着摇荡不已。丁文四人团坐钛合金箱子四周,也算自得其乐;嘟嘟蜷缩在琼琼怀中,一闻到酒味就直头来·滴溜溜着双眼直看,似乎也被馋着·然后嘴巴一张,竟把楚阿叔面前那杯子里的酒水凭空吸来,接着舔了嘴又缩回琼琼的怀里,美美睡上一觉。
见状,严副大队长差些被呛着,楚阿叔也愣上许久,尔后无奈地摇头。琼琼仲出手,轻轻抚摸着嘟嘟,样甚欣喜。丁文暗喜,对呀,怎么把小家伙给忘了?嘟嘟最是机灵,既然能衔来“天玉”,那么不可能找不着那个地点,难道地点有误?不过小家伙似乎不对劲,来到风火山之后,简直象个乖宝宝,一直缩在琼琼怀中不动,这倒反常了。
接下来数日,丁文仍出没于风火山地区,却还是一无所得,而外面也一直风平浪静。那四个长毛怪人从布喀达板峰又转向岗扎日雪峰,与风火山这边越兜越远了。丁文暗感奇怪,这些长毛怪人要迁回故居吗?还是被“智狼”发现了,他指使长毛怪人以施调虎离山之计?
“严大,你们碰过蛇吗?”
“蛇¨.在这儿,蛇比野驴更罕见,完全不见蛇的踪迹,也没听说谁被蛇咬过的事。这里昼夜温差太大,别看现在是夏季,夜晚的气温还很低。”严副大队长绝对一说是有科学依据,毕竟蛇类属于冷血爬行动物,残酷的自然环境让这类动物一直稀少。若不是在盐桥深沟下见识过群蛇乱舞,丁文对严副大队长的说法不予置否,既然听到蛇迹在外面难寻,丁文就暂时摁下这方面的疑虑。
身旁的琼琼打了个冷战,不禁紧了紧怀中的嘟嘟,她会意丁文的问话不会无的放矢,却没有擅自插话,自从六月初六盛会遭遇一连串变故,变得沉默寡言了。
“那么请让追踪的两个支队人马撤回来吧,在没有捕杀‘智狼,之前,那个地区非常凶险。捕杀‘智狼,的计划主要在于请君入瓮,并非主动出击。”丁文有必要给予提醒。可严副大队长颇觉为难,蹭磨下巴的胡渣沙沙轻响,一时迟疑不决。
在丁文的目光逼视下,严副大队长欲言还止,显得有一番苦衷。其实这番苦衷,丁文不是不明白,不论鹰巢高层还是那些科技工作者,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长毛怪人的栖居地,还有“地狱之门”的路径,这两支人马估计便是先遣队。
丁文对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六月十五,日月相对,丁文在昨日傍晚果断撤离风火山,回到了二道梁的兵站内。
回来后,泡个热水澡,喝碗鲜美的羊肉汤,再泡壶从家里带来的碧螺春慢慢品尝,换来一身的轻松和一日的闲暇。
可严副大队长的眉头从前天开始没有松开过,忧心如焚,由于两支人马在前天十一点之后中断了联系,再也联络不上,似乎正中了丁文这张乌鸦嘴的呱噪。而吴辉成了受气包,事实上,他们根据吴辉所提供的见闻而制定另一个激进计划,显然与事实相去甚远。
“两个支队的二十二个成员,他们都是选自军区的精英,你可想清楚,这是多么沉重的代价!”严副大队长坐立不安,迈着沉重步伐在丁文面前不知踱了多少圈。吴辉耷拉着头挨训,大气都不敢出。
“老严,你穷着急个啥,要骂就骂那些参谋们,关起门来得瑟什么鬼计划。”楚阿叔可不顾及严副大队长是啥军衔,被没完没了叨着,心烦。
严副大队长一时气馁,打发吴辉设方设法与两个支队取得连络。吴辉走后,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静,唯有楚阿叔埋头雕刻掌中一块木头而发出的沙沙声响,丁文大感纳闷,不如回屋打个盹算了。
严副大队长与吴辉的双簧戏,演得不够逼真,因为在丁文的印象中,他们俩都不是没担当之辈,那可是二十二个宝哦,怎能光说不练?在面前穷啾啾,想必为了探究丁文到风火山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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