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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怡握紧了阿云的手,阿云并肩站立。
穿猎人装的男子笑笑,行了一个绅士礼:“既然那位说不能伤你,我就不会碰你,但是师姐可是欠我一个比试。”宽大的帽子挡住了眼睛,倒真有些翩翩君子的样子。
阿云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上面的疤痕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可那种刻苦铭心的痛,卷着浓浓的恨意被包囊在心底,只等着一个缺口,就会以惊涛骇浪之势迸发而出。
男子笑意更浓,看着王天怡以一种保护的动作将阿云护到身后:“我本以为这,”男子停顿了一下,没有将口中的称呼说出来,但是王天怡和阿云都明白,男子想要说的是怪物:“我本以为这个小姑娘转了性子,没想到还是没有变化啊。”
阿云脸色苍白,紧紧咬住嘴唇,忍住滔天的恨意。王天怡眼神一暗,意味深长的看了男子一眼,安抚的拍了拍阿云的手背。阿云看着她,扯着嘴唇,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王天怡的眼睛很深,像一片平静的湖,倒映着她的影子,阿云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紧紧咬着唇瓣的牙松开了,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男子拍拍手:“还真是姐妹情深啊,看来师姐很在乎这个小姑娘嘛。只是不知道,比起安筠大人,师姐更在乎哪一个。”狼一样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王天怡,像是要在她身上找到什么破绽,然后通过破绽将人狠狠地撕碎。
王天怡对上男子的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雨泽师弟,请。”笑嘻嘻的迈着步子率先走向门口。
门口的小红帽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大姐姐以后还会来这里玩吗?”王天怡蹲下摸摸小家伙的头,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阿云拽着呆愣的飞丹跟了上去,给男子留下了一个迷之背影。
男子略显诧异,不过只是片刻便恢复正常,快步跟了上去。
几个人离开了小屋,坐在飞毯上,一路上相顾无言。雨泽没有言明去哪,王天怡几人也就不多问,闭着眼睛坐在毯子上打坐,阿云和飞丹见状,纷纷效仿,将雨泽抛到脑后,眼不见心不烦。也许是太忘我了,飞丹不小心恢复了真身,变成一只猫,轻轻地打起了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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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筠一个人站在湖边,宽大的运动服在空中猎猎作响,倒有几分仙风道骨不属人间烟火的感觉。她似乎是在冥想,微闭着眼睛,湖面波光粼粼,光经过湖面打在王天怡的脸上,给她的连笼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湖中的水卷起水花,转眼间又恢复平静,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安筠睁开眼睛,斑驳的水影打在脸上,让她的表情变得神秘莫测看不真切。王天怡既然说过,那位现在还在禁地,因为禁锢的原因还不能亲自降临,那么,他派来的人,回事谁呢?熟悉的危险感让她的五官变得异常灵敏,内心深处那种不知名的兴奋感,让她的眼睛越发的深邃迷人。
水中的东西似乎失去了耐心,水花越来越大直到水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托起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那种按捺不住的兴奋感越发强烈,握着栏杆的手力道大了许多,好像是久违的对手呢。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紧紧地盯着那个被水花托起的身影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清晰,然后朝她笑了笑,如同开的灿烂的海棠花。
安筠不是没有见过人鱼,那次在武侠世界的秘境中,自己也见过一条美丽的人鱼,有着婴儿一般甜美的脸庞,只是隐隐带着一种阴暗的气息,准确的来说,那条人鱼是青鸟后人的畸形化。而眼前的人鱼,长着一条长长的鱼尾,细白的鳞片闪闪发光,浑身散发着安宁祥和的气息。这是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安筠暗想。
人鱼向安筠招招手,丰润有光泽的嘴唇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筠筠,好久不见。”安筠猛地一振,那种深深地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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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怡时不时抚摸一下自己怀里的猫咪看起来很是惬意,好像早已忘记了名义上的雨泽师弟。雨泽摸摸下巴,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师姐真是好定力,即使是主上派了青槐师妹也是不为所动呢。”
