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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红棺封井的那一晚,我太爷爷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红装女子指着他,说我太爷爷能耐啊,杀她猫命,灭她猫魂不说,昨天竟然还伤了她,既然这样,那咱就好好斗斗法!
太爷爷一梦惊醒,惊的是一头冷汗,他真没想到,这好心救人命,却惹了一身祸害,那女鬼这回是要缠上他了!
那一晚,他坐在窗台儿前,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去了老宅子,老井上的封井石还在,他稍松了口气,又赶紧去了老村长家,一瞅那王有为,虽略有虚弱,但明显也并无大碍,似乎一切都过去了,风平浪静。
就在这种平静下,太爷爷提心吊胆了七八天,也没发生什么事儿,他提着的那颗心也渐渐放了下去。
爷爷结婚大半年,我奶奶也怀了几个月的身孕,加上我太爷爷成分不好,是个封建余毒,不想连累他们,两边就分开过了,平日里也很少走动,可一天晚上,我奶奶挺着个大肚子,半夜跑了过来,说让我太爷爷赶紧去看看,我爷爷出事了!
太爷爷立马赶了过去,一进门就瞅见我爷爷缩在墙角,手里捏着半截老鼠,浑身满脸的血,嘴里嚼着什么,正梗着脖子往下咽!
我太奶奶一瞅,差点没吓晕过去,太爷爷阴着脸,气得是咬牙切齿,他没想到所谓的斗法居然是这个。弄他亲儿子他不接招都不行!
我太爷爷过去一瞅我爷爷,两眼聚光,眼瞳发亮,活像一双猫眼儿。这还不算,指甲变尖,耳边长绒,嘴角上还咧出了獠牙,就差长出个猫脸儿了!
太爷爷看出这是中了猫毒,那七天的平静也正是潜伏期,如今一经发作,现在已经不容易解决了,解铃还得靠那系铃人了!
太爷爷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刚把我爷爷捆上,那老村长就赶过来了,进门一瞅我爷爷,他当时也傻了,说他儿子和我爷爷一样,又抓又咬,还生吃老鼠,跟疯了一样。
老村长正说着,又赶来了七八个乡亲,一说家里的孩子,那跟我爷爷是一模一样,出事儿的还都是拆老宅子的民兵!
听乡亲们一说,太爷爷阴下了脸,他终于明白那所谓的斗法是什么了,也没想到,那女鬼居然会玩这么大,把一个队的民兵全都卷进来!
事儿到了这地步,已经没法善了了,只能是见招拆招,可太爷爷知道,这一招没那么好接,闹不好这可就要了他的命!
太爷爷咬咬牙,收拾了一下家当,就奔向了老宅子,临走前,他嘱咐下一句话,说他三更天末还没回来,就让老木匠去接他一程,一定得三更天末,不能早半分,也不能晚半分!
太爷爷去老宅子,他不是想打架,而是想去讲和。打架两吃亏,仇怨越积越深,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哪怕是认个输道个歉,退一步海阔天空,更何况还牵连着十几条人命,太爷爷深知这个道理。
可人家既然已经摆好了局,又岂是三言两句能和解的,女鬼让太爷爷井下一叙,并扬言他不下井,那十余人必死无疑,太爷爷跟那女鬼好言好语,说了半天,一直说到三更末,事儿没谈拢,可老木匠也没赶来,太爷爷没办法,咬咬牙,只能下了井!
事实上这也怪不得老木匠,是那女鬼动了手脚,半路上猫群拦下了老木匠,一番鏖战,老木匠虽然胜了,但时辰也终究是完了!
等老木匠赶到老宅子,太爷爷已经上了井,手里拎着一只白猫,还是活的,但被他按在手里,是半点不敢动弹,没人知道他在井下遭遇了什么,但据老木匠说,他瘫在井口边上,一脸惨白,浑身颤抖着,豆大的汗珠子流了一夜,直到天亮,他才止住了汗,踉跄着站起来!
他拎着白猫,赶紧回了家,他回去煮了一大锅开水,把那白猫扔进了开水锅,活生生给炖了汤。他把猫汤分给了中猫毒的人,喝了猫汤,睡过去一觉,当下傍晚,一个个就恢复了正常!
可这事儿,似乎还不算完,当天晚上,我太爷爷喊出了老木匠,深更半夜的拉出了那口红棺材,老木匠眼看着他亲手定下去那个大秤砣,当晚,我太爷爷把红棺材拉上驴车,连夜就赶了出去!
