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长矛断折、盾牌碎裂!第一排的青狼骑几乎全部撞死在步兵的矛尖上,但是他们的马也在惯性的推动下,狠命撞在了盾牌上。
战马的肚腹、脖颈被刺穿,长矛随后刺穿了甲胄刺穿了身躯。
很多青狼骑几乎是整个人都串在了矛上,与其说是被戳死,不如说是自己主动挂上去。
他们这种近乎于自杀式的冲锋也不是没有收获,他们的马被刺死,但是力量还是落在了盾上。
那些战马的身躯或是硕大的马蹄,威力丝毫不逊色于猛将挥出的巨锤。
这股力量不管是落到盾牌上还是人身上,都无法颉颃。
持盾的士兵被重重撞飞出去,这个过程中往往还要撞倒几个袍泽。
口内鲜血狂喷,在血里面往往还伴随着碎骨或者不明的肉屑,人落地的时候基本就没命了。
手里的盾牌不是变形就是直接裂开无法使用。
这一轮的对撞,实际上并不存在赢家,而是同归于尽!步兵盾阵出现了明显的缺口。
不过青狼骑并没能趁机继续突进扩大战果,因为他们的骑兵刚刚发起冲锋,就发现唐军步兵竟然把缺口给补上了!这不是什么高明的指挥,而是最简单根本的拿人命换。
甚至不用军将吩咐,附近的兵士自觉举盾持矛顶上了缺口,随后把矛往前戳刺!于是第二排骑兵和递补的步兵,又重演了之前的情景!戳刺、撞击、同归于尽!两支队伍仿佛是两头蛮荒时代的怪兽,只会用最简单笨拙的方式互相攻击。
没有花俏变招,也没有阵型变化或者部队调动,就是这么简单直接地对冲互换。
两支军队都扯开喉咙呐喊,试图从气势上、胆量上或者是意志上压垮对方。
青狼骑高喊着执必部的汗王,而唐军喊得就更为复杂。
“青狼骑!咱们杀得是青狼骑!”
“拉着青狼骑一起死,不白活!”
“孩他娘,我给你报仇了!”
“阿爷,儿没给你丢人!”
这一声声呐喊如同战鼓,给了这支步兵近乎无穷的力气。
长矛戳刺、短兵格斗,双方用尽了所有手段发动进攻。
有侥幸突破盾阵而未死的,马上就会面对四面八方兵刃围攻。
后排的士兵更是弯弓搭箭,朝着这些突厥兵射击。
青狼骑的优势在于武艺高强,近身搏杀的话,一名青狼骑足以抵得上五名步兵。
但是他们同时面对的往往不是五个人,而是十个、二十个、甚至更多。
任你有多大本事,这种情况下都难免手忙脚乱。
一个照顾不到,就被打落马下结果性命。
不过青狼骑也不负执必部最强骑兵的身份,以命换命以血换血,硬生生把这支步兵组成的盾阵一点点啃食出缺口,再一点点磨平。
从战绩上看,青狼骑已经对得起自己名号以及待遇,也足以让执必部名扬草原。
不过战场注定不会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来一点点做水磨工夫,不容两方分出胜负,第二波部队已经到了。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