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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贻香再次一愣,一时也顾不得细想,急忙上前扶住赵小灵,招呼宁萃跟在得一子身后。却不料宁萃在原地一动不动,狠狠盯着前面得一子的后背,脸上杀机尽现,沉声说道:“这双瞳怪物平白无故耽误我大半个时辰,事后我定要杀他泄恨。至于和神火教、墨家之间的赌局,我和小灵自会应对,与这双瞳怪物何干?我凭什么要同他一路?”
谢贻香却是深知这个得一子的本事,当日毕府里恒王遇害的命案虽然最终断错了案,但要不是有这个得一子的出现,毕府里那一连串的谜团必定无人能解,自己身上的“七星定魄阵”和言思道留下的“鬼魂”更是无法化解,而且若非得一子的一番设计,师兄先竞月只怕也不能从关公雕像下的密室里平安脱险。所以当时自己和师兄两人便曾有过议论,若说当今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和言思道分庭抗衡,恐怕便只有这个目生双瞳的小道士了;而且从某些方面来看,他甚至比言思道还要可怕。
而此番被莫名其妙地卷入神火教、墨家和宁萃对赵小灵的这一场争夺,谢贻香身为局外之人,原本打算暂时随宁萃和赵小灵离开这座墨塔,之后便抽身而退,再也不理会这桩糊涂事。然而眼见得一子突然出现,还向言思道正面叫阵,要帮助宁萃和赵小灵二人从神火教和墨家的手里逃脱,以这场赌局来定胜负,自己又怎能错过两人的这一番交锋?而且让宁萃将赵小灵带走,也好过让这位神火教教主落到言思道和神火教的手里,那不知又会引起天下间多少的纷争。
当下谢贻香便对宁萃冷冷说道:“你要是还想活着离开天山,和你的小灵双宿双栖,便只能听从这位小道长的吩咐;你若杀他,便等于断了自己的活路。”宁萃凝视谢贻香半响,见她神情肃然不似作伪,不禁皱起眉头,沉声问道:“得一子?小道长?这个双瞳怪物究竟是什么人?”
谢贻香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我只知道如果世上还有人能够将你们两人从言思道的手里救走,那便只可能是他。”
听到这话,宁萃不禁默然片刻,当即不再多言,和谢贻香一同扶起赵小灵往对面的石门而去,临走前又狠狠瞪了言思道一眼,眼中尽是恨意——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言思道吐了吐舌头,待到得一子、谢贻香、宁萃和赵小灵四人相继踏出石门,沿石梯去往墨塔的第五层“明鬼”,他才向在场众人笑道:“我等不妨送他们一程,要知道寒山老兄的这座墨塔耸立天山,可谓是一览众山小,顺便也好看看他们是往哪个方向逃窜。”
石室里的众人大都还没回过神来,眼见言思道放走四人,明火尊者忍不住喝问道:“姓金的,爷爷我当真是看错你了,原来竟是个色厉内荏的胆小鬼!那小子的双瞳虽有些骇人,到底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娃娃罢了,又何必如此惧怕于他?如此毕恭毕敬,难道他是你的亲爹不成?”积水尊者也尖声说道:“赌局归赌局,乃是我们与墨家之间的约定,和这小子全无关系。即便是要当场擒杀这个得一子,想必墨家想也不会阻拦。”
墨家众人此时也是议论纷纷,听到积水尊者的言语提及自己,好几人顿时出声附和。就连墨寒山也向言思道投去目光,缓缓问道:“此人当真是鬼谷道的传人?”
言思道环视在场众人,忍不住冷笑道:“我这人素来没安什么好心,今日倒不妨破一回例,在此奉劝诸位一句。这个自称‘得一子’的双瞳少年我惹不起,你们也最好别去惹他。他爱怎样便由他怎样,只要不妨碍到我们的正事,一切随他便是。”
话音落处,那明火尊者当即“呸”了一声,喝道:“世上除了公孙教主之外,还没有爷爷我惹不起的人!就算是躲在天山南脉的青竹老头此刻站在我面前,爷爷照样赏他一个大嘴巴!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爷爷我难道会怕他?”墨家护法墨胜海心中记恨,也厉声说道:“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意图污蔑我墨家之清誉。只要巨子点头,我这便去取了他的性命!”
眼见众人怒气难平,言思道不禁哈哈大笑,叹道:“在场的都是熟人,我也不必谦逊。寒山老兄之所以忌惮于我,是因为他乃是要脸之人,而我却是不要脸之人;积水和明火二位尊者之所以顾忌于我,是因为他们乃是要命之人,而我却是不要命之人。然而似我这么一个既不要脸也不要命的人,其实也有害怕的人,独独只怕一种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不说,低头往烟锅里添装起了烟丝。那明火尊者按捺不住,忍不住喝问道:“害怕哪种人?”言思道漫不经心地点燃旱烟,长长地吸了一口,笑道:“害怕疯子。”说着,他喷出一口浓烟,说道:“无论是谁,都不该去和一个疯子较劲。赢了,浪费时间;输了,得不偿失。只要这个疯子坏不了大家的事,由他叫嚷几句,又有什么关系?”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不语。过了半响,墨寒山便当先举步,要去往墨塔的第六层“天志”,查看赵小灵一行人是往哪个方向而去,众人略一收拾,也紧随其后。那积水尊者故意放慢脚步,和言思道走在了最后,对他尖声说道:“金老弟,你曾在神火教的圣火前亲口许诺,要替我教寻回公孙教主,为此我教也已替你办了不少事。如今你和墨家定下如此一个赌局,本已有些弄险,这又跳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双瞳少年,据说还有可能是什么鬼谷道的传人。我只希望你莫要令我教失望,否则欺骗神火教的下场,你应当知晓。”
言思道却是毫不在意,大口吸着手中旱烟,笑道:“尊者只管放心,我金万斤从来言出必行、说到办到,几欺骗过你们?”说着,他又夸张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地说道:“须知世间之事皆逃不过‘因果’二字,昔日既已种因,今日自会结果。所以贵教的公孙教主,此番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掌心,莫说是天山墨家和鬼谷传人,即便是墨翟复生、王诩再世,也同样改变不了这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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