王天怡冷冷的看过去,桃花眼里尽是无边的严寒与嘲讽,看的雨泽本能的缩了缩身子,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只觉得羞愤无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倒有些欲盖弥彰的神色,看的阿云轻笑出声。
阿云依偎着王天怡,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雨泽大人在那位身边呆了那么久,他可有真正的碰过你?你这么多年,不觉得寂寞难耐么?”雨泽用旧事旧人来激王天怡算不得是什么放得上台面的办法,阿云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一直以来挂着的怪物的身份让她更是不顾及一点,惧怕一点名门正派所唾弃的东西,直接将雨泽不可触摸的伤疤揭了开来,把那点隐晦的东西直接扯下来丢在阳光下。
雨泽的瞳孔猛地放大,飞毯发了狂,将三人狠狠地甩了下去。逆鳞不可触是谁都清楚地,这点用到雨泽身上也不例外,雨泽笑着对王天怡说:“管好你的宠物,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另外,师姐神通广大,轻轻松松的到达长发公主的塔楼根本不在话下吧。”笑罢扬长而去。
飞丹还在王天怡怀中惊魂未定,被突然甩下去整只猫都呈一种懵逼的状态。阿云浮在空中,愧疚的低下头小声的说:“天怡姐,对不起,是我冲动了。”她的左手紧紧地抓住右手手腕,那道手镯一样的疤痕渐渐地变红,直到渗出鲜血。
王天怡一手抱着飞丹,一只手迅速去拉阿云的左手,可是还是慢了半拍,阿云右手的手腕血流不止。王天怡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带着阿云在一片空地上降落。飞丹伸伸胳膊,变成人身,一声都不敢吭。
王天怡将手腕伸在阿云嘴边,另一手腾出来摸摸她的头:“不要刻意压制了。”阿云垂下眼睛,对着王天怡白皙的手腕咬了下去。
王天怡叹了一口气:“我带你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因为这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至于安筠那边,那是她的劫,我相信她。”
阿云小心翼翼的咬破王天怡的一点皮肉,克制的沾上一点血,抿了抿嘴,听到王天怡的话,抬起了头:“这里有克制我戾气的东西。”见王天怡点点头,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微弱的喜悦,转而消失不见。向小芦荟要了包扎伤口的东西,轻柔的为王天怡包好。
王天怡放下袖子,宽大的袖子将包扎的伤口盖住,看不出一丝异样。微微晃动一下衣袖,王天怡淡淡的说:“不想早点摆脱那个讨厌的家伙吗?”阿云和飞丹同时看着她王天怡笑着向前走去:“我们去长发公主的塔前吧。”阿云和飞丹相视一笑,明白了王天怡的意思。被雨泽甩开正好,少了猜疑防备,可以腾出时间来找东西。
有小芦荟这个劳力不用真是太亏了,大家看着萌萌的小芦荟咬着手指出现在面前,都会心的一笑。小芦荟顿时一寒(⊙﹏⊙),玛尼,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哀怨的将三个人瞬移到目的地,她顿时感觉自己瘦了一圈,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要主人抱抱才可以。”王天怡将小芦荟抱起来,顺手递给她一颗糖,在小芦荟放光的眼睛的注视下,摸摸她的头:“乖,照我说的话来办,我给你买一座山的糖。”
小芦荟纠结的看了一眼糖,一咬牙:“每种口味都要来一种。”
“成交。”王天怡爽快答应,不禁让小芦荟暗想是不是失去了一次敲诈的好机会个毛啊。她可是用生命在谋生啊。
雨泽懒洋洋的坐在飞毯上,不禁讽刺道:“怎么,现在你身边换成了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了吗?看来你对那个人还真是上心呢,连你保命的系统都给了她。”小芦荟楞了一下,就听阿云唇反相讥:“不及雨泽大人你,将一颗心捧在地上让人家踩。”雨泽喜欢那人而不得的事是他的逆鳞,那王天怡便是阿云的逆鳞,反正王天怡都打过招呼了,随便踩随便虐,不用顾忌什么。
阿云果然见雨泽脸一白,急匆匆的收了毯子站在自己面前,瞪着狼一样的眼睛,比谁眼大吗?再等也没我的大,阿云朝雨泽做了个鬼脸。雨泽怒极反笑:“你果然与当时不同了。”眼睛嫖过王天怡宽大的袖子眯起眼睛:“师姐,我们比试的时间到了。”
“莴苣莴苣,把你的头发垂下来。”女巫在高高的塔楼下呼喊着。一束美丽的绿色头发轻轻垂下,落到女巫身边。
长发公主的故事并不陌生,《莴苣姑娘》的故事讲的是:有一对夫妻偷了巫婆的莴苣,受到了惩罚——他们刚出生的女儿被巫婆带走,关在塔楼里。巫婆给女孩起了个名字叫莴苣姑娘。每次巫婆都让莴苣放下长发爬到塔楼上,这个秘密被王子发现了,他用同样的方法见到了莴苣还爱上了她。巫婆知道后把莴苣仍在了没有人的森林,还逼王子跳-楼瞎了双眼。几年后,四处流浪的王子与莴苣重逢,莴苣用眼泪治好了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眼前的场景是长发公主没有遇到王子之前。
雨泽变出来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扇子扇了扇扇子:“我这个人最讨厌谎言,那就让真实的故事还原好不好。”
飞丹一惊,如果雨泽的还原指的是格林童话修订以前,她吃惊的看着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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