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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纹我砸了几十道,小纹砸的满缸帮。不是二娘不会过,为的是跟锢炉唠唠家常。二娘我搬缸搬也搬不动,叫声锢炉你快帮忙。
张锢炉(唱):锢炉闻听不啊不怠慢,帮着二娘去搬缸。
王二娘(唱):二娘我滚缸头前走
张锢炉(唱):锢炉我在后边紧跟上
王二娘(唱):哩哩哩哩噜噜噜噜滚啊滚得快。
张锢炉(唱):门槛子太高就挡住了缸。
王二娘(唱):我光顾搬缸没注意。
张锢炉(唱):呀哈,我的大手摸在了她的小手上。
王二娘(唱):一个人搬缸我咋就搬不动。
张锢炉(唱):过日子没老爷们干啥都不顺当。
王二娘(唱):二娘我闻听抿着嘴的乐,锢炉他说话话里有文章……
听着二人戏里寡妇王二娘和张锢炉的挑逗,李大青心里想着小女人,更觉得腹中酒热,身体很快的起了变化。
他的目光时不时的,偷眼望向距离他几步远的二凤。
“这女人在想什么?她虽说还有马广远,不也是等于守活寡吗?和王二娘也是一样的。”
时间过得好慢,他的心里燥热不安,感觉好像是度过了半生。
听完了《锔大缸》,看看夜色已经全黑了下来,自已该去快刀李家里拉脱粒机去了。
不好意思当众去叫她,那就自已去吧。想到此处他离开人群,快步走上回家的路。
走不过三四十米远,他回头看看,朦胧中二凤拄着他爹用过的那根拐棍,一步一颠的跟了上来。
这女人,眼里有活儿。
天黑了下来,路上还有行人。
到了家门口,李大青径直去院里套了驴车,出了院门就看见,女人正在路旁等他。
“你的脚还没好利索,就别去了”,李大青看着黑暗中的女人。
“怎么着也是咱两家的活计,我去了也没事儿”,女人想既然是两家的活计,她跟着去了,别人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马广远截肢之后,她从李大青这里得到了帮助,也得到了贴心的疼爱。
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她也在想,爱就爱吧,管它别人怎么说呢……
“你非要去,那就去,正好一路上聊聊天”,李大青拉起车闸停好了车,快步到了车的右侧。
他四下看看暂时无人路过,便一把抱起女人,放到了车上。
“你还真有劲儿”,二凤坐到了车上,顺手把拐棍抱到了怀里,嘴里嘻嘻的笑着。
“你刚知道我有劲儿啊,以前不知道?”李大青坏笑着放下了车闸,嘴里喊了一声“驾”。
大黑驴迈开了步子缓缓而行,他也一屁股坐到了车上,又往里面挪了挪,两个人的后背靠在了一起。
“大热天的,你不热呀?”女人感受到了后背的温热,那是男人的体温,很舒适的样子,嘴里却在说,“路上还有人呢,你不怕被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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