这一去,我太爷爷去了一天一夜,没人知道他把那口红棺材藏哪了,只知道他回来时,浑身上下全是泥泞,湿淋淋,活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后来,老木匠私下也问过我太爷爷,问那口红棺材到底埋到了那,我太爷爷没说,只说了句,那红棺材是个祸害,在这村子里留不得!
红棺材没了,似乎事儿也了结了,可我太爷爷却大病了一场,足足一个多月,也幸好在这一个多月间,没发生什么事儿。这眼瞅着,我奶奶几个月的身孕,眼看就要临盆了,也就临盆的那天傍晚,黄石口变天儿了!
那天,天气来的很快,眼瞅着一大片乌云卷过来,笼在黄石口上空,没多久就阴云密布,闷雷滚滚,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整片天暗沉沉的吓人,就跟老祠堂那天儿一个样儿!
雨是傍晚下来的,白花花的大雨跟泼水似的,砸在脸上都打的生疼,雨下的很急,也下的很大,没一会雨水就漫到了门口,也就这时,我奶奶肚子疼了起来,眼看着是要生了!
那时候村里人穷,生孩子一般没上医院的,就找个接生婆在家里接生,我爷爷冒着倾盆大雨,找来了接生婆,接生婆忙的团团转,一家人也急的团团转,从傍晚一直忙到了深夜,孩子还没生出来呢!
接生婆急了,说她没法子了,这样下去,孩子和大人恐怕都得出了事儿,让太爷爷赶紧想法子,送去医院吧!
送医院即便家里再穷,生孩子一人两命的事儿,该送了也得送,我太爷爷没话说,可望着那门外的大雨,豆大的雨点子跟泼水似的,送,这天气该怎么送?
太爷爷一咬牙,送,哪怕就是天上下刀子,该送了也得送。
他连夜去找老木匠,老木匠赶着那老驴车,拉着一口大棺材赶了来,要说,乡里人有乡里人的智慧,生孩子不能淋雨,只能装在棺材里,头顶上三寸方圆一道缝,供人呼吸。老木匠赶着驴车,我爷爷和我太爷爷跟着,冒着大雨就往村外赶。
村子西高东低,而且东边还是片老林子,必定洼水,路途也遥远,太爷爷只能往西走,走那条村西河坑的老石桥,谁能想到,那老石桥上正有一场要命的局在等着他!
等赶到村西河坑,河坑里已经快积满了水,幸好还没漫过了桥头,太爷爷急的赶路,没管没顾的就赶了上去,可刚赶到桥中,大水竟然漫了上来!
水漫上来的很快,快的简直不可思议,那水一波滚着一波,一浪卷着一浪,噌噌的往上冒,眼看着水就漫上了桥头儿!
石桥成拱,都是两边矮中间高的,一个浪头儿卷过去两头儿就被淹了下去,太爷爷他们正赶到桥中间,这节骨眼儿上,不上不下的,前进不得,也后退不能,一下把他们一行人困在了桥中!
这一瞬间,太爷爷脸色变了,老木匠脸色也跟着变了,都是内行懂门道的人,一开急火攻心没了理智,没看清局势,可眼下一瞅这场面,谁都看出了蹊跷!
眼看着水位噌噌的上涨,没一会就要漫过了车轮子,太爷爷瞅着漫卷的大水,挥手夺过驴鞭子,跟我老爷爷和老木匠喊,你们俩人扛棺,我该你俩开路,这条河咱势必得趟过去!
黄汤水卷着浪花,水浪翻滚,攒的桥尾大漩涡子乱卷,太爷爷抡起驴鞭子,啪的一声打在浪涛里,竟一鞭子打撒了漩涡,这是常人想不到的,更是常人理解不了,可老木匠到底是行内人,一瞅太爷爷露的这一手,给吓了一跳,驴鞭子打浪,太爷爷还真不是一般人呐!
太爷爷接连几鞭子,打的黄浪掉头,漩涡溃散,一杆驴鞭子开路,还真是势不可挡,那黄汤水漫过胸口,老木匠跟我爷爷扛着棺材,淌着浑水往前冲,可刚冲到了一半儿,我太爷爷突然一招手,退回去,赶紧退回去!
老木匠和我爷爷不明所以,但听我太爷爷一说,俩人赶紧退回了桥中,太爷爷站在桥中,眼瞅着河坑里滚起了水泡儿,跟烧沸了的开水似的,水底下慢慢显出了东西!
开始是死猫烂狗,一些淹死在河里的家禽牲畜,紧跟着黄水里钻出了脑袋,胳膊,身子一具具半烂的尸骸卷了上来,都是河坑淹死的人,如早烂的没了人样,从前至今,这条拦村几里的大河,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这一股脑卷到了桥头上,全死堵住了太爷爷的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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